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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金陵岂是池中物(未删全本)

金陵岂是池中物(未删全本)第3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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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一样。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没有必要骂人吧?你帮我灌一瓶子水,我不就走了吗?”司徒清影

    指了指电视柜上的一个装满水的大玻璃瓶儿,“瞧你气的,至于吗?不过你生气

    的样子真好看,真想抱着你亲一亲,摸一摸。”

    “你…无耻!”何莉萍忿忿的骂了一句,但还是走过来抄起了茶几儿上的空

    瓶子,要说她还真是不怕无赖,开网吧的时候,小流氓儿见多了,可今天这个有

    点儿不同,是个穿着清秀、相貌俊俏的女孩儿,怎么处理好像都有点儿不合适。

    在美妇人背对着自己灌水时,司徒清影以很快的动作从小包儿里掏出一块白

    毛巾、一个棕色的医用试剂瓶,她把毛巾按在瓶口儿上,双手的位置一交换,就

    有一部分的掖体流到了毛巾上。女孩儿将瓶子放下,猛的蹿到了何莉萍的背后,

    左臂抱住她的腰,用右手里的毛巾使劲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何莉萍大吃一惊,是不可能想到要摒住呼吸的,

    她都没来得及反抗,就只觉得一阵头晕,举起的双臂也垂了下来,“咵嚓”,她

    手里的水瓶儿掉在了木地板上,摔得粉碎。虽然女人的身子都已经软了,攻击者

    还是有点儿不放心,又等了十来秒,才把她缓缓的放倒在地上,跑去关门。

    (。。)

    司徒清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蹲下身来,欣赏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只见何莉

    萍双眼自然的合起,脸上的表情很平和,呼吸也很均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事

    实上司徒清影的做法是十分危险的,如果何莉萍的体质不好,或是有什么疾病,

    大量吸入乙醚是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过自从和侯龙涛好上之后,她自己都不知道

    自己的体质得到了很大的增强,至于原因,不详。

    司徒清影从仔裤的大兜儿里掏出一副手铐,将美妇人的双手铐在背后,再把

    自己的双手伸到她的腋下,一直将她的身体拖到了卧室里的大床上,自己下了地,

    往后退了两步,“萍姐,臭男人有什么好,你不觉得我的身体更美吗?”说着话,

    女孩儿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她先把腰侧的四颗扣子解开了,然后双手又移到了

    牛仔裤的两颗胸扣儿上,轻轻的一捻,整条肥大的裤子就一直落到了她的脚踝处。

    桃红色的小t…shirt 、白色的鞋袜都退去了,司徒清影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套

    可爱的纯白少女内衣裤,虽然她是同性恋,但毕竟是女儿身,她也爱乾净,也知

    道打扮自己,决不会穿男式或老太太式的,却也不会像其他成年女性那样为了取

    悦男人而穿着性感的内衣裤(这是她的想法),简单的少女式便成了不错的选择。

    司徒清影的皮肤很白,身材也非常好,就算穿的是毫无提臀托胸作用的乳罩

    儿和内裤,一样是前凸后撅,正经是一颗完全熟透了的水蜜桃。她就这样站在原

    地,静静的欣赏何莉萍的“睡相”,今天来之前,她已经让人打听清楚了,薛诺

    最早也要到5 :00才会离开学校,她有的是时间。

    女孩儿的一只玉手伸到了背后,两根手指轻巧的一捏,她又把胳膊交叉,两

    手在肩膀上一弹,紧接着双臂下垂,雪白的乳罩儿就顺着她上身柔滑的曲线飘然

    而落,露出了两座更加白皙的肉峰,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两颗棕色的尖端羞涩

    的躲在乳晕中,只是稍稍露头儿,并不非常的明显,也许是因为还未受到刺激的

    缘故吧。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很久的,司徒清影的双手已经从下面托住了自己的乳房,

    轻轻的“照顾”着这对儿漂亮的“妹妹”,随着她呼吸的逐渐加快、加重,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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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断加力,揉捏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的两根中指压住了乳尖儿,向外放开时,

    两颗奶头儿就像是被吸出来一样,慢慢的变硬长高,直到她的四个手指可以把它

    们捏住把玩儿。

    因为司徒清影的身份,她已经一年多没亲自跟人动过手了,所以本来很短的

    指甲也留长了,她喜欢用长长的指甲在自己乳头儿尖儿上的奶孔上抠划,“啊…

    啊…”一股股的快感的热流成网状向四下散开。高耸的乳房在手中变换着行状,

    柔软的乳肉从指缝儿间挤出,像绸缎般的滑亮。

    对于双乳的爱抚只是前奏,司徒清影小腹里那团火渐渐的燃烧了起来,她的

    右手继续捏动发胀的奶子,左手按在自己平平的小肚子上,向下一搓就滑进了小

    内裤里。“嗯…”女孩儿敏感的荫蒂早就已经勃起了,顶出包皮之外,被手指一

    碰,立刻就产生了使双腿都颤抖的快感。

    手淫对于司徒清影来说是驾轻就熟,中指用力的压在荫蒂上碾着,食指、无

    名指撑住大荫唇。“啊…呼…”她的手指连同呼吸一起,都在发颤,中指已经无

    法停留在那一点上了,稍稍一错,整根没入了自己湿润、火热的yd中,滑腻的

    膣肉就像是活的一样,将女孩儿的指头疯狂的缠住了。

    司徒清影的右手离开了自己的乳房,移到了屁股上,缓缓的抚摸着,仔细的

    体会手感上佳的纯棉内裤、滑嫩的肌肤、饱胀的臀峰和幽深的臀沟,她还特意把

    屁股向后撅起,用中指的指腹轻轻的碰触自己紧闭的菊花门,那种感觉真是说不

    出的好,“啊…萍姐,这样的身体你有理由拒绝吗?”

    这个处于自我陶醉中的女孩儿大概不仅是个同性恋,可能还有点儿自恋的倾

    向,她尤其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屁股。这也难怪,她的臀型优美、臀肉结实,光看

    着就知道是弹性十足的那种。她最爱穿紧绷的皮裤,这倒是挺适合她平时骑摩托,

    她每次穿着那种裤子进酒吧、舞厅,走起路来丰臀摇摆,总会引来不知深浅的男

    人们贪婪的目光,有时还会有口哨声,不过他们的下场都不是很好。

    在整个手淫的过程中,司徒清影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何莉萍,突然发现她的

    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儿,还发出了“唔”的一声,知道是药效快要过去了,真没

    想到会这么快。“唉。”女孩儿叹了口气,自己还没到高氵朝呢,没办法,她脱掉

    了内裤,扔在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跪骑到美妇人的腰上。

    司徒清影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何莉萍的脸蛋儿,把她额头上的一绺散发拨开,

    “真美,如果我要是有妈妈,她一定跟你一样美的。”女孩儿弯下了腰,吻住美

    妇人的红唇,右手捏住她的脸颊,稍稍用力。何莉萍并没有完全的清醒,她现在

    处于一种半昏迷的状态,但已经可以感觉到疼痛,不自觉的就把嘴张开了。

    一旦对方的牙关出现缝隙,司徒清影的舌头就钻进了何莉萍的口腔中,那里

    香喷喷、热烘烘的,两条滑腻腻的舌头立即缠在了一起,当然,一条是完全主动,

    另一条是完全被动。女孩儿的左手伸在下面,利落的解开了美妇人裤子的扣子,

    将她的牛仔裤拉到了臀峰之下,然后又向上拽着她的t —shirt ,直到她被乳罩

    儿包裹着的两颗大奶子暴露了出来。

    “呼…”司徒清影稍稍的抬头,向外吐出一口香气,紧接着又把脸埋进了何

    莉萍的颈项间,伸着舌头在她香滑的皮肤上拼命的又舔又吻,还去轻咬她的耳垂

    儿,两只手隔着乳罩儿用力推压她的大奶子,动作一点儿也不温柔,完全像个野

    蛮的男人,这倒不是因为司徒清影天生就喜欢在床上粗暴,还是那句话,她从小

    儿就是被这样“教育”的。

    “嗯…嗯…”何莉萍无意识的发出了鼻音,身躯也开始微微的扭动,毕竟是

    上半身的性感带在受到“侵袭”。司徒清影发现猎物有了积极的反应,心中一喜,

    把何莉萍的乳罩推开,双手调整好自己乳房的位置,一边亲吻她,一边压住了她

    的奶子,不断摇动身体,让四团白花花的嫩肉互相挤碾。

    “啊…”司徒清影再次扬起了头,自己的乳头儿被何莉萍弹性十足的乳肉挤

    的错了位,牵动乳晕,就如同被人用力拉揪一样,同时她也能感到身下的女人不

    光是乳房比自己大了两号儿,就连奶头儿都是又大又硬,顶在自己的奶子上,真

    是舒爽。她抬起身子,一瞧之下,突然一股怨气油然而生。

    刚才从外面看,何莉萍的穿着好像很朴素,可里面却是一套十分鲜艳的内衣

    裤,淡紫的底色,毫无规律的怒放的红、白牡丹图案,配上起伏的波浪边儿,虽

    然不带蕾丝,仍旧是华贵中带着性感,从质料的光泽以及织绣的精细度就能看出

    是高级货。四分之三杯的乳罩儿,全兜臀的内裤,不暴露,但却更显艳丽。

    “哼,哼…”司徒清影咬着嘴唇儿,她明白,何莉萍这是穿给侯龙涛看的。

    何莉萍以前的内衣裤大部分都被侯龙涛淘汰了,剩下的和新买的全是经过侯龙涛

    “审查”,要么性感,要么高贵,她没的选择,她也没理由选择。女孩儿自然不

    知道这些,只以为自己看中的女人穿成这样是为了讨好儿臭男人。

    司徒清影的脑中出现了侯龙涛把何莉萍压在身下疯狂操干的情形,仿佛都能

    听到女人痛苦的哭叫声,“萍姐,你这是何必呢?你为他打扮,他却不知道珍惜

    你,你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真正的性爱快感的。”女孩儿弯下腰,一口含住了

    美妇人的一颗乳头儿,“啾啾”有声的吸吮起来,双手也一松一紧的捏着她的乳

    肉。

    “嗯…嗯…”何莉萍能感觉到快感,但却睁不开眼睛,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

    处,只有潜意识还在活动,既然快感是从乳房上传来的,那自己一定是在被爱人

    疼爱,“老公…嗯…龙涛…”何莉萍叫得非常轻,还有点儿含糊不清,但她身上

    的女孩儿却听得明白,光这两声就足以让她妒火中烧了。

    “我不会输给他的。”司徒清影吸吮的更卖力了,一只手钻入了何莉萍的内

    裤里,大拇指压住她黄豆大小的荫蒂又搓又揉,两根手指重重的捅入了她并不十

    分湿润的yd,狠狠的搅挖。“啊…疼…”何莉萍皱起了眉,她的潜意识已经在

    告诉她那不是自己的爱人,侯龙涛绝不会弄疼自己的。

    司徒清影急忙停住了,她是真的心疼了,不想让心上人受苦,她将屄缝儿中

    的手指拔了出来,送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上面沾着的少量晶莹剔透的爱掖,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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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自己嘴里一插,用力的嘬了嘬,“啊…好香,好甜…”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

    她觉得这是她有生以来品尝过的最爽口的掖体。

    “我还要…”司徒清影向旁边一错身子,双手拉出何莉萍的裤腰,一鼓作气

    的把它扒了下来,她都来不及欣赏美妇人白嫩修长的两腿,直接跪到她的脚下,

    把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再抓住她的双踝,将她的玉腿大大分开。女孩儿的身体

    向前一探,樱唇正好儿顶住了美妇人的小穴。

    “嗯…你…你…干什么?停啊…”何莉萍终于清醒过来了,但浑身还是无力,

    连头都抬不起来,她想活动一下儿胳膊,才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被铐在背后的,她

    的yd中插入了一条湿滑的舌头,怎么可能不舒服呢,她不是不喜欢这种舒服的

    感觉,只是不喜欢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的人,“放…放开我…司徒清影…放开我

    …”

    “你醒了?”司徒清影从美妇人的跨间抬起头,一脸的笑容,“你记得我的

    名字?怎么样,萍姐,我不比侯龙涛差吧?”“呸!放开我,你这个流…女流氓

    …”“嘻嘻,你就嘴硬吧。”女孩儿又把她的小穴含住了,还用手抓住了她的双

    乳,捻着小烟囱般的奶头儿,“嗯,萍姐的荫毛真稀疏,像小姑娘一样,好可爱

    呀。”

    “闭嘴,啊…嗯…你停手啊…”何莉萍的反抗并不是很激烈,虽然她的身上

    已经有些力量了,虽然她不喜欢被司徒清影这样猥亵,但她的潜意识里同样知道

    自己没有“本质”的危险,这要是一个男人对她做出如此举动的话,她一定会又

    哭又闹,拼死抵抗的,绝对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在现今的社会,漂亮的女人永远都是会受到特殊优待的,小到找工作、逃脱

    罚单,大到刑事案件的判刑尺度。今天,这个“原则”同样适用,何莉萍的双腿

    是能自由活动的,完全可以一脚把这个女孩儿踢下床去,但就因为司徒清影长得

    眉清目秀,是个美人儿,踢她好像有点儿于心不忍,所以何莉萍光是在嘴上进行

    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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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清影的口佼技巧可不怎么样,她只知道用嘴对荫唇进行吸咬,偶尔把舌

    头伸进yd里探一探,别说是和深谙此道的月玲比了,就算是“入行儿”不久的

    茹嫣都比她强多了,所以虽然她还算比较努力,可何莉萍获得的快感还真是十分

    的有限。

    另一方面,何莉萍对于司徒清影不仅是毫无感情可言,而且是充满抵触心理,

    这就更加抵消了肉体上的感觉,如果换成侯龙涛,光是普普通通的拥抱接吻,就

    能让她心驰神摇,“你…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快放开我吧,我不追究你就是了。”

    司徒清影能听出对方话里透着一点点的不耐烦,她知道自己对于口舌服务不

    是很在行儿,乾脆也就不再费劲了,而且她自己也渗了半天了,还真是有点儿忍

    不住了。女孩儿一下儿真起了身子,坐在何莉萍大开的双腿间,把自己的左腿搭

    在了她的右腿上,把她的右腿抬起,紧紧的抱在身前。

    “你干什么!?”何莉萍尽力抬起头,她当然知道女孩儿要干什么,侯龙涛

    很喜欢看她和如云这样的,但她的脸上还是出现了惊讶的表情,因为她看到了司

    徒清影的荫户,那上面光滑粉嫩,没有一根毛发,荫唇微分,中间则是水汪汪的,

    看上去比自己女儿的小穴还要娇嫩,“你…你…”

    “嘻嘻,我那里从来没长过毛儿,别人说我这叫‘白虎’,喜欢吗?要不要

    亲一下儿?”司徒清影说着就好像要起身。“不要,不要,你胡说什么,我怎么

    会喜欢。”何莉萍慌忙拒绝,屁股用力,想把身体向后挪,同时企图把腿从女孩

    儿的怀抱中抽出来,“放开我,放开我。”

    司徒清影是不会让猎物逃脱的,她紧抱何莉萍的小腿,屁股向前一蹭,用自

    己无毛的小穴死死的抵住了她红艳的屄缝儿。两副美丽的女性性器一旦相接,立

    刻互相钳住了,四片肥厚的荫唇绞缠在一起,情景是超出想像的香艳。

    “啊…”何莉萍的身子一颤,只觉对方的小穴就像是有吸力一般,直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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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d中的媚肉向外嘬,她本来凭藉腰腹力量稍稍抬起的上身重重的落回了床上,

    “不要…啊…不要…”“这回舒…舒服了吧…嗯…”司徒清影的感觉和美妇人完

    全相同,她开始上下左右的摇动美臀,使两个淫水儿横流的荫户彼此磨擦。

    别看司徒清影的口技不佳,水磨功夫却属上乘,她的腰腹既柔软又有力,活

    动的幅度很大,速度也很快,却从未让两人的淫穴分离。“啊…啊…啊…”何莉

    萍尽量不让突发的快感淹没自己,她完全可以做到,比起和侯龙涛做爱时的超强

    感觉,这点儿只不过是小儿科,但毕竟是有快感,不可能毫无反应。

    司徒清影听到美妇人的喘息声,看着那随着喘息而起伏的丰满胸脯儿,确定

    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她开始舔怀里的那条玉腿,那香甜的肌肤就像牛奶一样滑

    腻,并没有因年龄而失去光泽,“啊…萍姐…我爱你…萍姐…”女孩儿磨得更快、

    更有力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体传来,加速了她体内细胞的膨胀。

    “啊…”两个美人都是仰头、挺胸,司徒清影是因为高氵朝,何莉萍却是因为

    被女孩儿顶的。这个姿势持续了小十秒,僵硬的身体徒然放松了,良久,两个气

    喘吁吁的女人才算恢复平静。司徒清影缓缓的爬到何莉萍身边,在她脸上轻吻了

    一下儿,“萍姐,不再想侯龙涛了吧?”“你还不放了我?”何莉萍微微一笑,

    表情很亲和。

    “噢。”司徒清影心中一阵激动,急忙下床从裤兜儿里找出钥匙,打开了手

    铐。何莉萍的双手一旦恢复了自由,立刻一把推开了想要拥抱自己的女孩儿,翻

    身下床,“你脑子出毛病了吗?龙涛比你强百倍,我心里只有他,你给我滚,真

    不知道今天这叫怎么一回事儿。”

    出乎意料,司徒清影居然乖乖的把衣服穿上了,一点儿没有惊讶、愤怒的表

    现,她走到了卧室的门口时停顿了一下儿,眼中已有了泪光,“萍姐,我比他强,

    你瞧着吧,我一定会打败侯龙涛的,到时我再回来找你。”一切都开始得太突然,

    也结束的太突然,留下一丝不挂的何莉萍站在那儿发呆…

    (。。)

    “嗯…”侯龙涛费劲的睁开了眼睛,他环视了一下儿周围,这好像是一间宽

    敞的大卧室,屋顶的水晶吊灯放射着柔和的光茫,一点儿也不刺眼,也可能是因

    为床的四周都罩着白纱帷幔。他坐起身,左胳膊毫不疼痛,好像没受过伤一样,

    他撩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这才发觉自己是赤身裸体的。

    侯龙涛爬到床尾,把脑袋从帷幔中钻出来,只见室内的陈设豪华,墙上挂了

    好几幅欧式的油画儿,“我这是在哪儿啊?文龙呢?”他刚想下地,一阵“咚咚”

    的敲门声响了起来。侯龙涛急忙躺回床上,来人不知是敌是友,还是不轻举妄动

    的好。可是门外的人只是一直不停的轻轻敲门,就像是知道他已经醒了,在徵求

    可以进入的许可。

    “请进。”侯龙涛想到屋里可能是有摄像机,装不装昏也无所谓了,不如早

    点儿把事情弄清楚。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门打开了,一个婀娜的身影走到了床前,

    是个女人。“让人家敲这么半天门,不想你的红豆妹妹吗?”来人说的是带着广

    东腔儿的国语,床尾的帷幔向两边打开了,站在那里的竟然是身穿一条黑色透明

    吊带儿睡裙的钟楚红…

    第九十二章完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nkey(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九十三章新上海滩(四) 4/11/2003-4 /12/2003

    侯龙涛一下儿坐了起来,斜眼看着床前的女人,“钟楚红?”他用力揉了揉

    眼睛,“文龙在哪儿?我这是在哪儿?你为什么会在这儿?我被毛正毅抓了吗?”

    “哼哼,年轻人就是喜欢问这问那的,”钟楚红缓慢的爬上了床,好像是要让男

    人看清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动作,她的脸几乎和小伙子贴到了一起,“人生苦短,

    应当及时行乐。”

    女人软绵绵的声音里充满诱惑,侯龙涛突然有种着魔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伸

    出了手,插入钟楚红撑在自己腿边的双臂中,隔着真丝的睡裙,托住了她的两颗

    乳房,从手掌所承受的重量来判断,这对儿奶子竟然和如云的一般大小,是不折

    不扣的豪乳。男人在手上微微加力,十根手指就陷入了柔软的嫩肉中。

    “嗯…”钟楚红闭上了眼睛,性感的嘴巴微张,一脸陶醉的神情,探头在男

    人的嘴唇儿上浅浅一吻,“要不要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要。”自己最喜欢的

    女演员主动投怀送抱,不可能拒绝的,侯龙涛拉住了女人的两条肩带,猛的向两

    边一扯,“嘶啦”一声,真丝的睡裙居然就这样被撕成了两半儿。

    “讨厌,不要这么粗暴嘛。”钟楚红在男人的胸口上打了一下儿,手沾上他

    的胸脯儿就离不开了,开始慢慢的抚摸,“小男生,真的好壮啊。”她一脸妩媚

    的冲男人脸上吹了一口气,又香又热。侯龙涛像是被撞了一下儿一样,向后一躺,

    双手抓了住了美人带着波浪的长发,将她拉倒在自己身上,舌头插进了她的嘴里。

    这一吻又湿又长,钟楚红像是很久没碰过男人了,热情无比,侯龙涛只占了

    几秒钟的主动,之后便是女人狂吸他的舌头,进而把自己的舌头探进他的口中搅

    动,两手也不停的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胡乱摸揉。到了快要喘不过气之时,钟楚红

    就开始舔男人的脖子,而且还在一直向下。

    被女人“伺候”和“伺候”女人同样都是很开心的,侯龙涛对于哪样儿先来

    都无所谓,看“红豆妹妹”的表现,这个地方一定很安全,是应该好儿好儿享受

    一下儿。钟楚红已经在吻男人的胸口了,滑嫩的舌尖儿绕着乳头儿缓缓的打着转

    儿,等它变得硬挺了,就含进湿热的檀口中吸吮。

    “嗯…”侯龙涛合上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肚脐眼儿正在被女人舔舐,自己下

    身的那条“大蛇”也抬了头,他突然想起了跳将前文龙说的那两句话。他猛的坐

    起了身,钟楚红也就不得不跪直了身体,“怎么了?不满意我的服务?”“文龙

    呢?我弟弟在哪儿?”“那个挨了两刀的小孩吗?他就在隔壁,我想他现在一定

    比你还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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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侯龙涛从女人美丽的脸上只看到了情欲,并没有丝毫的欺诈,但他还是

    不放心,“我凭什么相信你?”“因为我也恨毛正毅,你看过我老公和杨恭如的

    照片吧?”“你怎么知道我看过?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你想知道就得先让

    我开心嘛。”钟楚红把手伸到了屁股后面,用力捋了一下儿那根直立的大肉棒,

    “你又不是真的不想。”

    “哼哼,”侯龙涛又躺下了,这要真是个陷阱,自己也无可奈何,“你想怎

    样就怎样吧。”他开始欣赏钟楚红的身体,很成熟,乳房巨大、挺拔,在电影儿

    和照片儿里完全看不出来,再瞧她的乳首,嫣红而小巧,小腹平坦,腰身纤细,

    骨盆宽阔,腿间是一片修成倒三角形的密密黑毛儿,怎么看都觉得和如云是一模

    一样。

    钟楚红变换了一个姿势,用肥大的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脸上,右手在他的荫泾

    上套动了几下儿,一弯腰,就把大龟头含入了樱口中。“啊…”侯龙涛向上挺了

    一下儿屁股,女人的嘴里又湿又暖,让他很是舒服,她用双手捏住了两瓣雪白的

    臀峰,真是奇怪,连手感都和如云的相同。

    也许是自己太多心了,也没准儿是太想如云了,其实自己心里有太多的疑问,

    可现在想的却只有和“红豆妹妹”打炮儿,实在是不像自己的性格,侯龙涛撇了

    一下儿嘴,“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舌头顶住了女人热烘烘的荫唇,上下舔舐,

    立刻就有一股暖流淌入了口中,是美人甘甜的爱掖。

    作为回报,钟楚红也开始吸吮男人的大鸡巴,她不愧为“大嘴美人儿”,侯

    龙涛现在的尺寸可是超出常人的,但她却能毫不费力的把整根都含住,嘬得“啾

    啾”做响。“啊啊啊…”侯龙涛惊奇的发觉自己要射了,要是在平时,就算不忍

    着,也不会光这么被舔几下儿老二就“缴枪”的,“要…要出来了…”

    钟楚红发现男人的腿绷得笔直,还不住的往上挺动臀部,就知道他快不行了,

    再一听这话,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不合常理的事情又发生了,她不但没有

    加快口佼,反而把大鸡巴吐了出来,连手都不动了。“别…别停啊,你放心,我

    马上就能再硬的。”侯龙涛焦急的催促着,狠狠的捏着女人的屁股。

    可钟楚红还是不动,只是向龟头上吹着气。“你什么意思啊?”侯龙涛可有

    点儿不高兴了,双手一撑床,身体向后挪了一些,靠在木床头上,“你笑什么?”

    他能看出女人的双肩在微微发颤,明显是在强忍着不乐出声儿。

    “哼哼,我什么意思?侬说我什么意思?”钟楚红的声音突然变得又沉又哑,

    她扭过头来,露出一张又老又丑的脸,竟然是毛正毅,“侬偷了我的东西,我就

    先让侬断子绝孙。”她的手里凭空出现了一把闪着寒光的剪刀,猛的向已经被吓

    傻了的侯龙涛的胯下剪来,立刻是鲜血四溅。

    “啊!”侯龙涛一下儿把身子坐直了,“啊!”他又叫了一声儿,这是因为

    胳膊上传来的剧痛,但他已经顾不上了,伸手在自己的双腿间一摸,“呼…还在。”

    他这才觉出自己是一身的冷汗,刚才一定是在做恶梦,“呼…呼…”“四哥,你

    不醒我担心,醒了就一惊一乍的吓人,有他妈你这样的吗?”

    侯龙涛扭过头,脸上已经带了笑容,“操,小丫那怎么没死啊?”离他不到

    两米的地方还有一张床,上面靠墙坐着一个男人,赤裸的上身上裹着好几圈儿纱

    布,正是文龙。“呵呵,你他妈不死,我要是先走了,不知得有多少好姑娘遭殃

    呢?”“你在不也一样?”“当然不一样,我多糟蹋几个,不就少了几个给你糟

    蹋。”

    “哈哈哈,王八蛋,”侯龙涛看得出文龙并无大碍,是从心里往外的高兴,

    “咱们怎么会在这儿?”他看了看四周,这里的墙壁都是铁的,还带着不少的锈

    迹,两张床中间的墙壁上部和钢铁的小门儿上各有一个圆形的小窗口,整间屋子

    还有点儿摇摆的感觉,明显是一间船上的狭小舱室。

    “你知道咱们在哪儿吗?”“我他妈又不傻,不就是艘船吗?”侯龙涛抽了

    抽鼻子,一股臭气就钻进了脑子里,“八成儿还是艘垃圾船吧?”“我操,服了,

    这你丫也能猜得出来。”“行了,怎么回事儿啊?”“哼,以后你他妈要跳河自

    杀,可别把皮带跟我拴一块儿,差点儿把我也赔进去。”文龙开始讲述侯龙涛昏

    迷之后的事情。

    原来文龙受的不过是皮外伤,虽然流了不少血,看上去挺吓人的,其实并不

    是特别严重,而且落水的那一刻,他在上,侯龙涛在下,他没受到任何冲击,也

    就从来没失去过知觉,文龙在水下费了半天劲把自己的皮带解了,才把昏迷不醒

    的侯龙涛拉出了水面。

    正好儿有一条在黄浦江上收集漂浮物的垃圾船经过,上面的人发现了有人落

    水,用救生圈把两人救上了船。说来也巧,这种垃圾船平时是不让上主航道的,

    只许在靠近岸边的地方作业,而且还必须是在晚上11:00至第二天早上7 :00之

    间,但今天有一艘游轮的垃圾舱门不知怎么的在航行中就自动打开了,只好急调

    了一条垃圾船过来。

    “这可就叫大难不死了。”侯龙涛摸了摸头,有点儿晕,大概是轻微脑震荡,

    “你丫怎么不送我上医院啊?就让我在这儿昏着?你丫是不是人啊?”“哪儿有

    那么娇气啊?齐大妈说了,你面色很好,呼吸也平稳,应该是没内伤,再说了,

    你真想去医院吗?老毛的人大概已经在等咱们了。”

    侯龙涛当然知道去医院很有可能就是自投罗网,他不过是和文龙臭贫罢了,

    “谁是齐大妈啊?”“这条船的主人,咱们的救命恩人。”“这样啊,”侯龙涛

    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关节处用两条儿本片儿固定住了,“她还懂医?”“据说是

    文革的时候当过护士,可能治过不少派系武斗的伤者。”

    “咱们在这儿多久了?”侯龙涛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算特别黑,应该还

    没到晚上。“现在还不到五点。”文龙看了看表,“这里很安全,我看咱们就在

    这儿等着救援队吧。”“你怎么知道这儿很安全啊?”“废话,别说刚才天荫得

    那么厉害,从桥上根本就看不见咱们上船,就算是看见了,你知道黄浦江上有多

    少船吗?”

    事实上,如果不是运气好,他们很可能早就被抓住了,他们能有安全感,更

    是因为他们对于水运制度的不了解。侯龙涛入水之时,这条船刚刚有一半儿驶入

    桥下,所以毛正毅的人并没有看到它,等他们赶到桥下的时候,这条救了侯龙涛

    的船已经开走了。毛正毅的打手也顾不得什么江航秩序了,叫来了两艘“农凯”

    的汽艇,却根本不见侯龙涛和文龙的影子。

    光这种无谓的打捞就进行了小两个小时,一群人都以为目标已经沉入了江底,

    他们在几个小时之内都不敢向主子报告,毕竟老毛要的是活人。直到晚上9 :00

    多,毛正毅从深圳回到上海,才听到了汇报,一番暴跳如雷自是不用说了,在稍

    稍冷静之后,他的命令就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的侯龙涛比没有侯龙涛

    要强。

    最主要的,毛正毅并不相信侯龙涛已经挂了,说是第六感也好,说是什么都

    行,反正是觉得那小子没那么短命,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侯龙涛有可能被过往的船

    只救助,立刻就给上海航务管理处打了电话,要他们把在那个时间段占用航道的

    记录送过来。

    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个小时之内发生的,别说侯龙涛和文龙现在不知道,就

    算是以后可能也不会知道。“有烟吗?”“有,”文龙扔过来一盒儿“威龙”,

    “齐大妈儿子的。”“这船上有几个人啊?”“就三个,齐大妈,她儿子和她孙

    子。”“都可靠吗?”“她孙子才五岁,儿子三十多了,不过有点儿…”文龙用

    右手的食指在太阳穴旁边转了转。“带我去见见他们吧。”侯龙涛把双腿放下了

    床。

    就在这时,舱门打开了,一个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太太端着两个冒着热

    气的大碗走了进来,“啊,小侯醒了,来吃点儿东西吧。”“齐大妈,我来吧。”

    文龙接过了碗,放在两张床中间的一个小桌子上,“您快坐。”“好,”老太太

    坐在了文龙那张床上,“小侯,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什么事儿了,谢谢您救我们。”侯龙涛又向前坐了一点儿,脸上尽是

    感激之情。“不用,举手之劳。小林说你们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了,我熬了

    两碗小米粥,你们喝了吧。我这只有我儿子的破衣服,你们将就着穿吧。”“嗯?”

    侯龙涛这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一条洗掉了色的蓝布裤子,“齐大妈,您为什么没报

    警或是送我们上岸?”

    “本来我看你昏迷着,是想报警的,但小林说你们是在被毛正毅的人追杀,

    要是警察来了,你们一样是没活路。”齐大妈在说到老毛的名字时,眼里闪过了

    一丝愤怒。侯龙涛注意到了,但还是极快的瞪了文龙一眼,暗怪他太没有警惕性,

    在上海,怎么能随便把和毛正毅有仇儿的事儿说出来,“大妈,您认识毛正毅?”

    “认识?我这么穷,怎么可能认识那种有钱人呢?”“那您是吃过他的亏?”

    侯龙涛听得出老太太的语气中带着气苦。“小林跟我说你们是因为收集那个混蛋

    的罪证才被追杀,我也就不瞒你们了,你们跟我来吧。”齐大妈站了起来,有点

    儿颤颤巍巍的向外走去。侯龙涛和文龙互望了一眼,也下了地,虽然两人都有伤,

    但走路还没问题。

    三个人来到了隔壁的船舱,说是船舱,不如说是灵堂,里面什么都没有,只

    有一张缺了角儿的供桌儿,两根蜡烛,两盘儿发黑的馒头,两幅镶在黑像框里的

    照片儿,一张是一个老头儿的遗像,另一张却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毛正毅的图片。

    “这…这是?”侯龙涛还怕自己看错了,特意走得更近了。“老辈人说活人

    受供奉是会折寿的,我们斗不过他,政府又不管他,只能是有病乱投医了。”齐

    大妈摸了摸老者的遗像,“这是我老伴。”“是毛正毅害死他的。”“不是,他

    是得癌症。”老太太扶着桌子坐在了椅子上。侯龙涛并没有再追问,他知道很快

    就会得到答案的。

    “我家一直住在浦东,两间小土房,我们那一片都是小土房,一年半以前,

    我们听说毛正毅正在跟市政府商谈购买开发那片地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我们还很

    高兴,那种大老板应该是不会吝啬的,我们应该会得到一笔不小的拆迁费。为了

    给我老伴治病,我家已经欠了一屁股债,本想用那笔钱还债的…”齐大妈摇了摇

    头。

    侯龙涛突然想起了老曾跟自己说过的中纪委的事儿,“他没给您任何补偿,

    您就被迫搬到船上住?”“是,一分钱也没有,不过搬来船上住是一早就想好的,

    就算拿到钱也要还债的。”齐大妈的眼神有点儿发直,“我们不答应,他就拿出

    政府的强制拆迁令,我们还不答应,他就开来了推土机,我儿子去拦,被他的人

    打坏了脑子,医生说他只剩下了十岁孩子的智力。”

    “王八蛋!”文龙狠狠的踢了墙壁一脚,结果牵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他直

    咧嘴。侯龙涛也是十分的气愤,他从不相信“一个人的财富是必须建立在别人的

    血泪之上”的鬼话,更痛恨为富不仁、杖势欺人的人,“真的就没人管得了他?

    这还是不是共产党的天下了?”

    “我们去公安局、市委告状,都是石沉大海,后来有一位好心的律师帮我们

    告,结果不知为什么他被抓起来了,我们进京去告,到现在也没有消息。唉,可

    怜我的小孙子,天天跟着我在江上收垃圾。”“您儿媳妇呢?不会也被毛正毅害

    死了吧?”文龙的肺都快气炸了。

    “没有,她看我家还债无望,就跟一个做小买卖的人跑了,说实话,我不怪

    她,她刚过门,我老伴就生病了,她在我家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只跟着我儿子吃

    苦了,她不是个坏女人,只怪我家太穷了,只怪毛正毅那个混蛋。”齐大妈说到

    这里已经是老泪纵横了。

    “那这条船…?您一个人怎么…?”“噢,我的几个老邻居都是干这个的,

    我们每家都有这样的船,垃圾船都是停在黄浦江的小支流里面,总共有两个聚集

    的码头,所以有房子时候的老邻居等到了没房子时还是老邻居,他们可怜我家的

    遭遇,其实也是同病相怜,他们会轮流从家里抽出人手来帮我,今天开船的就是

    区家的小二。”

    侯龙涛又瞪了文龙一眼,这小子办事儿实在是太不稳妥了,但当着齐大妈的

    面儿,他也不太好说什么,“大妈,您放心吧,只要我们一离开上海,毛正毅就

    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一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唉,那样最好,咱们出去吧,

    你们要不要到外面去透透气?”老太太并没有显出丝毫的兴奋,可能是因为失望

    的次数太多了。

    这是黄浦江支流上的一个小码头,停泊的好像都是垃圾船,有那么十几艘,

    空气中弥漫着垃圾的味道。现在正是晚饭的时间,每条船上都有人生火做饭,一

    缕缕袅袅的炊烟升上天空,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没穿上衣还真是挺冷的。

    侯龙涛搓了搓胳膊,点上烟,“还是回舱里吧,咳咳咳,这烟…”“齐大妈

    的儿子受伤后就不抽了,这大概是一年前的存货了。”两个人又下到最早的那间

    舱室,两碗小米粥还在桌上,他们还真是有点儿饿了,两三口就给喝光了,虽然

    味道并不好。“电话还能用吗?”“别说咱们的不是防水的那种,就算是,泡了

    那么长时间,还是在几米深的地方…”文龙摇了摇头。

    齐大妈又进来了,把他们的钱包放在桌上,“你们的衣服还没干呢。”“谢

    谢您了。”侯龙涛打开自己的钱包,现金早就在“华联”门口儿扔光了,信用卡

    也因为在水里泡得太久,八成儿是没用了,“大妈,这附近有电话吗?”“有,

    码头管理室就有。”“我能去打一个电话吗?”

    “嗯…现在不行,九点以后是我家的一个老邻居守夜,我如果去跟他好好说

    说,我打应该是没问题,你们可能还是不行,你要我帮你打电话吗?”“是,”

    侯龙涛拿起桌上的纸笔,写了一个手机号码,“您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他,如果他

    对您有怀疑,您就跟他说‘烧红的刀子割手一样疼’。”“好。”齐大妈接过了

    纸条儿…

    这一晚毛正毅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围着自己的办公桌来回打转儿。虽

    然他从航务管理处要来了记录,但也不能精确到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条船都在哪儿,

    更不能确定侯龙涛就一定是被人救了。就像侯龙涛最初估计的那样,要想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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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口上千万的城市里找两个人,实在不异于海底捞针。

    毛正毅动员了小一千个地痞流氓,分别把守机场、火车站、客运码头,以及

    出沪的公路要道,还要盘查大小医院、宾馆、车辆租赁公司,一千人都不够用,

    警方对他的行为可以视若无睹,甚至可以为他提供便利,但却不能真的出人帮他,

    从毛正毅的角度来讲,他也不希望警方插手,如果侯龙涛落入了官面儿的掌握,

    他偷拍大佬照片儿的事儿就很有可能会曝光,那样他倒楣的更快,所以最终用于

    追查船只的只有不到七十人。

    有两艘在那个时间段占用航道的船只是驶往黄浦江上游的,从时间上判断,

    应该还没有出省,有小六十人去追它们,因为如果不能在上海的地面儿成功拦截,

    就等于是要在别人的地盘儿动手,为了保险,自然要多带人手,这样一来,真正

    在上海本地的就只剩下了十个人,不过要搞定两个受了伤的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些黑道中人和毛正毅是绝对单纯的雇员与雇主关系,不存在任何义气、情

    谊的成分,他们得到的记录上,第一个就是一艘叫“沪黄107 ”的清理船,他们

    知道所谓的“清理船”就是垃圾船,停泊的位置又是处于浦东开发最落后的地区,

    那种地方当然是最后去,要是能在那之前就找到了目标,连去都不用去了。

    十个人整整奔忙了一夜,从一个码头蹿到另一个码头,还真是没有一丝的马

    虎,只可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早上8 :30左右,他们还是不得

    不来到了他们最不希望来的地方…

    第九十三章完

    金鳞岂是池中物作者:nkey(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第九十四章新上海滩(五) 4/12/2003

    这一晚对于侯龙涛和文龙也不好过,身处敌境,物质条件又是出奇的差,身

    上又有伤,两个人都是醒醒睡睡,根本就没法儿踏实下来,加上在火车上就没睡,

    早上起来之后,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相信救兵是乘坐与自己同一班次的火车

    赶来,也就是8 :00才能抵沪,漫长的等待是真正的煎熬。

    船舱中的空气实在是太混浊了,天光一放亮,他们就来到了甲板上。“哼哼,

    咱们还没这么惨过呢吧?”侯龙涛点上了一根乾巴巴的“威龙”。文龙在他身边

    坐下,“怎么没有过?上次在‘福、禄、寿’不比现在惨?”“当然没有了,那

    次又没到差点儿玩儿完的地步。”“可那次除了你,哥儿几个可都见了血了。”

    “那次那点儿屁事儿,”侯龙涛撇嘴一笑,“这次不一样,咱们真的是差点

    儿就把命扔了。”“操,这不是还没死呢嘛。不过‘福、禄、寿’那件事儿已经

    过去好几年了,咱们什么时候报仇啊?”“你很急吗?凭咱们现在的实力,那还

    不是随时可以去捏死他们,等没事儿的时候再说吧。”“好,你别忘了就行。”

    哥儿俩聊了一会儿天儿,7 :00的时候,其它在外作业的清理船陆陆续续的

    都回来了,空气中再次弥漫了垃圾味儿。这艘船因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有

    “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没有离港。齐大妈一家人也起床了,他们在白天好像也

    无事可做,她的小孙子跑去找邻船的小伙伴玩儿,她的傻儿子就只是坐在那儿傻

    笑。

    侯龙涛现在对于这一家人的处境是无能为力,但只要过了眼前的难关,自是

    要报那救命之恩的,“大妈,跟我们去北京吧。”“北京?”正在扫甲板的齐大

    妈抬起头,“我一辈子都没离开过上海,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这里,我在北京没

    有一个认识的人,我这把老骨头闷也要闷死了,呵呵呵。”

    虽然老太太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侯龙涛知道她说的是实话,再说老人家

    都是不爱动地方的,“住个一、两星期再回来,就当是去旅游。”“不要了,还

    得给你们添麻烦,况且我是真的不想去。”齐大妈并不知道这两个年轻人有多富,

    只是以为他们也吃过毛正毅的亏,其实她要是识货,从他俩衣服的质料上就能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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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出他们决不是普通人家。

    既然人家这样说了,侯龙涛也不再坚持,反正不去北京也一样能报恩,不过

    就是晚两、三天的事儿。等打扫完甲板,齐大妈就去码头的小卖部买酱油。文龙

    看了一眼表,“已经快要8 :30了,看来是没早饭可吃了。”“唉,昨晚咱们喝

    的那两大碗小米粥,说不定是人家的晚饭呢。”“你说那两碗粥值多少钱?”

    “无价。下去吧,这里的味道…”

    两人刚刚回到底舱,齐大妈就慌慌张张的追了进来,“小侯,小侯,呼呼呼,

    外面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正在…正在查看船的编号,我听到他们说是在找‘沪黄

    107 ’,就是这艘船啊,可能是毛正毅的人,大概很快就会找过来了。”“是吗?”

    侯龙涛不明白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儿,要说是有人看到自己上船,他们早就

    该来了。不过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地方藏身…

    毛正毅的十个手下最终找到了“沪黄107 ”,“大哥,就是这艘了。”“妈

    的,停的这么老远,”说话的是一个绰号“土鳖”的“无形小汉”,他是领头儿

    的,他也不经主人的同意,就带着人自行上了船,“船主人在哪里?出来。”

    “谁啊?”齐大妈从底舱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你们找谁啊?”

    “别他妈装傻。”“土鳖”对几个没势力的船主都是上来先诈一下儿的。

    “什么?什么装傻?你们是什么人啊?”“你昨天下午有没有从江里捞上来两个

    人啊?”“没有。”“真的吗?”“我骗你做什么?”“你可不要不老实。”

    “土鳖”向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一个人走向了船头的驾驶舱,三个人向船舷外检

    查,剩下的五个人就钻进了底舱。

    “喂,你们干什么?”齐大妈想去拦那些人,这是自己家,怎么能让人乱闯

    呢。“老太太,”“土鳖”一把拉住了她,“我们是刑警队的,正在追查抢劫杀

    人犯,你要是知情不报,小心坐牢。”“什么…”齐大妈毕竟不是地下党,听到

    这种话不可能不想一下儿的,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这里怎么会有杀人犯啊?

    你可不要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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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鳖”曾经在一个大的超级市场里作过小一年的便衣保安,后来是因为手

    脚不乾净被解雇的,他当初的职责就是监视行为可疑的顾客,所以养成了对人面

    部表情进行观察的习惯,刚才齐大妈确实是显露出了紧张的神情,还有那短短的

    迟疑,使他产生了不小的怀疑,决定认真的查一查这艘船,“大家看仔细一些。”

    “我这里没有生人的,你们要我说多少遍啊?”齐大妈也真是无能为力。

    “那里是什么地方?”“土鳖”指了指船尾甲板上一个很大的绿舱盖儿。“那是

    垃圾箱,每天市里会派车来把满的箱子收走,换进空箱子。”“打开看看。”

    “打…打开?里面都是垃圾,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多废话。”“土鳖”冲手

    下招了招手,“把那个盖子打开。”

    两个打手走过去,一左一右拉住两根牵引杆儿,两扇舱盖儿缓缓向上打开,

    随着缝隙的扩大,臭气也越来越浓。“好了,好了,好了,”“土鳖”叫了起来,

    “赶紧关上吧。”他都没过去看,光闻这味儿就受不了,里面不可能藏人的。

    “大哥,下面有个舱门是打不开的,还有帘子把窗户挡住了。”一个打手从底舱

    上来了。“哼。”“土鳖”瞪了老太太一眼,向底舱走去。齐大妈也赶紧跟了过

    去。

    舱底本来地方就不大,现在挤了七个人,更是连转身都难,有一间舱室的门

    是紧闭的。“土鳖”把齐大妈拽了过来,“拿钥匙来。”“这门本来就没锁,哪

    来的钥匙。”“土鳖”看了看,果然是没有锁眼儿,他用力推了推,并不是纹丝

    不动,看来是被人在里面栓上了,或是用椅子一类的东西别住了门把手,“撞开。”

    一个稍壮的汉子挤了过来,“咚”,“咚”,“咵嚓”,舱门被撞开了,这

    间狭小的舱室里连家具都没有,只有一把断裂了的木椅子,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

    缩在墙角儿只发抖,脸上充满了恐惧的表情。“土鳖”走了进去,一把揪起那个

    男人,“是不是他?”一个昨天见过侯龙涛的男人看了看,“不是。”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齐大妈冲了进来,把那个男人拉开了,“他是我

    儿子。”“妈妈,”男人突然一扁嘴、一皱鼻子,大颗大颗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我怕,妈妈。”“你们真的是警察吗?吓我的傻儿子做什么?”“妈的,是个

    傻子。老太太,你真的没有救起两个年轻人?”“都说了多少遍了,没有就是没

    有。”

    “土鳖”一行人已经走到了码头的外面,“毛总,所有的船都查过了,没有

    人救他们。”他还没把电话放下,蹲在路边树荫下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就凑了

    过来,“嗨,你们是不是在找两个落入黄浦江里的人?”“嗯,你知道他们在哪?”

    “土鳖”一看,是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也许,你觉得我的消息值多少钱

    呢?”

    “奶奶的,”“土鳖”一把拉住了男孩儿的衣领儿,“你他妈说不说?”

    “你要打我,我就什么都不说,”那个孩子的声音都在发颤,但表情却很“坚毅”,

    八成儿是不见金子不开口,“我要跟毛正毅谈。”“你他妈活腻了,”“土鳖”

    摇了摇小孩儿的身子,“毛总的名字是你叫的吗?”“让我跟他说。”他右手的

    电话里传出了毛正毅的声音。

    “是。”“土鳖”放开了那个男孩儿,把手机交给他。“喂,毛先生,我的

    价码可很高啊。”“侬还怕我给不起吗?侬叫什么?”“区小二。”“开价吧。”

    “嗯…”区小二一咬牙,“一万块。”“哼哼,好,不过我的手下可能没有那么

    多的现金,我先让他们给侬两千块定钱,等他们抓到了人,侬和他们一起来见我,

    我给侬两万块,再在‘农凯’给侬安排一份好工作,侬觉得怎么样?”

    “好好,那太好了。”区小二一听自己能到那么大的公司工作,想起以后做

    白领儿的日子,都快乐疯了,自然是一口答应。“很好,把电话交给我的手下吧。”

    “毛总。”“土鳖”接过手机。“…”“我明白了,两千块。”他收起电话,转

    向那些打手,让他们每人拿出二百块,交到了区小二的手里。

    两千块啊,区小二从来没拿过这么厚一叠百元的大钞,他的眼睛都在放光。

    “瞧你那样,快说吧,要是人跑了,别说没钱拿,小心你的狗腿。”“好好好,

    他们就在齐老太太的船上。”“沪黄107 ?”“对对。”“放屁,我们刚刚在上

    面查过,”“土鳖”都快把眼球儿瞪出来了,“除了一个傻子,什么人都没有。”

    “一定是你们查得不仔细,昨天下午齐老太太从江里捞起两个人来,开船的

    就是我,刚才你们来之前我还看见那两个人在甲板上抽烟聊天呢,其中一个的左

    胳膊上打着夹板。”“老不死的敢他妈骗咱们。”“土鳖”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一挥手,带着手下和区小二沿原路返回…

    齐大妈若无其事的在甲板上站了十分钟,确定并没有人留下监视自己的船,

    赶忙跑到船尾的垃圾舱盖儿旁,将其中的一扇打开,“他们走了,快出来吧。”

    垃圾堆里猛的钻出了两个带着大口罩的人,在齐大妈的帮助下爬上了甲板,他俩

    开始疯狂的抖动身体,就像要把身上沾着的味道都甩掉一样。“差点儿死在里面。”

    其中一个一把拉掉口罩,“呼呼”的喘着气,正是侯龙涛。

    这种垃圾箱如果是在新的时候,应该是密封的,他们藏在里面,就算不被发

    现,也会被闷死,但因为年久失修,这个箱子已经有了很多细细的裂缝,容许空

    气进入,同时也容许臭气外漏,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个码头附近的空气都不太好。

    “我操,我操,”文龙也是一个劲儿的倒气儿,“真他妈是生不如死,早知

    道这样还不如被抓起来呢。”“你们呀,”齐大妈苦笑了一下儿,“水已经烧好

    了,等凉下来,你们就可以冲一下儿了。”她说完就钻进了船舱。侯龙涛走到船

    舷边儿上,咧嘴望了望下面略显混浊的江水。

    文龙正在把和自己的头发纠缠在一起的碎纸片儿、烂菜叶儿往外择,也跟了

    过去,“看什么呢?”“等不了了,这?</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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