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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潘金莲

47开裆裤=亵裤=基本保暖=上厕所不用脱光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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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正讲到在茶楼中,那土气的贫家女看上斯文公子,欲使手段,大姐儿已羞红了脸,赶紧打断:“爹,爹爹,这个咱们不讲了吧。更多小说 ltxs520.com”莫非爹爹还要说那贫家女如何对公子为所欲为的吗。

    完全没有意识到女儿在害羞,谈兴正浓被人打断,颇不高兴,大姐儿见他不悦,磕磕巴巴地摇他的膀子:“爹爹,我要去净房。”

    说着,翻身就要从西门庆身上跨过去,两腿一张,露出白生生的嫩肉。

    西门庆一把抱住她,像抱小儿一般,叫她光裸的屁股坐在手臂上,亲自抱着她去净房,将她放在恭桶上,背过身去。

    一阵淅沥淅沥声响,停顿了一下子,又是一阵哗啦啦声,听得大姐儿说:“爹爹,我好了。”她已经用旁边水盆里的干净水洗干净了。

    西门庆见她那娇俏的小模样,不由一乐:“哬,长大了啊,懂得穿亵裤了。”

    “爹爹,穿亵裤一点都不舒服。”平日里裳裙都要垂到地上了,哪里用得着穿这个,要不是讨爹爹欢心,才不要穿。

    西门庆撩起中衣,露出底下的穷裤来:“你爹爹我,想穿还没法子,整日里骑马,不穿着穷裤屁股蛋子都得磨秃了。”穷人要干活,时常穿着短打,总不能露着屁股干活,便把开档的亵裤缝合起来,做事方便,骑马的人也要穿穷裤,倒不是磨屁股蛋子,是磨鸡巴蛋子。

    大姐儿笑的前仰后合:“呵呵哈哈,爹爹你骗人,屁股蛋子本来就是秃的。”

    西门庆趁机教育女儿:“听你母亲说,你平常只穿着裙裳,两条腿儿光溜溜的,女儿家家的,穿亵裤保暖,莫要冻着。”虽然亵裤只有两个裤筒子,但护好膝盖才是正理儿。

    “哼,亵裤的裤腰上那许多带子系着,难受不说,还总是叫衣裳不平整,难以打理。”娇娇那死丫头,不是说男子最爱穿亵裤的女子吗,欲露未露最是引人,她还没勾引呢,倒惹的爹爹好一通说教。

    “那我冬日里穿,夏日那般炎热就不必穿了吧!”得意一笑。

    揉着女儿脑袋上的两个揪揪:“即便你嫁入高门,或当家作主了,还是得穿的,少那一层布倒也没甚,只是叫人说道,一条裤子都穿不起,岂不是叫人笑话。”

    两人再度躺在床上,大姐儿高声叫迎儿:“把地龙烘的热些。”外间迎儿起身,去院里交代烧火的婆子加火力。

    原本暖融融的房间里头,盖着大被子睡是正好的,突然热起来,大姐儿把身上的童装都脱了,扯着薄薄的被子覆在肚皮上,爹爹在旁边,她只会激动的发抖,娇娇交代的给忘了个一干二净,现在满脑子回忆手帕交说的法子步骤。

    西门庆也是累了一天,一早就去扫墓,下午陪女儿玩,这会子天色晚了,他懒洋洋的不想回屋睡,解开中衣,脱了穷裤,扯过大姐儿肚子上的薄被,两人无言,不一阵子,西门庆睡着了。

    大姐儿想了许久,心中演练无数遍,忽得听见耳边传来轻微的鼾声,不由扼腕。

    睡就睡吧,先练练。西门庆平躺着,大姐儿枕着他的手臂,一条细白的大腿搁上他的胯间,大腿紧紧压着沉睡的大肉棒。

    大肉棒血流不通畅,一会儿便硬挺起来,西门庆难受的动了动,没把她的腿儿给晃下去,翻了个身,面朝着大姐儿,那龟头直愣愣地抵在小花瓣上。

    大姐儿吓坏了,以为爹爹醒了过来。见他还在轻微地打鼾,放下心来,专心地挺起小穴儿,脑中回忆起娇娇给她看的避火图,那女子用那处去磨那大龟头,流了那许多水儿,稍一用力,那大肉棒便入了穴儿中……

    爹爹的大肉棒着实太大了,一个大龟头比她整个小花瓣还大,贴在上面滚烫的。

    花瓣儿干涩,大龟头靠在上面生涩不已,大姐儿尚小,也不知涂些唾液,只一个劲的干磨,磨的小花瓣火辣辣的疼,大龟头磨的狠了,吐出透明的粘液来。

    那粘液特别的润滑,打湿了小花瓣不说,还自发地钻到花瓣里头,幼小的阴蒂一片酥麻,大姐儿惊慌地向后一退,小花瓣离了那热度,顿感不适。

    小花瓣又悄悄的贴了上去,大姐儿掰开花瓣,大龟头深陷其中,被花瓣儿包夹着,马眼不停的吐出粘滑的水液,滋润着还未完全成熟的小花。

    大姐儿用爹爹的大肉棒自渎起来,小手大胆地握着棒身,控制着大龟头描绘幼小的阴蒂,那闭的密实的小穴沁出一丝湿滑来,小小的身子动情不已。

    大姐儿把大龟头抵到穴口处,犹犹豫豫地,不敢往里头入,据说女子破身是极疼,极痛苦的,只敢在阴蒂上,小花瓣上转悠。

    西门庆从庙里回来,一直修身养性,日日汤药不离口,只为调理好身子,寻个好娘子,养大胖儿子,为了防止自己夜夜笙歌败坏身子,白日里尽量将自己累坏,晚间睡个好觉。

    将养了这小半年下来,早已积存了不少的火气,这会儿,他正梦见庙里偷奸金莲……

    金莲搔首弄姿地勾引他,胸前的肥乳颤悠悠地晃动,身下那会咬人的穴儿就是不给他入,异常娇小的花瓣儿滑溜溜的,就着那湿滑浅浅地挺动,耳边传来细细的呻吟,他不禁得意一笑,爷跑江湖识得许多奇人异事,养了好大的龟,这龟不仅大,还角度奇特,向上翘着,很容易便寻到花心敏感处,入得女子的胞宫。

    等了许久,金莲就是不松口叫他入,实在不耐烦的很,搂着她的细腰,大肉棒往前一送,打了个滑,没入进去,滑到了一边,他又对准,这次狠力一入,那窄紧的穴儿终于张开了小嘴巴,将大肉棒含进去了大半。

    大姐儿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还是泄露了一丝哭音,西门庆迷迷糊糊地,还以为抱着的是金莲,将她搂入怀中,大肉棒轻轻地退到穴口,又轻轻地往里入进去,轻柔地一下,又一下。

    直轻抽轻插了上百下,那穴儿中方又湿润,西门庆嘴角含笑,爷的大肉棒一般女子哪里吃得消,便是金莲天赋异凛,也适应了这许久。

    大姐儿靠在爹爹怀中,与爹爹面对面,大肉棒入了半截就到花心了,爹爹入的轻缓怜爱,她却有些支不住了,穴中稍稍夹紧了些,西门庆顿时意会,开始加快速度,狂抽狠插起来……

    初破身子就遭遇这般粗壮的大肉棒,大姐儿花心都要叫爹爹给入碎了,不敢出声,只重重地喘息,表达自己的欢悦。

    西门庆与金莲偷欢,两人都怕叫武松知道,这背着人的刺激尤其的让人快乐,闷不吭声地插穴,把穴儿中的每一道皱褶,每一个敏感哆嗦的地方都插了个遍,身前的人儿不住地颤抖,欢愉地流下蜜水,自己剩下的半截棒身进不去,忒着急人。

    一下一下地捣入花心,大姐儿的尖叫全部掐在嗓子眼里:“呵~~~~~~~呼~~~~~~哦~~~~~~哦~~~~~~~”一阵一阵的酥麻酸痒,滚烫的大龟头一触上花心便退了开去,她痒的厉害,希望大龟头再深深的入一下,它偏偏还是碰一下便退了下去,偶尔重重地插入花心软肉中,捣出一拨蜜水来,赶紧又退开了,大姐儿实在是忍受不住,挺起小花瓣逢迎上去,西门庆这才又深又重的死命撞击……

    大姐儿的花心都叫爹爹给入裂了,又疼又酸,酸到了极致,喷出蜜水,穴中的肉棒不停顿地入,短浅的穴儿贪婪地吞咽男子的巨物。

    西门庆舒爽极了,幼小的穴儿紧紧套着他粗大的肉棒,入的那半截肉棒痒痒的很,恨不得用手使劲地挠一挠,那穴儿已经够浅窄了,他还想入的更深,那穴儿的尽头最深处,才是最销魂的地方,那里有个小袋子,正好可以把龟头整个套起来,大肉棒可以整根插进去,叫那窄穴裹的紧紧的吸吮,揉弄,吸啜,只要把阳精吸出来,他就会飘上天。

    花心的小嘴张开了一道缝,大龟头见缝插针,入胞宫时“嘭”的一声,花心隐隐渗出血丝,竟是真的撑裂口子了,大姐儿:“嘶~~~~~~~嘶~~~~~~”直抽冷气。

    西门庆赶紧停下,缓缓地退了出来,又轻轻地往里面送,耐心地一下一下,好算花心没有裂开更大的口子,那四壁渗出黏膜愈合得很快,不一时那口子便消弭无踪,大龟头直直地挺进了幼小的胞宫中,鸡蛋大的胞宫里,插着拳头大的大龟头,及小半截的肉棒,大姐儿身子直打挺,叫西门庆给按住,心中偷乐,金莲这穴儿又浅窄又紧致,只入了胞宫就这般高氵朝迭起,若抽插起来,那滋味儿……

    待她抽搐稍止,大肉棒开始深重地插起来,胞宫犹如一层豆腐皮,包裹着烧的滚烫的大石头蛋。大姐儿整个人被塞的满满的,爹爹的大肉棒全入了进来,花心碎了,胞宫中酸麻一片,大肉棒上的脉膊在激烈的跳动,随着脉膊跳动,肉棒不住上下点头,大姐儿又爽又怕,好狠~~爹爹好狠~~~~

    仿佛听见她未说出口的话语,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千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

    只听到“啪,啪,啪”的肉击声,在大肉棒和小花瓣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

    大肉棒狂击着胞宫,嫩肉紧裹着肉棒。

    只听“啊”一声,细长的腿儿不住的踢蹬……

    西门庆龟头一麻,精关一松,肉棒抖着把又多又浓的精液灌入胞宫中,肉棒边射,边前后抽送,延长快意。他从头到尾一直宛如梦中,未曾醒来,射完了积存的热精,又发出沉沉的鼾声。

    大姐儿含着大肉棒也累极睡了过去。

    及至半夜,西门庆又做起梦来,他的大肉棒一直未离大姐儿的胞宫,将大姐儿抱到身上趴着,屁股一抖一抖地向上插,大姐儿叫爹爹给插醒了,浑身酸痛着,只穴儿里如蚂蚁爬行,痒的直想哭……

    西门庆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梦话:“自己动。”还动手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大姐儿一下子惊醒过来,以为被爹爹发现了,要打死她,揉了揉眼睛,见爹爹还睡着,肉棒还在挺她的小胞宫,淫欲上来,如骑马一般,骑着爹爹……

    大肉棒插得小花瓣燥热,大姐儿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一点招架之力,穴壁奇痒,大肉棒直搅得人心颤抖,气喘吁吁,大姐儿喝醉了般,摇摇晃晃就要摔下来。

    西门庆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挺动大肉棒,一连几千抽,小花瓣里的肉浪起伏,大姐儿脸蛋绯红,娇喘急促:“爹爹,我泄了……又出来了……好痒……再往里点……”

    “滋咕!滋咕!”地抽插声,“啪,啪,啪”地拍击,粗气娇喘声此起彼伏。

    大肉棒抵在胞宫中,无可再入,画了一个又一个大圈圈,两人酸痒难忍,西门庆全身汗毛竖立,舒服透了,肉棒的快感刺激着全身,躯体大畅,龟头奇痒,大姐儿两只嫩足在床铺上乱踢乱蹬踏,西门庆低声怒吼:“憋不住了……给你……”浓精“噗哧、噗哧”打在胞宫上。

    大姐儿腰身挺得直直的,脚后跟把下身支的高高的,小花瓣颤抖抽搐着把爹爹的浓精接了个满肚皮。

    第二日,西门庆神清气爽地醒来,却是趴着睁开眼睛的,一见女儿叫自己压在身下了,以为自己睡觉不老实,大姐儿四肢教他压的大张,平摊在床铺上,慌忙地起身,生怕大姐儿教他给压坏了。

    晨勃的大肉棒叫小花瓣咬的紧紧的,拔不出来,冷汗直窜上后背,浑身上下湿了个透,昨夜不是春梦?他肏了亲闺女,西门庆整个人都懵了。</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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