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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原始欲望

第 24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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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小说 ltxs520.com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合适不过了。”

    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einplease,jenny。”

    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两枚沉甸甸的**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荫毛和暗红的**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认为我很像一个纽约街头的妓女吗?”妻子翻译着。

    我头点像鸡喙米:“像,像,像极了!”

    听完妻子的翻译,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对待妓女一样来对待我吧。”

    我的脑中突然掠过一段淫秽镜头,脱口说道:“舔自己的奶头。”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双手托起两只**,**很轻易地送到唇边。她伸出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紫红色的舌头,忘情地来回**着自己的奶头,一对海蓝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脸上瞟来瞟去。

    妻子在旁边兴奋不已地说:“我拿摄像机把这一切拍下来。”说着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摄像机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边,紧盯着珍妮的**道:“当着我们的面**。”

    妻子边摄像边翻译:“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双腿叉开,修长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轻轻按摩着粉红的荫蒂,细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四处舔卷着。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脸上的浓妆也被舔得狼藉一片,两枚**像水袋一样上下波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letmesuckyourcock。”

    “让我吮吸你的**。”

    我跳下床,双手叉腰站在当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起来。珍妮的**技巧显然高出妻子一筹。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似乎比妻子的**还要深,竟能将我的**和荫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头,又细又长,又软又滑,时而把舌尖挤进尿道口,时而用舌身缠住**,直弄得我又麻又痒,又惊又喜。

    不大工夫,一种熟悉的快感渐渐从**向全身弥漫。经验老道的珍妮觉出异样,迅速吐出**,手指飞快地戳进我的肛门。即将射精的感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me。”

    “请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please**me。”

    我握着**插进她大张的**,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用手拨住我的**道:“fuckmyarsehole,please。”

    “请你操我的屁眼。”

    我乐不可支地把**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后一拱,已把**连根吞入,前后耸动起来。她的肛门湿润柔软,仿佛比妻子的**还要宽大,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my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mypussy,plea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屄。”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这么大!

    “hurryto**me,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和那个黑洞洞的**,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大小与妻子的肛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深处那个**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金色的荫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me,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stop,**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仿佛放入了热牛奶中。

    珍妮几近颠狂,满头金发四下飞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动,不停地呼喊着:“it…ssoexciting,sohorny,socrazy……oh,i…mdyingforyou!”

    “太兴奋了,太色情了,太疯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声音微微发颤,一缕透明的掖体从她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我的半条胳膊在珍妮体内左冲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猪还要疯狂!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感到手臂的抽动渐渐生涩,周围的热流也隐隐凝固,便慢慢抽了出来,只见半条胳膊像从浆糊桶里捞出来一般,粘满了又白又腻的掖体。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剧烈起伏着。

    妻子扔下摄像机,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着珍妮的骚水,嘴里喃喃着:“太疯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样的……”

    珍妮翻过身,两腿大张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渐退的蓝眼睛掠过一丝失望:“yourfistisverystrong,butyourcockistoosmall。”

    “你的拳头很强壮,但你的**太小了。”

    我活动着酸软乏力的胳膊,没好气地说:“我叔叔家有头公牛,**比我的胳膊还粗,还长,你受得了吗?”

    “myunclehaveabull,hiscockisthickerandlongerthanmyarm。canyoubearit?”

    “really?it…s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双眼再次燃起**的火焰,立即从床上弹起,神色激动,比划着双手,叽哩哇啦地说了起来。

    这一番演说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妻子毕竟不是专业翻译,顷刻间也无法完全明白,只好让珍妮又重复了几遍,才翻译过来:“我从小就**旺盛。刚满八岁就和班上几个小男生有过性关系。此后我的性伙伴持续不断,到我十七岁中学毕业时已记不清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中学毕业后我到纽约上大学,边读书边利用课余时间当街头妓女。我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赚学费,另一方面是满足自己超常的**。但做街头妓女太辛苦,又赚不了很多钱,还随时有被抓的危险。所以做了两个月后我就洗手不干了,约上另外两个女孩,到一家电影公司去拍性电影,因为那样可以挣到更多的钱。电影公司的一位副导演仔细察看了我们三个人的**,还比较满意,让我们先去镜头前试一试。我们被领到一间摄影棚,棚里灯光雪亮,四周摆了十几部摄影机。我们三个女孩脱光了衣服,换上我现在的装束——吊袜带、长筒丝袜和半尺高的细跟鞋——然后像母狗一样跪伏在灯光下面。这时从四周走出来十几个一丝不挂的健壮男人,三四个对付一个,分别把我们围成三个肉圈。我们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塞满。然后他们开始疯狂地抽动。导演在旁边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们三个女孩不许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须一边喊‘**me!’,一边做出春情萌动、欲死欲仙的样子。我们都照做了。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来十几个强壮的黑种男人,继续和我们**。那两个女孩终于忍受不住,哭喊着逃出了摄影棚。只有我咬着牙坚持下来。等收工时,我好像在**里洗了个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还清晰地记着,在三个小时的拍摄中,有七十八个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从此,我成了这家公司的长期签约演员,先后拍了一百多部性电影。我赚了不少钱,也顺利念完了大学。这时一个著名的导演看上了我,让我去拍与动物**的影片。我起初不愿意,但经不住一部片子十万美元的诱惑,就跟他到了好莱坞。他先是找了一些训练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后来见我表现不错,又让我和一些公驴、公马、公骆驼等大动物交媾。一开始我很害怕,担心那些硕大的**会要了我的命。后来他给我服了一种刺激**、扩张**的春药,于是我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同那些庞然大物进行了疯狂的**,我的**也因此被撑得巨大无比。片子完成后,在全美引起极大轰动,我也一夜之间成为万众鄙视的‘名人’。我在美国呆不下去,就带着赚来的钱来到了中国。在中国这几年,我也找了不少性伙伴。但男人的**已经远远满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刚才那样用手来操我才能有一点点快感,不过仍不解渴。你说你的叔叔家有一头健壮的公牛,我估计是在乡下,因为这座城市里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没有公牛。你能不能带我去你叔叔家,和那头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听得兴奋异常,连边说好,并立即打电话预订了三张去我叔叔家的火车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着我狂吻,一面对妻子说:“let…ssuckhiscocktogetheruntillheshoot。”

    妻子妩媚地翻译道:“我们要一起和你**,直到你射精。”

    我连忙仰躺到床上,**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别跪在我两侧伏下身来,两条沉甸甸的舌头在我的**处上下翻飞,时卷时舔,时吮时咂。不大工夫,我的**就像喷泉一样射了出来。两个女人争相舔食着,然后又搂抱着相互亲吻,交换着口中的**。

    去安微乡下的火车是晚上九点钟发车。草草吃过晚饭,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装饰起来。她们的脸上都化了浓妆,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红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紧身上衣,显出性感的曲线,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涛汹涌,令人暇思;两人都未穿内裤,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一条黑色紧身羊绒裙,脚穿足有半尺高的细跟皮鞋。看着这对装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头一荡,裤裆已支起了帐篷。

    这时妻子把紧身裙撩至腰际,向我翘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该塞假**了。”

    我取出两支中号的人造**,分别塞进了妻子的**和肛门。因为是长途旅行,为防止中途滑脱,我塞得极深,外面只能看到两个圆圆的黑洞。

    妻子娇喘着放下裙摆,站直身子道:“下面好涨噢,连腿都快并不住了。”

    我把妻子两臂反拉到背后,双手交叉紧紧地捆住,又取过一件大红的披风系在她颈间,长长的披风遮住了她反绑的双手。这也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因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来,而系上披风就保险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来,仰着脂浓粉腻的俏脸道:“好了,一切具备,只欠**了。”

    我的**在她的小嘴里来回抽动着,快要射精时,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忙停住问道:“我把**都射到你的嘴里,那等会珍妮嘴里含什么?”

    妻子浪笑道:“我们都说好了,等会她把你的尿含在嘴里。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应该不成问题吧?”

    我心头一宽,遂把积蓄了两天的**灌了妻子满满一嘴。这时珍妮也学着妻子的样,撩起裙子,亮出了**的屁股。我拿出那根专为产后妇女用的“巨无霸”型人造**,深深地插进珍妮的**,又找出一根大号假**插入她的肛门。

    珍妮异常丰满的屁股下面只留下两个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着粗气把双手背到身后。我找出一根细绳,并没有绑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却不反抗,任由我给她系上披风后乖顺地跪在地上,张开了血红的大嘴。我把业已疲软的**塞进她嘴里,一股热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显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经验十分丰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着尿,待我快尿完时,她又抿紧嘴唇把残余的尿含在口中,还不忘向我抛了个迷人的媚眼。

    随后我拎起旅行袋拉开房门,两个女人扭着屁股鱼贯而出,我紧紧跟在后面。我们顺利来到火车站,在人潮如涌的候车室里坐下来。

    周围的人们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扫视着我们,他们显然不理解,一个黄种女人,一个白种女人,怎么穿同样的服装,而且还都靠在同一个中国男人身边?

    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凑过来,其中一个涎着脸道:“哎哟,这两个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着一个男人太孤单了吧?陪咱哥们玩玩去吧!”

    两个女人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脸憋得通红,只能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看就要露馅之际,一个魁梧的警察走过来喝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几个小流氓见状只好走开,其中一个边走边嘟囔:“多美的两个小妞,被他一个人占了……”

    我对警察千恩万谢,两个口含**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着警察。警察没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看了看两个不能说话的女人,满腹疑惑地走开了。好容易等到检票了,人们像潮水似地涌向进站口。为防止露出马脚,我们等到大多数人走完了才起身检票。

    检票员好心地提醒我们:“快点吧,要开车了。”

    我们走进站台时,第一遍车铃已经响了。我撒开两腿向车厢猛跑,两个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紧紧跟上。忽然听到妻子在后面“哎哟”叫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发现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挣扎着往起爬,却被披风紧紧裹住了,双手又反绑,挣了几下没爬起来。

    我赶紧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们跑到软席车厢门口,珍妮突然夹紧双腿,一步也不敢迈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要滑脱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术,也只能干着急。

    好一个美国来的珍妮,灵机一动,并住双脚,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样登上了列车。我也赶紧抱着妻子上了车,惊得乘务员在旁边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我拉开软席包厢的门,珍妮迫不急待地蹦进包厢,一屁股坐在床铺上,长长地舒了口气。我猜那两根假**又重新坐回她的体内了。妻子也从我怀里挣出来,急急忙忙在珍妮身边坐下,也是长出一口气。原来她体内的假**也快松脱了。

    我正要打趣她们两句,不料那个好奇的乘务员拉开门进来,一边奇怪地望着两个并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边问我:“先生,还没换票呢!”

    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

    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蔌蔌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

    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

    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

    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awonderful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屁股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取出来。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全文完)

    爱动物的老婆

    一)首次与**屄

    前几天,我的一位朋友花二万元买了一只进口公狗,听说会和人交配,我妻子知道后一直要和我到他家看看。提供提供昨天去了我朋友家一看,果然是一条好狗,半人多高,**比平常人的大好多,我妻子眼睛紧紧盯住狗的**不放,我朋友问我妻子想不想试试,我妻子点点头,朋友对我妻子说:这只狗很通人性,**又硬又大,插到屄里很舒服,你要是以前没让**过,我来教你。

    我们牵着狗步入客厅,他让我妻子脱光衣服,让狗侧面躺下,要我妻子先啜狗**。慢慢地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通红通红的,精水滴个不停,朋友说狗的**要比人的**多,比较稀,没啥味道。我妻子点点头,这时她嘴边已滴了不少狗的**。

    啜了一会,朋友让我妻子狗爬式的趴在地上,那狗是训练好的,立即爬到我妻子的背上,朋友用手扶着狗**塞入我妻子的**里,那狗立刻飞快地抽动起来,比人操屄的动作要快几倍。我拿起相机在旁边照了几张相,我妻子兴奋得连连喊叫舒服。

    操了一会,突然狗不动了,我妻子说屄里有点涨,想把狗推下去,但狗**塞在屄里拔不出来,朋友说:不好,你这屄的深浅、松紧可能与狗**正好配套,**得太兴奋了,**头起了疙瘩,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狗链子,一天二天怕是拔不出来了。

    我老婆着急了,说:坏了,这如何见人?快想想办法吧!

    朋友说:怕啥,正好美美地受用,让狗**好好地在屄里放上二天,让你这狗的**也过足瘾。

    我妻子更着急了,驮着狗的前半身就往我朋友跟前爬,因为狗**和她的下半身连在一起,狗的两条后腿也跟着往前蹬。朋友一看她急成这样,就哈哈大笑说:别着急,开个玩笑,你别动,让狗**在屄里泡一会射了精就没事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我妻子说感到不很涨了,我和朋友两人抓住狗的后腿和**根慢慢地把狗**拔了出来,狗**头和我老婆的屄之间还拉了几条长长的丝线,那是狗的**和我老婆**的混合物。

    狗**一拔出来后,我老婆的屄里立即溢出一大滩狗的**,她站起来拿了一条毛巾擦了擦屄,说:让狗屄倒也舒服,就是害怕链在一起分不开就难看了。

    我朋友说:没事,要是链住了,一般顶多过一个多小时也就分开了。之后,我妻子过几天就要拉上我去我朋友家一次,让**一操。

    (二)人狗一起混战

    有一天,我那个朋友打来电话说,他的一位好朋友叫王开,也有一条会操人的狗,问我妻子有无兴趣,我妻子马上同意。

    我们到了我朋友家后,王开和他的那条公狗也在,我朋友的那条狗一见到我妻子就立即扑上来,**也渐渐硬了起来,我朋友说:瞧,我的这只狗已经等不及你这只母狗了,一见到你就想操。

    我们一起走入客厅,我朋友和王开两人帮助我妻子脱光了衣服,我妻子说:两条狗,我如何应付?

    我朋友说:我的狗已经跟你混熟了,你先用嘴玩玩王开的狗**吧。

    我朋友和王开把那只狗弄翻在地,我妻子就爬在地上用手抓住狗**上下套弄,又用嘴含住吸舔起来,不一会就把狗**弄得硬棒一般。

    这时我朋友的那只狗爬在我妻子的身上已经胡乱耸动了一会,我妻子吐出前面这根狗**说:你们谁把后面那根狗**给我塞到屄里去,弄了半天进不去,把狗急得胡乱动,我的屄也痒得厉害。

    王开站起来抓住后面那条狗的**塞到我妻子的屄里,狗立刻飞速地耸动起来,我妻子喊叫了一声:哎唷,这几下得骚屄感觉爽快极了!又马上低头吸舔起前面的狗**来。

    我朋友笑笑说:别着急,今天这两条公狗准会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时王开用手摸起我老婆的**来,抓一把揉一揉,又用两只手捏一捏两个奶头,把我老婆弄到兴奋得直哼哼。

    弄了一会,王开说:现在让两只狗换一下,该让我的**一操屄了。我老婆推开身上的狗,王开的狗立即爬上去,我老婆自己把狗**塞了进去。

    这时我朋友脱掉裤子,走到我老婆跟前说:看两只**你把我的**都逗硬了起来,来,你这狗的贱货给我舔舔**。

    我妻子吸舔**的功夫特别棒,她把我朋友的**含到嘴里吸吮起来,来回啜了几下,又吐出来,紧紧吸住**头,用舌头尖在**头的马眼上来回舔弄,我朋友爽得直叫唤:喔……喔……哎哟……这狗的贱货真会舔**,喔……喔……真爽快……哎哟,王开,快过来,你也让这**舔舔**。

    王开和我挺着硬**走过去让我老婆舔。前面我老婆轮番舔弄我三人的**,后面那条狗爬在我老婆的身上飞快地耸动着,另外那只狗在旁边急得转来转去。

    这时我朋友说:我到后面操一会屄。他推开正在操屄的狗,用毛巾擦了擦我老婆屄边的狗**,把**在我老婆的屄上摔打了几下,手在肥白的屁股上拍了几下,就把**插进去操起来。

    两只狗没屄操,在旁边更着急了,胡乱地在我老婆的身上蹭,狗**头上的精水滴个不停,精水在我老婆的身上和她周围的地上到处飞溅。这时我和王开忍不住都把**射到我老婆的头发上和脸上,我朋友又到前面让我妻子啜舔**。

    不一会,听见他啊……啊……喔……叫了几声,屁股前后摇晃,**在我老婆的嘴里咕唧……咕唧……地飞快抽送了十几下,用手按着我老婆的头把**深深地插在嘴里不动,眼睛闭住喊道:我的**也出来了!

    我老婆把他的**给吞咽了下去,可能**一下射到了喉咙口,她呛了两下。我老婆的屄这时空闲着,狗又爬上去操起来,我们三人因为刚射了精感觉有点累,就坐在沙发上想休息一会儿。

    我老婆说:三个大男人还不如狗能屄。

    我朋友说:小心你的骚屄又和狗**链住了,今天可是两只狗。

    我老婆说:只要屄爽快,要是链住了你们伺候我。正说着,我老婆喊:不好,又链住了,抽弄不动了。

    我朋友嘲弄着说:狗的贱货,好好地受用狗**插在屄里的滋味吧!

    那只狗已经和我老婆链住了半个多小时,**卡在屄里抽动不开,另外一只狗则侧卧在我老婆的前面,我老婆不停地啜舔着它的**。这时王开走到我老婆的屁股后面蹲下来看了看,用手指在屄缝边摸了摸说:我看这狗**还铁硬一般,这淫货的骚屄也不停地收缩,一时半会怕是分不开了,咱们三人先喝一会啤酒吧!

    我朋友拿出几瓶啤酒打开,我们开始喝啤酒,我老婆吐出嘴里的狗**说她也要喝。我朋友倒了一杯,先把他的**在啤酒杯里蘸了一下,走到我老婆跟前让她把**上的啤酒舔干净,然后又把狗**放入啤酒杯里来回搅了几下,让狗的**往啤酒杯里滴了几滴,说:你这狗的贱货,快把这啤酒和你狗老公的**喝掉,这营养很丰富。

    就这样,我老婆爬在那儿共喝了五杯啤酒加狗**,她的酒力不大,很快就喝得满脸通红,王开过去把我老婆的奶头捏拉了一会,又把她的**拉开往屄里瞧瞧,说:你动几下,看能不能松动。她闻言驮着狗往前在客厅里爬了一圈,狗也蹬着后腿**紧紧和我老婆的屄粘在一起走了一圈,狗**夹在屄里拉拉扯扯的惹得她又兴奋起来,趴在那儿抖动了一会,屄缝里哗啦哗啦的往外淌水,看来又到了**。

    狗**和我老婆的屄粘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分开,刚分开,屄里立刻溢出一大滩**和**,另外那只狗立刻又爬到我老婆的身上胡乱耸动,可**头戳来戳去总对不准屄眼,我朋友连忙走到跟前把狗**塞入屄里,狗一抽动,我老婆立即兴奋得哇哇乱叫。

    这只狗**了一会也链住了,我朋友说主要是因为我老婆兴奋得太厉害,屄里收缩性大,狗**和人的**不一样,导致一让狗**插入屄里面就容易链住,看来她天生就是让狗**操的。另外那只狗因为刚完我老婆,可能也累了,卧在一边不起。第一文☆学

    我们三人正在边上说着话,忽然听见门铃响了,我老婆说:不好,有人来了,我要躲一躲,让人看见狗正在我太难看了。

    因为狗**和我老婆的屄马上还分不开,我朋友让她驮着狗爬到卧室去,闭住门后就去开大门。进来三个人,我朋友说这几个人是他的好友,他们一进门就问:听说你这儿有一条会操女人的狗,我们来看一看是不是真的,真是这样的话,李强的老婆也想跟狗玩玩。

    我朋友说是真的,他指着卧在客厅的那只狗说:就是这只,想让狗的话就把你老婆带过来,咱们都是哥们,免费让**你老婆的屄。

    这几个很感兴趣地围着狗看,这时卧室里正在操我老婆的那只狗叫了两声,其中一个人说:怎么里面还有一条狗?

    我朋友还未来得及挡住,他就已经推开了门,他一见里面的情景就喊叫:哇!这里还有一条狗正在操一个女人,她是谁?

    到了这会已经瞒不过去了,我朋友指着我说:这是他的老婆,也喜欢让**,见有人来不好意思就躲在里面。外面这只狗刚才操他老婆时**链在了屄里面,你们进门前刚刚操完屄分开,里面那只**了一会**和屄也粘住了,现在还未分开。

    这几个人听我朋友说完后,马上向屋里涌进去,我们几个也跟了进去。这时我老婆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让你们见笑了。

    我朋友说:瞧,这狗的**还不敢看你们。没关系,都是自己人,放开怀让你这狗汉子操你吧!

    这几个人好奇地围在我老婆的屁股后面观看,一个说:奇怪!狗和人也能粘住?

    一个人抓住狗**根往外拉了拉,用手在我老婆屄缝周围摸了摸,伸指头进屄眼里抠了抠,又抓住狗的两条后腿向后拉了几下,我老婆的屁股随着狗的前后摇晃节奏也前后挪了几下,还是没有把狗**从屄里抽出来。

    我朋友说:白费劲,这**的屄因为兴奋不停地收缩,这狗**插入屄里后因为里面的嫩肉收缩频率高,受到强烈刺激后**头起了疙瘩,越动越紧,只能等狗射了精,**慢慢软下来后才能抽出来。

    这时一个人的手在我老婆的**上摸起来,捏住奶头向外拉了拉,一个人走到我老婆的前面抬起她的头亲了一下嘴,对我说:你的老婆长得挺漂亮,怎么嘴里有一股骚味?好象是**味道。

    我老婆说:这都是他们三个和这两只狗的**,刚才因为狗在后面我的屄,挨不上他们,他们就在前面我的嘴,把**都射到了我的脸上。瞧,这头发上还有。

    那家伙说:真是个狗的**,来,也舔舔我的**。他捧住我老婆的脸又狠狠亲了几下嘴,吐出舌头让我老婆吸了一会,站起来掏出**就塞到我老婆的嘴里,另外那两个胡乱地在我老婆的身上到处摸。

    这时王开说:你们看,狗好象是到了**。他们几个都停下来到后面看,狗爬在我老婆的身上弓起了腰,屁股和后腿不停地抖动,尾巴高高地翘起来,大约过了两分钟叫了几声才恢复了先前的状态。

    我朋友说:狗已经射了精,但还得停一会**才能软下来,之后就能从屄里抽出来了。

    我老婆这时浑身也抖动了一会,趴在那儿连打了几下摆子,嘴里哼哼唧唧:喔……喔……哎唷……哎哟……爽快死我了!

    我朋友说:看,这骚屄又让狗得到了**。

    过了一会,我老婆说她能感觉到狗射精时一股一股的往里直喷,挺热乎的。这时我和我朋友及王开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等狗完事后出来。

    十多分钟后,听见里面喊叫:出来了,出来了!可能是他们已把狗**从我老婆的屄里拔出来了。刚喊叫完,狗就从里面跑出来了,**通红通红的,还有少量的**往下滴。

    这时听见我老婆和他们几个在里面嘻嘻哈哈的,一个说:狗完了,我们也来一你这骚屄,**硬得受不了。来,快趴下。

    看来他们三人在里面也想玩玩我老婆。又听见啪!啪!的声音不时响起,好象是在拍打屁股的声音,一个说:好美的屁股,我最喜欢拍打女人的屁股。

    一个说:你先操屄,我们俩让这烂货舔一舔**。

    一个又说:这屄里狗的**太多了,滑溜得很。之后就听见咕唧……咕唧……扑哧……扑哧……的声音不断,这是**在屄里进进出出发出的声音。

    我朋友说:听,你老婆的屄挨**的声音有多大!

    王开说:今天是两只狗,六个人,可让她过足了瘾。

    这时听见一个人说:你这狗的淫货,你的亲爸爸得你爽快吗?

    我老婆喊叫:啊……啊……喔……喔……哎哟……哎唷……爽死我啦……我的亲老公……亲**爹爹……啊……我的亲爷爷……得真舒服……

    我朋友说:嘿,这**又到了**。

    过了一会,一个家伙走出来,用毛巾擦了擦湿湿的**,叫我朋友也进去。我朋友和王开站起来走了进去,不一会,里面男女呻吟声又乱成一片。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完事出来,一个个都显得有些累了,**湿漉漉的。最后我老婆走了出来,我看她脸上和嘴边有不少**,走路时屄里还往下滴着**,拉出一丝长线,脸上显出满足的表情。

    我朋友和王开扶着我老婆走进浴室洗了一会澡,那三个人说明天他们也要带着老婆来这里让**过一过瘾,问我老婆还来不来,我老婆说:明天我不来,四个骚屄,只有两条狗,还不争得打起架来?我过上几天再来,我来的时候你们不许带老婆,每人要带两粒伟哥,准备好好地地操我,我要两条狗和你们几个人同时我一个人才能过瘾。

    那三个人说:好,到时候电话联系。

    那三人走后,我朋友说:操了这么长时间屄,感到饿了,走,吃饭去。

    我们几人到外面饭店吃完饭,我朋友问我老婆想不想让驴,我老婆说如果有好驴也想试一试。我朋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说:你这狗都不够的**,驴**比狗**还粗大,操起屄来肯定爽快,你等我的消息吧!

    (三)驴马操屄爽快

    一天我朋友说有一个乡村农场可以提供驴和马与女人**,于是我和我的妻子及朋友驱车来到这个农场。农场里有一匹小马和一头驴子,其主人说:它们都经过专门与女人**的训练,并已经与二、三十个女人**过。现在来这里的客人比较多,为了把它们保养好,**一次收费一百元。

    我妻子说:完后再交钱吧!她走到马的身旁,当她接近的时候,马的**便开始勃起。她蹲下端详那巨大的**并伸出手去摸它,马的**温暖而坚硬。她回头对正在忙着给她照相的我和我的朋友及马的主人笑了笑,然后把马的**举到嘴边张大嘴含住,马感觉到了女人含着它**的温暖的嘴,便开始缓慢地抽动。

    马的主人搬来了一张长凳让我妻子躺在上面,并把她摆在一个容易让马的**插入的位置上。她极力把大腿左右张开,用手引导着马的**靠近她滴着**的屄,并慢慢让**的头部滑入。马**的**很大,如人握起拳头般大小,进入了我妻子的**后马就开始抽动,大约有8英寸插入了她湿透的屄。

    很快,马开始用力地向前倾斜冲刺,彷佛想将一尺多长的**整根捅入她的屄里,使她不得不抓住它巨大的**防止它对她造成伤害。

    不久,马的屁股在抖动着,它开始在我妻子的**里射精,大量的**从她屄里涌出,马边射精边继续重重地**着她的骚屄,屄洞里不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滴在地上。她的屄被马**操得**乱翻,屄眼扩阔成一个大洞,不断张合蠕动,她这时也开始泄精,并随后达到了**。

    她从她热气腾腾的屄里拔出仍然巨大却已疲软的马**,马的**砰然落下并垂吊着,精水还在往下滴。我妻子端起马**的末端并把它放在自己的嘴里吮吸着,她为她第一次能顺利地让马操她的屄而欣喜若狂。

    农场主不解的问:你真的在和马的**中达到了**?她说开始她较为担心会被马弄伤,因为它的**实在太粗大了,但想不到后来她很快就来了一个小**。

    我朋友说:这贱货就喜欢让动物的大**操她,以前曾经有两条狗同时操过她,狗**都链在了屄里,长达三个多小时。

    农场主说他还有一头在与女人**方面训练有素的驴子,他走进屋里,把驴子牵了出来,驴子彷佛知道要发生什么,它迅速地兴奋起来。

    主人稳定了驴子,我妻子慢慢的躺到驴子的肚子下抓住了驴子的**,她问农场主这头驴子为什么没有其它食草动物的气味?农场主解释道,他经常给驴子清洗,以便它能更好地取悦来**的女人。

    她拿起驴**头放到自己的嘴里开始吮吸起来,几分钟后,驴子的**开始暴长,一会儿,夹杂着棕白紫色的**勃起到极限。

    驴**有一个巨大的头部,并突然少少的喷出了一点精水,她用舌头接住,把驴子的**往外拉开,在**头和她的舌间拉出一条长长的精线。她又迅速的放回嘴里,尽可能的咽下驴子射出的精水。她继续吮吸着驴**,直到她浑身兴奋地躁热起来,她气喘吁吁的躺到长凳上便要让驴子操她,我们三人帮助她移动位置使得她的屄靠近驴子的**。

    她艰难地把驴子**推入她的屄,**的巨大头部砰然插入她潮湿的屄里,她拿着这大**在她火热的屄里操进操出,不一会驴子就开始自己抽动起来。

    我的朋友让她把握着驴子**的手拿开,以便能拍摄到**插入她的屄里的完全镜头,她一拿开手便发现驴子试图把它15英寸的**整根插入她的屄里,于是只好再用手握住驴子的**以控制它插入她**的深度。

    很快她开始感觉到温暖的**从她的屄里漏出,顺着她的会荫流淌到她的臀部,她虽然不希望就这么结束了,但她知道今后还有的是机会。她清楚她正在被一头驴子操着,这个想法使得她也开始忍不住泄精。大量驴子的**坠落到地板上,从她的腿上流到她躺着的长凳上……

    她臀部的会荫处积满了驴子的**。她大声的叫喊着:哎哟……哎呀……驴子操得好……舒服死了……驴**得我真爽快……我是驴的烂货……我的驴哥哥……驴爸爸……到达了**。

    我朋友说:瞧,这骚屄贱货让驴**得多爽快!这骚屄都让马**、驴**给撑大了,以后叫人怎么?

    我妻子说:驴**、马**插在屄里夯得实实的,来回抽弄起来时特别爽快,以后我这骚屄过上几天就得让驴**、马**一,不然不过瘾。

    我朋友说:你这驴马操的**,驴把你操得还上了瘾。没关系,啥时屄痒了想让马**、驴**操一操,啥时就来这里,这两头驴和马操你操的次数多了,操屄钱可以便宜一些。驴的主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她躺了一会儿,然后将驴子那依然滴着精水的**从她张开的屄里慢慢的拔出来,精水从她的屄里缓缓流出,滴在她的腿上和臀上。

    农场主人对我老婆说:这次你是第一次来,我们还有一点生疏,下次来驴和马把你操爽快后我和我的助手也想操操你,你这样的女人太让男人起性了。

    我老婆说:今天我也是第一次让驴马操屄,那么大的**插在屄里还有点不适应,现在感觉有点痛,下次来我一定让你们个痛快,不过驴马操屄钱要免掉。农场主人连声说是。

    (四)种马最是可心

    我老婆自从上次在农场让驴和马操过之后,心情特别舒畅,这都是让那两匹驴和马把她的骚屄操得爽快的缘故,因而每过上几天就要拽着我到农场让那两匹驴和马操一操屄,那农场主人和他的助手每次也顺便把我老婆玩了个够,这样就不收我们的操屄费用了。

    一天,我朋友过来说那个农场最近新进了两匹种马,问我老婆想不想一试,我老婆马上迫不及待地要去农场。我们开车前去农场,我老婆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迷你短裙,配上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丝袜和黑色的蕾丝胸罩,再加上全新的黑色高跟鞋,没有穿内裤,看上去已经跃跃欲试想让马操了。

    我朋友开玩笑说:要见你的两个新的种马情人了,还要打扮一番。

    半路上,我们就跟农场的主人联系好了,到了那儿,农场的主人和他的助手立即迎上前来。那助手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先带着我们走到农场主人的房间,让我老婆脱光衣服,之后带着我们三人出门往配种场走。

    我老婆看起来像是全身都发出光芒,大概是因为要让一匹新来的种马操她,显得有些兴奋,她一丝不挂她走在农场主人和助手之间,牵着他们的手。

    走进配种场后,我发现这里实在是太棒了,又大又干净,我坐在椅子上欣赏这房间,农场主人说:这是按照这两匹马的旧主人设计新修的专门用来给种马操女人的操屄室,因为这两匹种马在以前已经操过不少女人了,只有按照马的习惯才不会弄伤人。

    在这房间的中间,有一个大约卅公分宽、一百廿公分长、六十公分高的长椅子,长椅上钉了一层牛皮,长椅的另一边比较低,长椅的两边还放了两个斜坡,助手拿了几条牛皮做的皮带过来。

    我老婆看了看长椅和助手手上的皮带,笑着问:这是为我准备的吗?

    农场主人点点头说:是的。

    农场主人说,那张长椅和他看过的人兽交电影中使用的长椅很像,他说我老婆要趴在那张椅子上,然后把她的脚绑在椅脚上,再把马儿牵到我老婆的上方,让她给马儿最好的插入角度,这样我老婆的屄就和母马的屄没有两样。马儿在交配时,公马会压在母马的身上插入,我老婆会受不了马儿的重量,于是他准备了斜坡,让马站在斜坡上,解决这个问题。这比以前几次马操人的姿势科学多了。

    他一边说,一边和助手摸我老婆的**、捏她的**,看来是为了刺激她的**。在他解释的同时,我发现我老婆用力地夹紧双腿,偷偷地磨擦**。接着他要助手去把他们新进的马牵进来,他按下我老婆的肩,让她跪在马的旁边。我朋友在我老婆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让马配种的贱货,快把你的新汉子的**弄硬!

    我老婆伸出颤抖的手,握住马的大**,开始上下搓弄着。当她一碰到马的**,马扬起头来,好象感觉很强烈。搓弄了一会儿,马的**露了出来,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上的大**膨胀,**越来越长,她就搓得更激烈。

    农场主人拿了一条毛巾和一桶热水给我老婆,说:先把你新老公的**洗一洗。她开始小心地洗着马的**,而那匹马看起来也很舒服。当我老婆洗干净,她立刻含住那黑色的大**,并且用舌头不停地舔。

    吸舔了一会,农场主人让我老婆趴上椅子,我发现椅子并不高,她可以调整她屁股的高度,这样就可以迎合马**的抽送了;而且这个椅子的宽度,使我老婆两腿张开后,也可以完整地露出她的屄眼。

    我老婆准备好了,农场主人拿</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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