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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我的青年岁月

第 1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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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把老程吓醒了。龙腾小说 ltxs520.com“坏了!坏了!”我一迭连声地叫苦,急急忙忙穿着衣服,胡乱擦了把脸,按按袋里的鈅匙,奔出门去。

    姜敏的楼层静悄悄的,服务员不知跑哪里去了。

    我摸出钥匙,望望走廊两头,没有人,飞速地插进锁眼,一拧,“嗒!”门锁应声而开,我推开门,闪身进去。

    姜敏躺在床上,毯子拉到下颏,警惕地看着门口,见是我,笑了:“侬晚了,快点来。”

    我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她隔着毯子踢我:“快点脱衣裳,进来。”

    我热血上涌,火速地剥去身上的衣物,胯下的鸡芭朝天翘着,随着心跳上下点着头,包皮己经褪后,露出紫红的Gui头。

    “来,给我闻闻有没有味道。”姜敏叫我过去,我挺着鸡芭上前一步,把Gui头送到她嘴边。

    她探头小心地闻了闻,“嗯,”满意地点点头,又伸出舌头尝尝,我激动得差点She精射她一脸,“嗯,蛮干净的,”她像在检查什么器械,“上来,来。”

    说着,她撩开毯子。

    “哗!”毯子里面,姜敏赤条条的,白嫩中透出黝黑的身体被窗口的阳光一照,发出柔和的光芒。

    我飞快地钻进毯子,搂住她滚烫的身子,她分开两腿缠住我的腰,把我拉到身上压住她,两手伸到我胯间摸索着,握住荫茎对准自己下阴,一挺腰,她用荫道凑上来套住我的Gui头,“快点!来戳我,戳!”

    我被她的热情熔化了,沉下腰,勇猛地向她进攻。

    她大张着嘴,我插一次她叫一声,脸埋进我颈窝里,“呼呼”地吐着热气,我知道她欲望来得很快,便毫不克制地向她猛冲,很快,她被我操得“哎哎”尖叫起来。

    我肆意在她体内捣动,眼看她就要抢在我前面冲到顶点,我愈加疯狂地干她,……随着“喔!”“哎呀!”两声叫喊,我们同时冲过终点,她紧紧抱着我,下阴贴住我的耻骨,让我在她最深处炸开。

    姜敏的下阴像一部榨汁机,里面不停蠕动,荫道像吸尘器的吸管套住我的荫茎,把我射出的每一滴Jing液点滴不剩全吸了进去。过去两三天来,我和姜敏的几次Xing爱,从未出现Jing液从她里面倒流出来的现象,这使我迷惑不解,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她做了手脚。

    姜敏让我俯卧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就说想出去走走,然后她推开我,飞快地走进厕所,反锁好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脸红红地出来,回到床上,抱住我的脸用力亲着。

    我感到有些尿意,下了床,晃荡着半硬的荫茎走进厕所,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荫茎,对厕具“哗哗”尿了大泡尿,忽然,我无意中看见洗手台下面的垃圾桶里有什么东西,想到姜敏奇怪的行为,我决定搞搞清楚。

    我弯下腰,端起垃圾桶凑到眼前一看,原来里面有一只空塑料袋,细长的,我拿出来展开,塑料袋上还印着月字,是某名牌的妇女荫道用卫生棉条,也就是塞入荫道里吸月经血的棉花条,袋里还残存着几滴小小的水珠,不知道是什么液体。

    姜敏没有来月经呀,不然不可能让我肆无忌惮地插进她体内,而且,据我所知,卫生棉条应该是干燥的,怎么会有水珠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好问姜敏。我把垃圾桶放回原处,在洗手池里洗了手,走了出来。

    姜敏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沿等我。

    “侬怎么这么长时间?多大的膀胱啊?”她笑嘻嘻地问。

    我哭笑不得,捡起床上的衣服穿着,问她:“你打算到哪里去玩?”

    “没有想好,也不想走太远,我们等歇就到湖上去坐船好吧?”她歪着头,想了想说。

    “好,沿湖岸走几步就是码头,现在应该还有木船的。”

    “我来付钱,我请客!这两天光吃你买的饭了。”

    “好,随你便。”

    在湖边雇了条小木船,两个人船价一百五十元,很贵,说好沿湖岸转一上午,船家是个中年的渔妇,晒得黝黑的脸膛,泛着营养充足的油光。

    姜敏坐在船头,面向船尾,她坚持我坐在她对面,我只好坐在船舱中间的隔板上,我知道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与我很亲昵,随她去吧!

    湖面上没有人,现在是淡季,极少有旅游者现在上湖,我们这个旅游团的成员前天就乘客船横渡过千岛湖了,没有兴趣再花贵十倍的钱,从近处观赏湖光山色了。

    我们的小船贴着湖边的草荡穿行,船家划动双桨,“吱吜吱吜”的桨声孤寂地回响在水面上。

    姜敏坐在我前面,离我不到一米远,今天她穿着一件浅色碎花的连衣裙,领口严谨地封着,只露出下面白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白皮凉鞋,前面露着小小的脚趾头。虽然姜敏毕业三年多了,日常生活缺乏体育运动,但体型仍保持得很好,不像有些运动员,有朝一日不练,身体就像气吹似地,“噌噌”地长肥肉。

    她仍然像在大学时代,两肩斜溜向下,肩头小巧浑圆,胸前的Ru房没有明显增大,依然挺立,|乳头尖尖的顶起前襟,腰带扎得很紧凑,裙子紧贴平坦的小腹,显露着两胯间的下陷。

    她发现我盯着她的身体猛咽口水,白了我一眼,夹紧两腿曲起膝头,向下拉拉裙子,向一边侧坐,望着湖岸,脸上却得意地偷偷笑了。

    时近中午,我们回到码头,上岸付了船钱。太阳晒得我们热汗直淌,姜敏反说感冒彻底治好了。

    在镇上吃了饭,我拉着她的手逛着,碰上不少旅游团的熟人,一对对男女出入各店铺,挑选纪念品。钱师兄和程医生各自搂着女同事,摇摇摆摆地走着,冲我点点头,一点没有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我在街上走了一个小时,热得实在支持不住了,姜敏也是满脸通红,额头上挂着豆大汗珠,我说:“不行啦,再这样走下去,人家就要到咸鱼铺的货架上找我们啦!快快快!回酒店去,那里有空调,凉凉再说。”

    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回酒店,约好了各自回去洗澡后,下来在大堂碰头。

    我有些不快,原打算和她一起到她房间休息,可姜敏坚持不让我现在碰她。

    我和她坐在大堂的角落里,喝着冰冻的罐装咖啡,透过玻璃窗眺望远处的风景,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就这样耗了整个下午。

    我和姜敏说着话,心里忽然想起一件事,这几天我一直和她在一起,可是从没有碰到她老公打来电话问候她,也没有见她打过电话,不像其他人,比如,程医生在我们当天到达之后,立刻从酒店房间给上海的思思打了电话,奇怪,她和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把问号埋在心里,我没有理由去追问她的事,还能一边操别人的老婆,一边劝人家修复夫妻感情吗?

    晚饭后,姜敏拉着我到她房间里,锁好门,羞涩地解开自己身上衣裙,又解开我的衣裤,让我把她抱到床上,主动地引导我进入她,热烈地奉承我、赞美我的勇猛,在她失神尖叫的一刹那,我在她体内放出了积蓄了一整天的热情。事毕休息后,我又鼓起余勇,再次进入她,第二次用Jing液占据了她的荫道。

    她仍然不留我过夜,把钥匙塞进我手里后,就把我推出门外。

    余下在千岛湖的日子,我和她就是这样打发时间。白天,我们在镇上四处转悠,吃点、喝点、玩点;晚上,她主动躺到我身下,像个饥渴的荡妇分开大腿,让我尽情地向她荫道里冲刺。她的荫道像个无底洞,一口一口吞没了我射出的Jing液,可是无论我们Zuo爱到多么晚,她都坚持送我走,不让我抱她睡一晚上,但又要求我第二天早上一早就要到她房间里去,一见面,她又热情似火地缠绕在我身上,鼓励我再次占有她。

    除了我们在千岛湖的最后一晚。整个夜晚,直到第二天清晨,她一直向我不停地索取。

    高氵朝过后的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跪在我两腿间,使劲地吮吸我疲软的荫茎,荫茎刚胀大一些,她就躺到我身边,拖着我压上她,扶着荫茎勉强刺入自己的身体,再使劲抬高屁股,套着我的下体,直到我再次射出。一次,两次……,连续不断地射出几乎使我的神经麻木了,我机械地运动身体,怀里紧紧抱着她汗流浃背的身体,冲上高峰后,Gui头徒然地抖动几下,无力地淌出几滴清亮的腺液。

    上午,到了该走的时候,我提着旅行包,拖着漂浮的脚步,登上接我们的汽车坐下。车窗外,姜敏低头走过,我拉开车窗玻璃叫她上来,她看见我,笑了笑,摇摇头指了指前面的车,径直走了过去。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百思不得其解,这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16……20

    16

    汽车开动了,我整个人木然地倒在座椅里,眼前交替闪现这几天的一幕幕:她半闭着眼睛,任由我搂紧她的腰在舞池里旋转时陶醉的表情;在小砖房里,她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面庞流露出的慷慨激昂的坚毅神色;在酒店的床上,我射出后,她抱着我的肩膀心满意足地微笑;还有刚才她在车下,冷淡地朝我挥手,出于礼貌的微笑示意。

    她怎么啦?才刚过去一个多小时,她的体内还留着我的味道,我的荫茎仍沾满了她的分泌,我的荫毛被她的黏液浸湿,现在还黏乎乎地贴在小肚子上,没有来得及清洗,可是只过了短短的几十分钟,她再次见到我时,脸上的冷漠,刻意保持的距离,仅仅像见到她的女同事一样的向我挥挥手,难道我和她几天以来,水|乳交融的欢娱从未发生过?难道片刻之前,我从她荫道内拔出的时候,她不是还紧抱着我不舍的吗?

    女人,这就是女人?

    今夜她又将回到牙科医生的床上,分开大腿躺着,尖声叫喊着享受那个男人的冲刺,欢欣鼓舞地抱紧男人,让他在她体内爆发,赞叹他的雄伟,想到这些,我的心一抽一抽地疼。

    我望着前面那辆依维柯,离我三十米远的地方,里面有个女人坐着,她刚才还用力抬起濡湿的软肉套住我,现在,她只会和我握一握手,交换名片,然后冷冷地转过脸去。

    我回想起她说过,大学时未必接受我的追求。那时我和她不是一个年级,不是一个系,不在一起上课,宿舍也隔得很远,甚至几个月不会遇见一次,只能偶尔在校园里远远地望她一眼,但那个时候,我一步就可以跨过这道门槛,公然在校园里搂住她,无所畏惧周围那些敌视的目光,然而现在……,只有在酒店房间里,在没有人的地方,她才让我拥抱她,亲吻她,短短的三十米距离,咫尺天涯,穷我的一生,也不能拉近分毫。

    我颓然地坐在座椅里,全身酸痛,想到今晚她回到她那个家里,也许灯光下,牙医做好饭菜等她,俩人有说有笑地吃着,聊着,然后她依偎在他怀中宽衣解带,让他的手伸入她前襟里揉搓,她舒服得像一只猫,眯起眼睛。

    我的心一阵阵紧缩,发痛。

    唉……,别人的女人,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别人的,我是谁呢?只是她人生旅途中,从车窗瞥见的一个过客,如此而已……

    车厢里,四周座位上,各位主治医生和主任医生们正襟危坐,护士们,主管护师们,护士长们,各人小腿在座位下交叉坐着,面容端庄肃穆,和蔼慈祥,眼神如天使般纯洁无邪,仿佛正去出席某要人的葬礼,而不是刚从纵心所欲的世界中回来。

    我厌恶地闭上眼睛,睡了,心依然绞疼。

    ************

    我拖着行李包走上楼梯,气喘吁吁地打开房门。屋里窗明几净,纤尘不染。

    厨房里,冰箱门上老妈用磁石压着一张纸条,让我回来后就回老妈那里吃饭去。

    在厕所的水龙头下,凉凉的自来水浇在我滚热的年轻的身体上,冲刷着一切姜敏留给我的痕迹,荫毛上干燥的星星点点在冷水里迅速地融化,前胸和小腹上,姜敏的红唇留下的片片红斑被肥皂沫一抹而去,完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不!还有洗不去的!

    我一扭头!左肩头上清楚地列着两排紫红色的牙印,哦……,是姜敏咬的,那天在小屋里,……现在她呢?她也在洗身体吗?洗去我的印迹?她是在为谁而洗呢?不是为我……

    我的心疼得碎了,我坐在浴池里,双手捂着脸,放声嚎啕……

    十六岁那年,我因为数学考了个四十四分,被我父亲连骂带打地教训时,我哭过,以后,我再没有因为自己的事情流过一滴眼泪。今天,我从快活放纵了十天的湖光山色中归来,却坐在“哗哗”作响的水柱下,尽情痛哭……

    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和着清凉的自来水滚滚而下。

    许久,许久,我哭干了眼泪,爬起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在镜子中看见自己的模样,两腮塌陷,双目无光,这还是那个在球场上飞跑的美少年吗?还是那个在饭厅里大打出手的不稳定因素吗?——容貌依旧,神采不再。

    我老了,大学毕业一年一个月零二十二天,我发觉自己真的老了。

    在老妈和老爸的饭桌上,面前是丰盛的整台家宴。

    老妈直说我瘦了,摸着我的脸颊,心疼得几乎掉了眼泪,老爸还是端着臭老九的架子,哼哼哈哈地说年轻人要经常出去锻炼一番。

    我低头吃着,一声不吭,食不甘味地嚼着,咽着,——饭菜没有千岛湖镇的香甜。

    爸妈察觉出什么,狐疑的目光来回扫视。

    吃完了,我放下筷子,胳膊肘支在桌上,盯着桌上几个空碟,心想,姜敏现在也应该刚刚放下碗筷吧?

    思忖了许久,我说:“爸爸,妈妈,我决定要结婚了。”

    父母亲脸上的表情先是错愕,然后是不可置信,最后溢满了幸福的微笑。

    老妈欣喜若狂地抓住我的手:“真的?军军,你真的决定了?太好了,礼拜天把女朋友带来家里看看。”腐败分子的头点得如鸡啄碎米,眼睛笑得弯成一对月亮,“是的,是的,一定要先看看女孩子,合适了我和你妈妈上门去提亲。”

    “好啊。”我无力地应付着。

    “那……什么时候带女朋友回家来给我们看看?”母亲看着我凄凉的惨笑,迷惑地问。

    “什么时候?”我问自己,是啊,什么时候?带谁来?芹?徐晶?尚玉?还是姜敏?她们是我女朋友,就这么简单吗?女朋友会与我同床共枕吗?女朋友会允许我进入她身体吗?

    “以后吧,”我挥了挥手,“以后总有机会的。”

    “总有机会?你想到摆酒请客那天才给姆妈看哪!”老妈有点光火了,老爸冷静下来,抄着手瞪着我。

    “唉,你们会看到的,等到我有了女朋友那天。”

    老爸勃然大怒:“放屁!讲话颠三倒四,去了一趟旅游,回来就晕头转向,你在千岛湖到底搞了些啥!”

    党的酒精考验的干部的确不同凡响,一眼就看穿我的肚肠有几条蛔虫。

    “搞了些啥?”我念叨着,“我搞了些啥?啥也没搞,啥也搞不成,唉…”

    我长叹一声,“爸爸呀,我要是真的敢早点搞就好了……”

    “啪!”父亲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引得上面杯盘乱跳,他猛地站起来,“你个驴劲的!”父亲甩出胶东腔的省骂,“你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

    坐在一旁的母亲急忙拉住父亲的胳膊:“老黄!老黄!有闲话好好较讲,坐下来,慢慢讲。”一边朝我使眼色,让我老实点。

    “哪能啦?军军,到底有啥不开心的事体?”老妈不死心地追问,“看到侬欢喜的小姑娘被人家抢去了,是吗?”

    “我……”我无言以对,说什么呢?能告诉老妈,说我操了别人的老婆,一连十天,直到干完才发觉,原来我与幸福只有一步之遥吗?

    我坐在饭桌旁,垂着头,任凭老妈苦口婆心地开导我,我的心仍然隐隐作痛。

    我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闷闷不乐地走回老家。上了楼,借着昏黄的楼灯,远远看见家门口地上有一个人影。我心里一动,“徐晶?提前回来了吗?”我跑过去。

    是尚玉,她穿着一件白亚麻的西装,坐在堆满杂物的楼道里,前额抵在膝盖上,背依着墙壁坐着睡着了。

    我蹲下身,心疼地抚着尚玉的肩,摇醒她:“尚玉,尚玉,侬醒醒!”

    她迷迷乎乎地抬起头,看见是我:“唔,侬,侬回来啦。”

    我扶她站好,开了门让她进去,把她安顿在沙发上,拧了把毛巾给她擦脸。

    “侬哪能会在我家门口睡着了的?侬来寻我?”我问她,在她一旁坐下。

    “嗯,”她擦好脸,把毛巾还给我,“我今朝下午下班回来,正好看见侬进小区,好几天没看见侬,我就跑过来想和侬聊聊,结果侬在里面像杀猪一样哭,我就不敢敲门了,吃好晚饭再过来看侬,侬不在,我坐在外面等侬,……就困着了。”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哎,侬这几天到哪里去啦,一直看不着侬。”尚玉用手按在我膝头轻轻摇着,大眼睛朝我眨了眨。

    “到千岛湖玩去了,十天。”

    “那么侬哭啥啦?出去旅游开心还来不及呢,还哭?”她按在我膝盖的手更加用力地摇着,我两腿间开始有些躁动,Gui头痒痒的。

    “唉……呀!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当然不会向她坦白。

    我靠在沙发后背上,看着尚玉白嫩嫩的脸蛋,长波浪的秀发遮掩住半只眼睛,挑逗似地望着我。我忽然有股冲动,想扑过去剥开她的衣服,把她压在地毯上狂操一晚上。

    不行,不行,徐晶大后天就要回来了,弹药要储备充足,不然她一视察军火库,发现缺货,我可损失不起她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侬在想啥?这样看着我。”尚玉含羞地问我,脸颊上飞起两朵红云。

    天啊,她还会害羞?他奶奶的!你半年前整得我好苦,现在学会害羞啦?

    “侬想点啥啦?讲呀……”她媚态更足了,手不安份地向上滑来。

    “葡萄,我在想葡萄。”是的,吃不到的葡萄应该都是酸的,可是姜敏是酸的吗?哦,她可真甜哪!

    尚玉迷惑地望我,惊喜地看着我握起她的手。

    尚玉的手很美,手指颀长,掌心绵软,几乎感觉不到掌骨。

    我握住她放在我大腿上的手,轻轻握在掌心里,端到眼前看着,慢慢地放到嘴唇上吻了一下。

    她等着我进一步的行动。

    我站起来,把她从沙发上拖起来,搂住她的腰。

    尚玉的腰好象比姜敏腰段长一些,但更有韧性。

    我搂住尚玉走向门口,她不解地望着我:“侬做啥?到哪里去?”

    “走吧,尚玉,我送侬回去。”

    她默默地被我推着,换了鞋走出门去,我陪她走下楼梯。

    到了她家楼下,她站住了,黑黑的眼睛幽怨地盯着我,“你嫌我,”她改换用国语说,——我在父母面前也多是讲普通话,“是不是?你嫌我在上次那个地方。”

    “不是。”我虚弱地辩解。

    “是!就是!”尚玉的眼圈红了,“你嫌我不干净,哼!你当赖在你家里的小妖精是什么干净货色!”

    我知道她看见过我和徐晶出双入对,忍住气说:“她叫徐晶,也是你们美院的毕业生,她那些事情我知道,我爱……,”我几乎说不下去,一咬牙,“我爱她。”

    尚玉目瞪口呆地望着我,翕动着嘴唇:“真的?你会和她结婚吗?”

    “也许会,也许她未必肯嫁我。”

    她黯然地低下头去,看着脚尖,片刻,她抬起头,眼眶里满含着泪水,叫了一句:“黄军!我不认识你就好了!”说完,转身飞快地跑上楼去。

    ************

    第二天上班,我浑身骨头像散了架似的。

    我一进护士办公室,女孩子们哗然大笑,护士长张萍笑得最灿烂,程医生也在一旁立着,脸上颇不自在。

    “啊呀!黄大医生来啦!”张萍夸张地喊着,“人家出去玩一圈,回来都是白白胖胖的,侬倒比以前还要苗条嘛!”说着,回头看一眼老程,故做深沉地总结:“倒底是徒弟比师父年轻,身上有力气有地方用,你们看,”张萍说着拍拍我肚皮,“肚皮缩小得比师父厉害!”护士们笑得更热闹了。

    我听得出张萍话外之音,猜想一定是本院哪个一起去旅游的王八蛋到处传播,我恨恨地咬了咬牙。

    这一天过得颇不得意。每当我和程医生或者钱师兄无意中打个哈欠,或者伸个懒腰,露出一丝半点疲倦的样子,一旁的护士就捂住嘴笑,有的干脆故意大声地笑给我们听。

    当天是星期五,恰恰轮到我单独连值的第一班。

    熬过白天,各位同事们都下班走了,我在食堂买了饭盒吃了,想到护士站里找个护士聊聊天,一进去,竟是小嫣端坐在里面,目不斜视,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我知道她正在泛白天的酸,识趣地退了出来。

    黄大医生在自己办公室里坐下,想看看书,看了没两行,瞌睡来了,索性心一横,上了铁床,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傍晚七点开始入睡。

    女人吃醋不分老少,也不分</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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