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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久旱逢甘霖(父女)

打赏专用(司古支线1-9),一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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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古支线

    司姑娘这一年运道着实不济,府中管事的皆有事出府,这近半年里偌大的沈府竟然落在她一人身上打理,事务上应酬酒宴自是不少,可她没想到有人真的敢把胆子打到她身上来。更多小说 ltxs520.com

    酒几杯下肚,莫名的热意和心底升起的某种渴求让她瞬时间警觉,居然是春药,哪怕她立刻逼退出了酒液,药效却发作得又猛又迅速,像是早料到她会武力一般特意加重了药量。

    司桐几乎是奋力支撑着理智才逃回沈府,可刚一进门,便直直撞入一个人的怀里。

    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手下结实的肌肉健壮又坚硬,在急促的呼吸间一点一点撩起她的欲望,天知道她已经湿的有多厉害了。

    全身滚烫发热,衣衫在方才同人的撕扯中松开了领口,露出大片的雪肩和嫩白诱人的胸乳,冷艳的脸庞上此时挂着遮也遮不住的媚意。

    司桐尖小的下巴搭在对方的肩上,手紧紧拽着那人胸前的衣襟,唇瓣对着对方耳廓倾吐着气息,“要我……”

    丰满娇柔的身子紧贴着男子强健的躯体磨蹭着,滚烫的温度似乎传递到了男人的身上。

    他身体紧绷着,似是有些震惊地用指尖抬起她发烫的小脸,皱着眉问她,“你知道我是谁?”,呼吸却有些不畅。

    月光的照耀下她一脸迷蒙,再没了平日里半分的冷艳,眼里看人却都是重影连连,司桐勾起抹异样的笑容,极力让目光停留在男人脸上,柔软的手却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滑,银铃似的笑声带着逗弄,“你硬了,不是吗?”

    唇间的气息还带着美酒的醇香,挂着抹笑容便踮着脚吻在了男人的唇上,大概越是平日里不苟言色的人,展现出娇媚时便愈加过分诱人。

    司桐尤其如此,她本来样貌秀美,性格偏于冷静自持,加之父亲为沈府大管家,她早已被内定为其接班,所以更是对任何人都有礼相待,却始终保持着一定距离,颇有管家气节。

    可到底是女儿家,背后又是富可敌国的沈府,打着她主意的也不少,只是往常那些,皆是上门礼貌求娶,如这般下三滥下药的方式她还真没遇见,以是便无防备,却没想遭了道。

    热意一点点夺去司桐的神智,她早已到忍耐边缘的极限,可此时也再撑不住找别的人来救她,偏偏又碰上这么个更加撩拨起她体内情欲的男子,心下里那还顾得了其他。

    他皱着眉定眼看着她,却没料到她竟然亲了上来,男子身子一颤,受惊般猛地退后一步,可她紧靠着他的身子居然跟着就扑倒在他怀里,手上的动作比脑子还快地瞬时紧紧揽住她。

    “你喝醉了……”,染着淡淡的酒香的身躯萦绕在他鼻间,拳用力握紧着,似是在克制什么。

    偏偏怀里的司桐还毫无知觉,柔嫩的小手隔着布料毫无章法地摸着男人涨得发疼的巨大,气息紊乱地在他胸前直蹭,小猫似的细声细语,带着撒娇般的尾音诱人,“给我好不好?”

    呼吸不禁一滞,眸色一暗,他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打横抱起女人,出神入化的轻功几乎是眨眼间毫不费力地将人带回自己的住所,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扔,狠狠地吻了上去。

    她的衣衫被自己折腾着早已退却至肩下,水蓝色的肚兜绣着半盏弯月被浑圆的胸部撑满,沟壑间的肌肤上尽是湿润的汗意,红润白皙透着情动至极的痕迹。

    他的身躯一覆上来竟然立马被面前的人紧紧拽着,不肯放手般将自己娇嫩的身躯贴紧,不安分地扭动着。

    男子仿佛要把她吞进肚里般的狠劲亲吻让她呼吸都停止了,唇间的津液被悉数汲取,柔嫩的小舌全然由着他吸吮,缠绵间属于对方的气息熏得她更是头中发晕。

    “嗯啊……热……”,细碎的呻吟每一声都勾在了他脑中的某根神经上。

    宽阔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胸乳上蹂躏,甚至穿过薄薄的肚兜直接触碰上那娇嫩的肌肤,乳尖坚硬地挺立起,在他时轻时重的搓揉中绽放。

    “乳尖儿疼……你轻点……”,又是难受又是愉悦的感受自那一点扩散开来。

    热流一阵阵从她身下那处桃源溢出,浑身滚烫却满满都是空虚,两腿合拢难以克制地磨蹭,小脸红润醉人地看着他露出渴求的神态,嫣红的嘴角还挂着刚刚分离时牵扯出的银丝连连。

    他莫名喉结滚动了一下,竟然觉得有些发干,明明那张小嘴才被自己吃了个干净。

    手间一个力道下去便把她的外衣扯开,接着是胸前的肚兜被他扯裂,身后的系带断裂时勒得她疼得轻声呼了出来,浑圆的雪白乳肉却猛然弹出,带着两粒红樱刺激得他眼发红。

    “疼……嗯唔……”,声音却勾了好几个弯,又绵又软娇娇地仿佛诱惑人一般。

    身下的昂扬撑起衣衫,蓄势待发之势在她的华裳被自己撕裂开露出雪白美妙的胴体后更是急欲破衣而出。

    微微的凉意倒是让她更加舒畅地轻哼了一声,却依然压不住心中澎湃的滚烫热意,司桐满脑子里都装着一种渴求,而她也知道要如何得到它,毕竟作为管家,事无巨细都是有所涉猎的。

    眼前男子衣冠整整,司桐迷糊地低下头对比自己胸前的裸露不由得有几分不满。

    也不知是哪里来得力气,趁着对方失神的瞬间竟然一个翻转将他推到在身下,小手灵活地解开男人的腰带,外衣松开,亵裤之下那巨物赫然撑起一大块。

    司桐的手心覆在那硕大上,脸上不禁染上了深重的红雾,心里惊呼着,好大。可为什么,她仅仅这样看着就很想要了?

    轻轻一拉,那物什猛然地就弹了出来,露出全貌后更加骇人,青色经脉凸起着缠绕着粗壮的茎体,通体颜色较浅,看起来却很是干净,大概也是少有性事的人。

    她有些好奇地轻轻用手指推了推,那圆润的顶端可爱地摇晃了一下,尖端分泌着些许湿润的黏滑液体,她将那液体沾在指尖上用舌轻轻舔了舔,秀气的眉皱成一团,委屈地看着他,“涩……”,心里嫌弃着,真是奇怪的味道,但却让她心慌得厉害。

    动作间有些迟缓,却像放慢了一般让他怔住,这样的她,在此时这番诱人的光景下,只让他更加把持不住了,男子尽力克制着低声诱哄面前这个明显醉得不行的人。

    “乖……两手握着它……上下动动……啊……”

    在她听话地触碰到自己的命根时,低吼着的他几乎承受不住地想要起身动作,却不察被她不悦地点了穴。

    “你别动呢……”,话说着就抬起自己的臀部手扶着他的肉棒端端对着准备坐下身来。

    实在是此刻的司桐再也管不了其他,她现在只想快点解除自己体内的不对劲,腿间的湿润已经沾湿了她与他相贴着的地方。

    那处桃花源空虚地只想被手中的这根巨物填满,她却忘了自己虽见多了风月之事,实则尚是个雏儿。

    身下的男人见她此般熟练又主动,自然更是没有想到这一茬。何况一时不察被对方点了穴,也只当是情趣所以没有自己解穴,觉得由着她掌控到也无妨。

    湿润黏滑的穴口被肉棒圆润的大龟头几次打滑,痒痒地撩得她更是难受地低喘不停,也让期待已久的男人欲入不入地折磨得够呛。

    “嗯……呜……太大了……进不去……”,司桐好不容易将那肉棒对准了花穴,手扶着一点点往下试图将那巨物吞纳进去,却仅仅撑开穴口进入了一点点便招架不住那巨大的尺度。

    她身体颤抖着僵在原地,腿却没有力道支撑,刚才起势太猛,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错觉,她竟然以为那东西是轻易就能塞进去的,所以力道更是没有收住,惯性让身体持续着往下坠,便吃进了更多的长度,硕大的龟头却也让她撑裂般呜咽着哭了出来。

    “呜……疼……”,疼是真疼,毕竟从未被人入侵过的幽闭花穴初次便直接接纳入那巨物,一来没有丝毫扩张,二来男子的肉棒也实在尺度惊人。

    只是仗着足够的湿润和内心强烈的渴望才这般容易的进入了一个龟头长度。

    可体内的药效也不是盖的,下药的人几乎用了血本,药是媚药排名第一的合欢散,据说能把任何女子都变成荡妇,服下的女子只有同男子交合这一个念头。

    与此同时,对人的身体感受也有所改变,简而言之就是最大地提升快感和敏感度,越往后,越感受不到痛楚,只剩下噬人神智的快感肆虐。

    司桐初时确实痛得厉害,毕竟对准了那处狠狠进入几乎是突然间被撕裂一般,可几乎是那一个瞬间,内里急剧翻涌着仿佛自动扩张着一般,分泌出大量黏滑的液体,痛楚被另一种更深切的渴求取代,隐隐的欢愉和充实感竟然又将那肉棒纳进了一些。

    “嗯唔……好撑……啊……疼……”,难以克制地扭动着身躯往下,滑润的大量液体促使花穴吞纳下那巨物,也在那个瞬间真正的将她撕裂。

    鲜红色代表处女的贞洁证物,随着不断分泌的淫液流出,司桐疼得到抽了一口气,脑子却晕乎乎地没有半分掌控能力,越是疼痛,双腿越软得毫无支撑能力,索性心一狠,干脆地往下加力,就着难以想象的泛滥淫液,全然地吞进去了那巨物。

    然后整个人瘫软地坐在他身上,娇嫩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粉色,浑圆挺立的胸部挂着几滴晶莹的汗珠,咬着樱唇因着巨大的痛苦和莫名的欢愉轻颤不已,内里的媚肉却仍然不要命了地在吸吮着那滚烫的巨物,来自肉棒上那经脉的跳动都似乎可以感受。

    喘着气的司桐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有此时这般快过。

    可是神智却也在缓解的疼痛中越走越远,还想要……更多……

    “你!竟然是第一次……”

    男子脸上潮红,神色却黑得不像话,手背青筋突起,被那几乎要把他给咬断一般的紧窒给逼到极致,心里也不知是气极还是该喜,这女人竟然是个雏?

    而他居然被一个雏儿给点了穴道以着这样屈辱的女上位给弄得差点射了出来。

    更没有想到的是,这女人点的穴力道十足,他竟然无法在片刻之间解开。

    何况自己的命根还被那样紧窒的小淫穴死死咬着,稍有分神,非得交代了出来不可。

    却仿佛还嫌不够似的,这女人居然自己开始动了起来。

    男子自然并非初次尝这欢爱之事,也自是早早就被强迫开了荤,用他当年的师傅的话来说是,免得看见个女人就傻子似的把主人的安危忘在了脑后。

    可他到对此事并无爱好,男女欢爱还不如他的刀剑来得有趣,所以自初次之后,对女人倒是再无那般欲望。

    偏偏今日遇到这女人醉后的模样,月光下朦胧诱惑地向他求欢,不知怎的一时兴起,想着算是你情我愿,便将对方带回了自己的小屋。

    可此刻箭在弦上,他才明白女色惑人一词并不是没有道理。

    那紧窒的小穴儿也不知是如何能吞下他的昂扬,仿佛要将他咬断了去似的绞动着内里的层层媚肉,上下的动作甚是生疏,仿佛只是凭着直觉动作,时深时浅,无力时便停下来,却把他折磨得够呛,只有克制着自己不要早早射出来谢了威风,身上的穴道更加无法分神去冲开。

    人生间何有如此狼狈如此无能为力之时?男人刚毅的脸黑着,咬着牙愤愤地想,心里只想将这女人拆骨剥肉给吃得一干二净。

    乳波上下晃动,丰满圆润地顶着两朵红樱,方才才被他好好疼爱到充血,红润更甚,此时含苞待放地坚硬着挺立,仿佛引诱他咬上去一般。

    细腰扭动,臀部抬起坐下,狭窄的小穴吞纳着晶亮的茎身,被撑到了极致一般连花瓣都被带入穴洞里去,司桐的动作哪有什么技巧可言,只知道这样做给她带来了莫大的欢乐。

    她的小手撑在男子胸膛上,柔嫩的肌肤不安分地四处摸索,仿佛觉得不够般,竟然将手移到了两人交合处,按压上那颗脆弱的敏感珍珠,似是被更大的快感刺激了,忍不住呻吟起来,然后内里却是更加剧烈的收缩。

    男子全身只有眼还能动作,偏偏,耳边还传来一片淫声浪语,声音又娇又魅,“嗯啊……好舒服……好大……撑得好满……嗯啊……”

    细细的声音让脊骨一麻,刺激感几乎让肉棒立刻要交待出去,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睁着眼睛血丝一片。

    司桐脑子里一片空白,行动只能靠着本能的对于欲望的需求,适应下那样的巨大之后,媚药带来的放大无数倍的欢愉感一波一波点燃了她,腰扭动得更加厉害,小手不停揉弄着能让她尝到更多快乐的小核,在那陌生的灭顶快感冲击来的那一刻,迎来了初次的高氵朝。

    全身抽搐着感受到一阵阵热流喷涌进甬道里,浇灌不停地撑得内里发涨,司桐无力地半撑在他的胸膛上,低着头,还没反应过来这人竟然在自己体内射了出来,只低低地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然后将迷蒙的视线转到对方脸上,甚分不清情形地说了句,“你在我里面射了好多……”

    声音含糊不清,说话时也偏着头晃动地厉害,却透出一种从未在外人面前表露出的诱惑娇憨。

    司桐却在话语出口感受到体内才释放过的巨物猛然苏醒,甚至比方才还要涨大了几分。

    “好奇怪……你又变大了……嗯唔……”,话还未完,世界猛地一个天旋地转,男人轻而易举地将司桐翻转过去,背对着他,那巨物硬生生在她体内打了个转。

    “嗯啊……你干什么?”,被那样的粗壮巨物在才高氵朝过的敏感身体内搅动,司桐紧紧抓着身下的布帛,无法看到身后人的行为,只听见冰冷入骨的声音里全是残虐的暴意。

    “当然是干你!”,手一巴掌大力拍打在她的臀上,“方才玩得可还开心?”

    也不在意她是否回答,语气里都是嗜血的杀气,“乖,准备好迎接我的怒意!”

    惯有的早醒竟然在被折腾了一夜后仍然准时到来,轻手轻脚地起身穿的却是对方的衣服,谁让这男子忒粗鲁竟然直接把她的衣服给撕破了。

    司桐皱着眉,光着脚一面在地上拾起可以穿的衣服,动作间也小心至极生怕惊醒了床上的人,咬着牙感受每走一步时,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出,慌乱地裹上衣服还来不及收拾,只想趁着晨光熹微早早逃离才好。

    控制着眼角的余光不去瞧那人,双腿间几乎麻痹掉,火辣辣地泛着疼,这人实在是没得个轻重,连着折腾了她好几个时辰,虽清醒时没有瞧见对方的脸,她也实在不愿瞧见。

    昨夜的记忆断断续续想不起太多,药效中对方的面容也模糊不清,她只希望对方也不要记得才好。

    只在内心中无比感叹,也幸而她自己早一步醒了,不然不知得有多尴尬,毕竟这沈府,她上上下下全叫得出名字,她这样走了,两人倒是都不用为难。

    只是,按理说沈府没有哪一处是她不清楚的,可这处小院落里住着的人是谁,她竟然确实不知。

    七拐八拐终于回到熟悉的路上,司桐疲惫不堪地连忙回了自己房内,却连休息都无法立刻,全身都疼,狼狈不堪地浸泡在木桶的热水里,看着身上男人留下的青紫痕迹,尤其当她小心翼翼清理私处时泛起的疼痛,司桐咬着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敢给姑奶奶下药真是不想活了,甚至脑海中已经浮现对方的千万种死法。

    可是,司大管家偏偏对于自己找了个这样生猛十足的解药这件事,还没有正确的认知,甚至可以说,没有认知。

    即便对方把她,吃了个干干净净。

    而与此同时,被某人完全遗忘的那个人,正是沈家主身边形影不离的古奉,古大侍卫的生理本能,有史以来难得地完全罢工了一次,他竟然毫无防备地睡着了,而且还是在身旁有另一个人的情况下,即便这个人被他折腾得绝对没有力气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

    尤其是当某人一脸餍足悠然转醒,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睁着眼看着外面日头正高,除了不可置信以外,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方才勾了抹笑容的嘴角一沉,坐起身来四下张望,看着属于对方的残留的衣物,脸黑得几乎出了墨,拳头握紧地几乎气极,他这是,让一个女人给嫖了?还把他的衣服给穿走了?

    目光一移,闯入一团暗红的鲜艳痕迹,那是她的……,古侍卫瞬间眉都拧紧了,他还差点忘了,她还是个雏。

    不过喝个酒酒品差成这样的,他也真是第一次遇见。

    无声叹了个气,罢了,她自己走了到也省得他麻烦,一夜风流而已,负责二字,他自然更未曾想过。

    只是,为什么牙咬得这么紧。

    古奉神清气爽地出门,他这个暗卫之首其实越来越清闲,除了明面里陪同自家家主外,暗地里许多事已无需亲自出马。

    按例陪家主去看少主,才知司桐告假称病休养,可也就一日,次日两人便实打实地再度相见了。

    司桐虽主管沈府内院,但身负的职责却不输于外院,甚至更为重要,尤其是司桐管家始终是以着拼命三郎一般的形象示人,以是这突然告病休养还谢绝探视到是让沈府众人奇了个怪,却也终于觉得咱们这司大管家通了点人气。

    原到底也就是个普通女子,不过本事比一般男子强了些罢了。

    不过,某人可不这样想。

    次日清晨,刚出门准备服侍自家少主的司姑娘刚一出小院门,正走神间就撞进了刚练武完的某人怀中,汗湿了薄衫,有力而结实的怀抱充斥着专属于成熟男性的体味,司桐莫名觉得这气息有几分熟悉,心中某处有些发慌,抬头一看,竟是古侍卫。

    “司管家。”,音色沙哑,面容依旧是旧时的冷漠冰冷。

    “古侍卫早。”,司桐点点头,条件反射地后退,却动弹不得,想保持平时的淡然,却也禁不住有些尴尬,“古侍卫,抱歉,你的手……”

    司桐低着头,被动地感受着和一个男人这样陌生的亲近距离,她一出声,古奉这才发现他竟然把对方的手臂紧紧抓着,死死地固定在自己怀里。

    这才反应过来放开手,那张清秀白净得过分的脸上虽克制着,却掩饰不住眼神里的反感,古奉仿佛觉得头上被狠狠打了一棍子。

    他仿佛能透过她穿的衣服看清衣衫下那具美妙的胴体,每一寸雪白肌肤和每一个敏感地带,她身上此刻还留有他留下的痕迹吧。

    顺着白皙的脖子往下,未遮严的领口处果然有着未淡去的青紫印记,胸前起伏着的弧度,鼻间淡淡的同那日一样的芳香气息,他竟然只是靠着这样短暂的回忆,就再度硬了起来。

    司桐颦着眉,还未理解对方眼神里的含义,便被黑了一脸的古奉给弄得没了眉目,却仍旧耐着性子寒暄,“古侍卫这大早上,是刚练完武?”

    司桐的声音虽透着习惯的冷意,但也带着几分清晨时不设防的随意温婉,两人身高相差还是有些许,她要仰着头才能同他对视。

    古奉却没来由地退后了一步,反常地不再出声,仅仅点了个头。

    “只是练武场,似乎离我这里稍微远了点吧?”,司桐自然是聪明的,本不应该出现在此处的人突然出现了,多问上一句倒也无甚大碍。

    倒是古奉被这一句话堵得竟然难以回答,冷着脸,说完便动身,“随便走走,告辞。”

    司桐见对方面部表情同她道别,倒也没怎么多想,侧身让路,因着两人地位相平,还半福了福身子行了个礼视作道别。

    刚站直身,目光还未从对方的背影身上离开,便见没走多远的那人回过头来,仍旧是面无表情,气场几乎冷凝,“昨日你穿走的衣服记得还我可好。”

    竟也不是疑问句,毋庸置疑一般的气势直直往她压来,莫名还有几分杀气。

    古奉脸黑着,心中确实几丈高的火焰,这人见着他竟然面色如常,仿佛那夜的事没有发生一般,他实在没遇见这样的女子,简直……却因着靠近对方带来的身体异样逃也似的瞬间离去。

    呆滞片刻,司桐终于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留下的残影,好像……一不小心睡了不该睡的人……这实在……着实没有料到……

    司姑娘尴尬地看着对方的背影走远,内心里难得情绪起伏如此巨大,想起那张清心寡欲的冷峻脸庞,竟然有一丝庆幸同自己一夜春宵的人长得还不赖。

    她一定是疯了。

    摇了摇头,实在想不出对方为什么要到自己眼前晃悠,她也实在是失策,自己被下了药意识不清,可对方却是清醒着的人,也不知怎么被她无耻地给当做了解药。

    对方可比你还小上些呢,司桐啊司桐,你怎么下得去手。

    咬着牙对给她下药的人恨极了,却对那个单薄离开的背影有些愧疚,浑然忘了真正让她自己吃亏的人是谁。

    司桐没来由地觉得有几分头疼,心里一堵,愈加不想出门见人了,揉了揉太阳穴,瞧着日出的方向霞光一片,吩咐身边的侍女去伺候少主,她自己默默又回了房内去,无力地窝回被窝里,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给她下药的人并非直接与沈家有利益关系,猜到事情没成之后到聪明地早早跑了路,待她有心力追查之时早就逃离无踪,且不说她一肚子气还没地方出,今一早起来还发现自个儿睡了一个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物。

    偏偏对方的态度,似乎有些麻烦。

    司桐这一回笼觉,心思满腹,反到十足十任由自己休息了够,待到醒来之时,日光大盛,整个屋子亮亮堂堂,迷蒙地睁眼,张着手掌遮了遮太过刺眼的光,眨了眨眼,蓦地反应过来哪里有些不对。

    她方才似是做了什么梦,迷迷糊糊却记不得太清内容,却记得那张冷漠的坚毅脸庞。

    古奉?

    司桐头又大了几分,心中不好的预感压也压不下。

    实在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那日提到归还衣物,司桐也并未放在心上,毕竟这种东西早就被她烧成了灰。

    但也就是这几日的光景,司大管家见识到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古侍卫。

    也深刻认识到了,沈府的水,很深。

    不仅有个偷偷打着自己养女主意的家主,还有个厚颜无耻到极致的侍卫长。

    她家少主不过刚满十一岁,来沈家的第二个年头,别人看不出自家家主眼里那点极力掩饰的情绪,她却没法不瞧得一清二楚,谁让她莫名就成了贴身女侍。

    满北城的姑娘心中藏着的那个人,口味倒不是一般的独特。

    可更没想到的是,那位古侍卫在她心里的形象也崩了个彻底。

    偌大的一个沈府,她怎么去到哪里都能够遇见这张冷漠得没有半点起伏的脸,熟悉又陌生地似乎非要在她的脑海里一点点刻下深刻印记。

    一个分神就发现身前站着个人,黑大的身影遮住一方光明,薄唇抿成一条线,就静静地望着她,一句话不说。

    冰裂一般的目光看得她几乎头皮发麻,正欲开口时对方反而移了视线,视若无睹地同她擦肩而过。

    身旁跟着的侍女梨渔抬了抬眼,瞅了瞅自家管家抬高了的眼角,轻声轻语地说了句,“这是今日第十二次遇见古侍卫。”

    司桐更觉得头大了不止一点。

    尤其是泡在木桶里满意地感叹着身子上留下的痕迹终于几乎全然褪去时,一个抬头,便瞧见了那张这几日占据了她大部分视线的冷漠脸庞。

    从水中抬出的一截雪白藕臂硬生生停在了半空中,挂着晶莹的水珠和嫣红的玫瑰花瓣。

    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古奉是沈家暗卫之长,沈青戈一出生时便于暗处经过重重选拔成为候选者之一,最终成了他的左膀右臂也无不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

    古奉与沈青戈同岁,司桐则较两人长一岁。

    司桐十五岁时便接管了沈家内院,那时前任家主尚在,所以她也算得上是资历深厚,且这些年事情无分大小件件桩桩也是办得极为漂亮,所以连沈青戈本人对她也是有几分敬重的。

    古奉明面里也要恭恭敬敬地唤她一声司桐姐或司管家,内心却实在觉得这女人严肃正经得过分了,不苟言笑地像个木头,不过虚长了他一岁,却总爱端着个长辈的架子。

    可接触到也并不太多,明面上也没有冲突的机会,哪怕有了少主以后,两人日日相见,却也未能改变她在他心中的印象。

    那日夜里两人误打误撞一番云雨,吃饱餍足的某人自然不知道真相是何,只误以为对方酒醉,落跑不说,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听到对方身体不适,竟然头脑一热,大早上就到她院落周围晃悠,终于见着人了,却被那双清丽眸子里的陌生和疏离刺痛。

    可那身影出现在视线里,便忍不住回想那日的疯狂,那样淋漓尽致痛快至极的欢乐。

    那具身体,仿佛让他怎么吃也吃不够,他怎么可以,一见到她就硬了起来。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不停出现在她面前,如同此刻,看见她靠在木桶边缘一脸惬意的模样,便又忍不住了。

    白色暖雾缭绕,鼻间都是玫瑰花瓣的甜蜜气息,雪肤似玉,探出手接着花瓣玩的司桐,一抬头就陷入了这般诡异的氛围。

    “我给你的药你用了。”

    古奉面色如常,仿佛此时此刻并未有半分场合上的不对,也一点未在意司桐眼中的惊讶。

    司桐的动作停滞了几分,脑中突然晃过几个画面,最近她房里出现了一瓶极好的融情露,她识药,自然知道这房事秘药大概是某人为她准备的。

    突地呼吸一滞,“你都看到了……”

    司桐的话声音很轻,亦毫无来由,可却在面前某人的沈默中得到了肯定,白嫩秀气的小脸蹭地红了个通透。

    那处在在那夜之后红肿得厉害,看见那东西摆在自己枕边也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思索清楚之后便拿来用了。

    他这般来去无息,她半分没有发觉,这也说明了往时这个人可能在偷窥着她的一举一动。

    连她自己给自己涂药时的动作也全然被他纳入眼里……

    这个人怎么就……

    司桐呼吸都屏住了,又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极为难得地羞得脸上滚烫肆意,一时忘了此刻才是更加应该被她在意的情形。

    接着才瞧见面前一袭黑衣的人一步步靠近她,透过仍然透明的水,雪白的躯体分明可见,发挽起着,垂下几缕湿湿地在水中飘荡,嫣红的花瓣衬托着如玉般温润的肤色。

    然后在她楞神之间,这个人竟然跳落进了她的浴桶里,多余的水无声溢出着。

    “我帮你……”

    只听见那样低低的声音,语调间依旧有些发凉,古奉面无表情地在水中缓缓地将身体欺压在司桐身上。

    看着终于反应过来,一脸呆住表情和某人,轻言细语地说了句。

    “你打不过我。”

    古奉轻轻地靠近她的耳边,毫不在意在他面前露出爪子的小猫,反而取出袖子的瓷瓶,倒出一粒淡粉色的药丸,将手探入了她的两腿之间。

    “你干什么?”,陌生的触感刚碰到她的肌肤,司桐陡然合拢双腿,声音不稳。

    “我帮你上药。”

    仍旧是那般再正常不过的语调。

    此刻的司桐为了躲避对方,半蹲在了水下淹没着身体,可也就造成了,在这样刚刚好的空间之内,她仰视着对方,竟然半点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这是要用强?”,手中蓄起来的力道在对方的话里无奈地收起来,眉角一跳动,司桐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

    他竟然对她释放着骇人的杀气,司桐呼吸都有些困难,看着古奉的表情有些难看。

    对方的身体贴得那般近,湿润的衣衫暧昧地在水中晃动拂过她的肌肤,火热的身子未相贴,却让她感觉到对方的无处不在,全然被看了精光,可如此情况,她连喊人都不敢,谁让理亏的人是她呢。

    “我只是还回来而已,你忘了那天晚上,你是怎么对我的?”

    宽阔的手掌在她腿侧的肌肤上滑动着,话语间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耳边,却毫不放弃地试图突破她的防线。

    “你自己不反抗怎生怨我!”,虽然她记不清头脑发热之下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可是,她又打不过他,若是真不愿意,她还能硬来不成。

    古奉到不在意她的语气中夹杂的恼羞成怒,只是声音愈加低哑,呼吸也越来越沉重,就那样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十足刻意地一点点让她适应,音色低哑仿佛只是陈述般。

    “你那样引诱我,我怎么忍得了,你可是求着我要你呢?你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在我面前,像此刻这般,很诱人……”

    身躯一点点倾下,腿巧妙地在她呼吸停滞间挤入她的双腿之间,凛冽的弑杀之意半分没收敛。

    “我又不是故意的……那是因为……”,她被下药了啊……

    对方哪里听得进她的辩解,甚至这样的表现在古奉眼里更像是另外一种默认,眼角被体内的情欲引出浓重的猩红,望着她的神情更加深重地让人窒息,反而更加让她逃无可逃。

    司桐有些无力,甚至抵抗意识丢了大半,手推拒地放在他胸前阻挡两人的进一步交流,手心里却是一片火热滚烫。

    只有无奈地承认,她的确打不赢他。

    她虽然恍惚,脑海中却还是模糊地定格了几个那夜的画面,朦胧月色中的胴体,和她身体下意识记住的那种感觉,这才最是要命,她真的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你想要我,不是么?”

    司桐身子一弓,脆弱柔嫩的私密处毫不客气地被他掌握在手中,心中猛地一颤,竟是腿软了。

    那粒药丸也灵活地被他的手指顶入深处,也是奇怪,一入她体内,那东西竟然融化了,凉凉的舒服极了,司桐不由得轻轻呻吟出声。

    却在下一刻,被汹涌而来的情欲渴求给淹没。

    面前的男人提起她的身子,将吻印在她湿润的脖颈间,粗哑地补充了句,“药里我让人,多加了些东西,想要了对吧?嗯?”

    “别……”

    司桐仰着头突地被他提起身子,双腿间紧紧地夹着他的手不许他继续动作,异物感就停在身体里,古奉用着手指玩味地在狭窄的甬道里轻轻扣弄,直引出要命的呻吟一片。

    司桐撑着木桶边缘,被他这么一弄,更是浑身都软了,仅存的抗拒被一点点升起的情欲击退无遗。

    双眼迷蒙地瞧着眼前的人,她竟然觉得快乐,那夜的些许片段闪过脑海里,身体似乎对于这样的情动甚是怀念,心底里柔软到无法反抗,竟然忍不住贴近那结实的胸膛。

    雪白丰润的娇乳隔着湿润的衣物磨蹭,尖端的红豆坚硬地挺立起,被他的胸膛挤压到变形,那样的柔软触感却毫不留情地传递给了古奉。

    两腿之间的巨物胀得似乎要爆炸似的,火热地烧灼着他的理智,手上的速度难以克制地加快着,不由分说地将手指在娇嫩的穴儿里快速抽插。

    这女人果然……

    “你看,你喜欢这档子事不是吗?”

    粗砺的手指在愈发敏感的花穴里毫不留情地进出着,就着玫瑰芳香的热水和体内分泌出的大量羞耻液体,对方只两根手指便将她推到了情欲的顶峰。

    “没有……”

    司桐忍不住轻颤着摇头,忍不住想要逃离这样的结局,却又忍不住更加靠近,背靠着木桶边缘,手探了下去握着古奉的手,试图停止这样要命的欢乐。

    “啊……”

    却只是弓着腰抓住他的手腕,在他的顶送扣弄间,身子一抽一抽地迎来了高氵朝,连呼吸都停止,脑中空白一片,眼角挂着情欲的红色湿润,开始轻轻喘息。

    “拿……出去……”,剧烈收缩的甬道里,粗大的存在显得格外磨人地难受,可在在对方抽出手指的那一刻。却又感受到身体里莫名的空虚。

    水声淅沥,在司桐沉浸在那无法言语的快乐里时,面前的人脱光了最后的衣服,还未来得及感叹对方结实强壮的身材,便被抬起一条腿,将那脆弱敏感的花心暴露在他面前。

    “啊……别……”,司桐惊得一低头,却被眼前那条巨龙惊得呆住了,怎么可以这么大……

    紫红的茎体方才隔着衣物便足以让她震撼,此刻亲眼切切实实地看到,心口猛地跳动了一下,这怎么进得去,或是,这怎么进去的?

    “太大了……”

    心中所想在全然失防的此刻吐露无遗,却听见对方一声轻笑。

    “我记得你可喜欢得不得了呢……”

    滚烫的顶端在花心处摩擦,高温熨烫着一片湿润泛滥,偶尔轻压,那圆润硕大有些骇人地一点点往入口处逼近,都是让她受不住的难以言明的快乐。

    “小嘴不停地咬着我呢,想要我进去?”,司桐从未见过面前的人这般模样,仍旧是那般冰冷无双的冷酷面容,却在此刻显得这般禁欲诱惑,她轻轻地喘着气,手挂下他的臂膀上轻颤,连对方肌肤上带来的触感,都让她克制不住地收缩着小穴,眼睛移都移不开的看着那狰狞巨物一点点没入她的深处。

    全然失守。</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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