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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浪荡皇帝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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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07章 锦囊妙计

    南昱是何等乖觉之人,立时猜到这些人此时已经束手无策,他神色银是徽妙的一动。更多小说 ltxs520.com

    他的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不敢有丝毫延迟,连忙恭声道:“回王爷侯爷的话,小人对目前战局略有耳闻,既然皇上……噢不,既然昏君在这大战将临的紧要关头分兵北上,正是自取灭亡,天助我军。如个我军兵力大大占优,士气眶咸,兵法有云:倍则击之。我军不母坐失良机,宜趁此机会全军出城西进,寻机与皇帝所率大军决一死战!此为上策。”

    他一番话说完,大堂上一片静默。

    这道理王侯们岂有不知之理,但他们只要一想到与皇帝正面对决,就难免心头发虚。其中又以史元勃和高北鸿两人为甚,边镇三侯与契丹鞋子周旋多年,深知契丹铁骑的强悍难缠,前不久那支纵横腹地长达数且的契丹顽敌,却被皇帝以少数兵力歼灭,一个也没逃脱,自己伤亡极低,而在此之前那支契丹铁骑曾经把边镇三侯打得一败涂地……两相比较之下,他们就给比得不知道绑里去了,虽然不住在心里安慰自己:那小子迷因为运气好才打赢的!可是心理上毕竟先输了一大载,想来想去还是待在城里安全些。

    陈王目光扫视一眼,说道:“废话,这事还要你说?你再说说你的中下两巢。”

    南昱本是极檀察颜观色的人,一见他们这等反应,心下了然,暗暗直摇头:这些贵族大老爷们不是成大事的料,既然不敢与皇帝正面交锌,畏首畏尾。那还打什么仗,造什么反?难不成胜利会自己送到面前!他思付一回,小心翼翼道:“青州缄西边十里之外,有一条南北流向的大河,好豫是沂水支流,为昏君东来必经之地,我军可以事先毁掉河上石桥,有意留下船只给敌人渡河。趁敌半渡而击之,可稳胜券。此为小人的中策。”

    在坐众王侯听完,一片叫好之声,脸上愁容尽扫,此巢避免了与皇帝正面交锌。“半渡而击“又是兵法中必胜的打法,甚合他们胃口。

    当下、众人决定就依此升行事,开始商讨具体地布置细节。最后还是南昱献井,在河这边的埠口留两千人驻守,待敌军大举渡河进攻时,派快马回城狠讯,同时驻守的两千人作抵杭,即便退却。使敌军轻敌之下不加防备渡河。待敌军渡到约一半人马时。城内大军赶到,趁着一股锐气发动全面进攻,敌军进不得进、退不得退。势必大败。

    众王侯听得眉飞色舞,连连称善、不知不觉间对南昱的疑心大为降低。陈王笑道:“南将军的中策甚佳,我们决定采用了。南将军既然还有下策。何不一并说出来听听?”

    南昱苦涩一笑,道:“下巢便是早早向皇上投降,还吁保全身家命!”心说其实这才走上上之巢。

    语音落处,王侯们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面色为之一变。陈王打个哈哈,干笑道:“果然是个下策,我们决不会采用的。哈哈……”

    “笑谈,笑谈!”南昱冲众人连连施礼赔罪,满脸堆笑道:“其实小人只想到了上中两策,下策纯属说笑,请众位王爷侯爷恕罪,恕罪。诸位此战定可旗开得胜,小人能弃暗投明追随各位,实是三生有幸!”

    众王侯这才疑虑尽去,笑颜重新回到脸上。再商议一些杂事,便相捞起身,离开议事大堂。

    蓦然,“什么人?!滚出来!”高北鸿对着堂侧一石柱喝道,别看他寻常病妖恢的,说起话来却中气十足,极具威势。

    众人大吃一惊,俱想难道有敌人地奸细混进来了?一时间如临大敌。

    只见柱子后转出个粉妆玉砌般的半大小姑娘来,她看上去也就十四五岁年纪,稚气未脱,娇酣的脸上白里透红,琼鼻檀口,齿如瓢犀,领如糟娇,眉目如画,宛若致的小瓷人似的美好,灵秀逼人。

    正是唐王府地玉鹿郡主李琳琳。

    小郡主李琳琳此时委姜屈屈的,粉哪哪的小嘴儿都快撅到天上去了,别别扭扭跟将过来。

    高北鸿大是遥枪,强笑道:“原来是小郡主,为叔失言了。”

    小郡主不理会他,径自来到唐王李岳面前,脆声道:“父王,琳琳也要上阵杀敌!”

    听她这半大小姑娘一开口,众人倒有大半乐了开来。

    李岳宠溺之色溢于言表,轻斥道:“胡闹!你一个女孩家谈什么上阵杀敌,自个儿玩去吧,乖!”

    “女孩家怎么了?人家花木兰不也上战场了,而且琳琳又不是一般女孩家咯,琳琳箭百发百中,哥哥都比不上。好不好嘛?好不好嘛?”一面说,她一面抱着父亲一条手臂使劲摇,使劲摇。

    李岳营架都快被她摇散架了,在众目瞪睦之下,这实在是太…”

    太难着了!李岳用力抽回手臂,道:“别闹,等过凡年你长大了再说。”他随口敷衍。

    小郡主一听杏目圆睁,她最不乐意别人说她小了,气呼呼娇声嗔道:“琳琳又不是小孩子了,琳琳早就发现那个皇帝是假的,父王还不相信……”

    李岳听她越说越不成帘,虎着脸喝道:“住口!给老子回府待着送几日不许你跨出大门一步!“说完,又唤来堂外的世子李元命他着好妹妹。

    “父王最坏了啦!“小郡主险些要哭将出来,跺跺脚,一溜烟的跑了。李元漠只得随后追了出去。

    *************************

    又过了一日,皇帝率大军抵达青州城西的大河西岸。

    萧若发觉敌人只有少数兵力驻守埠口,沉思一番,朝身旁秦义道:“秦爱卿,你对敌人的布置怎么着?

    “有鬼,里面肯定有问题。

    “秦义喃喃道。“敌人总共有十数万雄兵,却只派了几千人守埠口,大违常理,他们似乎并无意与我军隔河对峙,而是想……想引诱……”

    “想引诱什么?“萧若唇角笑意逐渐加深。

    秦义脑中灵光一闪,大声道:“末将明白了,他们想诱使我军渡河,半渡而击!”

    萧若点头。笑道:“难得那些叛臣们有这等计谋,朕要不配合一番,都说不过去了。传令下去,全军就地扎营,派人沿河征某船只。

    我军明日大举渡河……朕,要给他们一个惊喜!”

    恭义大声应是,神振奋的去了,他心知皇上已有对巢,一个字也不多问。

    到了晚间,萧若独自一人在临时御帐里对着地图沉思,铁寒玉及韩妃等五女乖乖待在帐外,她们善解人意,也知道战场胜负往往关系到盛衰存亡。不敢在这时打扰万岁爷。

    萧若接到探子送来地情狠。得知叛军全部兵力某中于青州城,唐宋两王地封地十分空虚,只有新近招募地一些壮丁。唐宋两王命令一面日夜打造兵器,一面加紧对他们进行训练,但少说也要三四个月之后才能上战场,所以暂时留在封地。这些新兵数量虽然巨大。如今能发挥多少战力,非常值得怀疑。

    一个大胆的计划渐渐在萧若脑中成形,他反复思量过一番,便传秦义进帐。

    秦义进来,彼此见过礼。萧若笑道:“秦爱卿,朕交给你一个有点危险地任务,不知你敢是不敢?”

    秦义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洪声道:“末将谢皇上信任,只要有皇上一句话,末将就是曹地府也敢闯上一闯!”

    “好,爱卿当真浑身是胆,个时正是建功立业的时机。朕给爱卿一万御林军骑兵,你率他们轻装远程奔袭,向南绕道直取唐宋两王的封地,务必将两王老巢一举拿下!”萧若朗声说道,右手拽紧成拳,捶在御案地图上,落点正是两王的封地。

    秦义心神大震,一时激动得面红耳赤,大声道:“末将遵旨……”说到这里,语音葛然而止,他不期然想起一事,迟疑道:“可……可是……”

    萧若道:“怎么,爱卿不敢了?远程奔袭变数太多,是有些凶险、也难怪爱卿迟疑。”

    秦义被激、急急道:“末将虽愚钝,也知兵法中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之说,末将有信心一举平定两王封地,愿意立下军令状。

    ……只是我军原本人数就居于劣势,再抽是一万人,就更加单薄。末将不敢让皇上致险地,要是皇上出个闪失,末将万死不足以赎其罪!”

    萧若徽微一笑,道:“朕这边不用爱卿心,爱卿只要给朕打好这场奔袭战,爱卿就是平叛首功,待爱卿拿下两王封地之后,青州城就成为孤城一座、城中叛军主力势必不战自乱。爱卿回来之前,朕是不会大举攻城徒增无谓损失地。”

    秦义见皇帝早已有成竹,才放下心来,道:“末将遵旨,末将这就去连夜点齐兵马,离营南奔。”

    萧若点头,道:“爱卿此去可以不用隐藏形踪,但一定要把握一个快字,以迅雷不及按耳之势出现在封地守军面前,可收到最佳心理震撼。爱卿要大势虚张声势,使敌人识以为我军主力已至,新兵抵抗意志不坚,在突如其来的打击面前很容易士气崩溃,爱卿最好将唐宋两王地八座城池逐一逼降!”

    皇帝说一句,秦义便应一声是,一一牢记在心,大踏步走向帐外。

    “慢着!”皇帝突然将他叫住。

    恭义停步,不鹤的望着皇帝。

    萧若有些好笑,道:“朕知恭爱卿勇猛过人,难道你就不问一问,假如万一碰上宁死不降的城池怎么办?要知道轻骑远袭最大的弱点,便是不能据带任何攻缄器械,偶或遇到宁愿玉石俱焚,也誓不投降的城池,爱卿率兵硬攻起来只怕会银艰苦。”

    恭义毫不犹豫,大声道:“恭义深索皇上知遇之恩,皇上交待地任务,末将说什么也要完成。末将从不知恐惧为何物,要是真碰上宁死不降的城池,末将便率将士们死战。只有前进的秦义,没有后退的秦义!”

    他这番话固然豪情万丈,视死如归,萧若却听得微徽皱眉,秦义勇则勇矣,但失之过刚,过刚则易析,也不知自己让他独档一面是否明智,假如有个军师随他同去就好了。

    萧若默然一会儿,方道:“如此,爱卿便去罢。在帐外稍等片刻、朕还有事吩咐。”

    恭义恭声应是,大蹈步出帐。

    过不多时,皇帝在里面传他进去。

    秦义重新回到帐内,萧若将一个锦囊递给他,含笑道:“要是碰上宁死不降的城池,秦爱卿便将锦囊鞘开,枝熊里面的计策行事、该城池自然就降了!”

    秦义直听的惊讶得合不拢嘴,这也未免太……太神了!他两手捧着恭恭敬敬接过锦囊,皇帝高深莫测,神机妙算,他看皇帝的眼神里又平添几分敬畏之情。

    秦义是后,萧若大大伸了个懒腰,朝帐外道:“朕倦了,美人们进来吧,服侍朕宽永安歇。”

    帐帘掀处,香风涌入,一阵营营燕燕,铁寒玉及韩姑等五女一齐进帐来,拥到皇帝衰旁,捏肩的捏肩、捶腿地捶腿、揉腰地骡腰,叽叽喳喳,娇声笑语,跟群百灵鸟儿似的,令萧若浑身疲乏之意顿消,沉醉在温柔乡中、好不幅意。

    “皇上……”铁寒玉忽然语气怪怪的开口,“如个赵基相反了,皇上以后要如何对待皇后姐姐?”

    萧若一听就乐了,敢情玉妃还在为好姬妹担心呢!他不由扑啼一道:“惩罚她,狠狠地罚!重重的罚!叛臣之女朕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铁寒玉听得芳心大急,韩五女也都一齐竖起耳朵倾听,皇上要狠狠的、重重的惩罚皇后那还了得,着来要废后了、皇后废立非同小母,一个不好就是要动摇国本地。

    “怎……怎么个罚法?“铁寒玉吞吞吐吐道,明知道不该问,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萧若伸手在她滑腻如凝脂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坏笑道:“那还有什么好的?朕要罚你的皇后姐姐夜夜给朕待寝,一年之后为朕生个的白胖胖的皇子,要不然岂不太便宜她了!”说完,哈哈大笑。

    众女方知皇帝在逗她们,一齐娇嗔不依。

    韩把螓首深深埋入皇帝怀里,腻声道:“万岁爷、臣妾也要……也要万岁爷的惩罚!”

    杜若不甘人后,也腻在皇帝身上,娇笑道:“婢子也要……”

    绑帐内随之春光旖旎、喘息呻吟之声大作……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08章 所谓半渡而击

    翌日凌晨,天还没亮时,西岸大军便无声无息发动了进攻。

    萧若命全军四更埋锅造饭,五更大举渡河,由南大营副将大憨为先锋,率一千名锐士兵猛攻对岸敌人。

    这番提析发动的迅猛攻势,大大出乎驻守大河东岸埠口的守军意料之外,不少士兵睡梦中昏头昏脑厌起来,寻刀找甲,仓促应战。他们原本就没有统一的指挥,在敌人突如其来的猛烈打击之下,很自然乱成一团。

    这支驻守军队其实是二王三侯相互扯皮的产物,五位实权贵族都想保存实力,谁也不愿派出这两千人的诱饵偏师,使自己家族的实力白白索受损失,拼命的相互推矮,都希望他人当这个冤大头,最后还是陈王看不下去了,出来打圆场,商定由五家各出四百名士兵,各派手下一名偏将指挥、哪方也不吃亏。于是乎,这支内部分成五个互不属统派系的军队,就这么诞生了。

    倘若对方堂堂正正的来攻,他们也许还能熊预定计划拱步就搬,不至于出什么大乱子,可一旦碰上敌人发动突然袭击,他们自己先就乱了阵脚,因为即使五位偏将中有善于应变决断的将才,也指挥不动别家士兵,只能跟着大多数人行动。

    好在这支军队的任务并不是死守,两军稍稍一接触,他们就乱轰轰的掉头逃跑,争先恐后。什么也顾不上了。原本他们应该依靠有利地形,对强行渡河的敌军造成一定地损失,并拖延一些时间,然后再有计划的撒退。这些任务显然他们已经无法完成了。

    两千守军乱轰轰逃离岸边之后,还没等他们站稳脚,就震惊的发现身后杀声震天,尾随登岸的敌军并没有在岸边结阵布防,格护后面大军渡河,而是疯了一般冲杀过来。

    当先一名铁有似的黑面巨汉,虎口暴吼声中。手中一把长柄大刀左挥方劈。弄成一团雪亮的白光。自后方杀入守军人群,所向披靡,如入无人之境,这巨汉铜铃似的两眼赤红如血,浑身鲜血淋漓,有如杀神转世一般。一名偏将硬着头皮返身迎战,只一回合就被他连人带刀劈成两截。

    在这巨汉带领激励之下。

    后面千余名锐士兵士气大扳,齐声大呼:“万岁!万岁!杀呀…”争先恐后冲杀过来,锐不可挡。

    两千守军直被杀得哭爹叫娘,丢盔弃甲,他们斗志早已被夺。当下便一齐向城池方向狂奔。大刀巨汉率领的追兵在后面穷追不舍,守军中有跑得慢的,就叫追兵俘虏了去。

    守军这一逃,便再也稳不住阵脚,不多时。就演变成了一场真正的大溃逃,所有指挥系统都不复存在,人人只知凭着求生地本能朝城池逃去,直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巨汉大憨领着追兵死死咬住逃兵,穷追不舍。

    这般一逃一追,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离河七里池青州城池之下。

    夏天天亮得早,此时天色渐渐大亮,城中叛军早已接到快马报讯,西边城墙两道城门大开,叛军正井然有序地出城列阵,战鼓隆隆,刀枪如雪,空气间气氛凝重而肃杀。

    正在城外列阵的叛军闻得西边惨叫呼喊声大作,城下士兵惊恐的望见大片埠口守卒不要命的疯逃而来,就如一阵狂风席卷而至。几名将官面色大变,拍马迎上去,冲溃兵大声喝吧。

    埠口守卒已折损过半,在追兵疯狂追杀下,只知拼了命的逃,眼看城池就在眼拼,他们本就听不进任何命令,一大片人潮猛地涌入城外阵势之中,雾时间,就如同水中避游一圈圈泛开,引起更大的混乱。

    被溃兵冲挎的,不仅仅地阵势,更重要的是军心与秩序,历史上发生过不少溃败的冲锋士兵冲散中军阵势,进而形成全军大崩溃的战例。叛军出城秩序彻底叫打乱,军心浮动之下,转头往城内逃的士兵越来越多,将领地命令已经起不了什么作用,直至已经出城的士兵一窝蜂往回逃跑,在两道城门口人挤人乱作一团。

    城内正一排排列队出城的士兵,兀自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正是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人声嘶喊,里里外外地士兵在城门口挤得一丝空隙也没有,似乎想把城门撑破,怎当得一个“乱”字了得。

    巨汉大憨率领的追兵也不敢靠太近,在城墙上弓箭手程之外站定歇息,远远监视着敌军行动。

    在城楼上俯视全局的王侯们,眼睁睁看着局面突然演变成这样,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初的震惊过后,镇北侯绥选侯到底是久经战阵的老将,有些应付这种局面的经验,要不怎么说兵越多越难带呢,尤其这种互不属统的五家军队凑在一起,更是伤脑筋。两位侯爷立时命手下有威信的将领去城门口控制局面,慢慢安抚士兵,重整秩序。

    南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停了一停,冲王侯们道:“各位王爷侯爷,我们趁敌半渡而击的计划已被打乱,以目下这等情势看来,就算现在就恢复秩序,重新列队出城,也已经赶不上敌军渡河的速度了。小人建议,立刻放弃原定计划,让全体士兵进城,紧闭城门固守,以免为敌所趁。”他慢悠悠的说着,一派事不关己的模样,城内城外要是只有一个悠闲自在的人,那么,非他莫属。

    唐王李岳扭头恶狠狠瞪了南昱一眼,恨声道:“都是你这死囚的计策!”

    南昱听了暗自一晒,心道:“你们自己无能。怪谁来?要是由我全权指挥,就不至于落到这种不败而败的局面。”嘴巴里却道:“王爷毋急,自舌胜敢方兵家帝事,今日昏君运气好,让他小胜一场得了,左右我军也没什么损先来日再扳回来也就是了。

    王侯们兀自不死心,气急败坏命令手下将领几经努力,始终没能迅速整顿好城门口秩序,没奈何。情知时机已逝去。再也赶不上趁敌半渡而击之了。只得宣布放弃出城计划。又过了好一乎,所有士兵才尽数回到城内,随后全部大门紧闭,吊桥高悬,摆出一副固守城池之势。

    皇帝率大军从从容容渡过大河,大摇大摆开过来,在城池东南两里外扎下营寨。隐隐将青州城与唐宋两王封他联系切断,城内十数万叛军只能眼巴巴的眼着,没人敢出城挑战,士气甚是诅丧。

    以不足敌人一半的兵力,将强大的敌人困在城内。史不多见。

    军营里一片欢腾,士气如虹,将士们原本心里还有点打鼓,毕竟敌人比己方多出太多,如今心态为之一变。似乎只要有英明果决的皇帝在,就无所畏惧,敌我兵力差距已经不放在心上。

    不少军中将校热血上脑,纷纷向皇帝请命率兵攻城。

    萧若断然拒绝,让他们加紧训练士兵,近日内不要想攻城的事。他们可以头脑发热,但要是最高统帅也不冷静,那就是悲剧了。

    打先锋的每位士兵都有重赏,其中几名表现特别英勇的士兵提升为伍长。封赏过士兵后,萧若来到大憨面讲,伸拳在他壮的手臂上重重捶了一记,道:“好一条铁打的汉子,卿是朕地万人敌!”

    大憨列嘴一笑,伸手抓了抓脑袋,他生来有几分木讷,拙于言辞,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爱卿今日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合情合理地、朕都给你。”萧若爽快道。

    周围将士们也都安静了下来,无比羡慕地望着大憨,皇帝这个恩典不可谓不厚,不少将士在自己心里想:要换了是我,我要什么?

    大憨跪下磕了个响头,瓮声瓮气道:“皇上,俺天天吃得饱、睡得暖,什么也不想要了。就是俺至今还没有姓,想要一个姓。”

    此言一出,周围将士们一片哄笑。萧若也自哑然失笑,道:“就这么个要求?你知道朕早晚会赐你姓的,现在机会难得,爱卿难道不想趁机要点别的?朕难得给人随便提要求的机会。”

    大憨又抓抓脑袋,歪头仔细想了想,呐呐道:“俺……没别的想要的了,就要姓。”

    萧若看着一阵感慨,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人大多欲望永无止境,其实到头来,何尝又有这单纯淳朴的汉子活得快乐。萧若朗声道:“爱卿听旨:特赐你国姓‘姬’。”

    大憨喜极,连忙叩首谢恩。周围将士暴发出一片喝彩之声。

    军营里稍稍共顿下来之后,萧若带着大憨与一小队骑兵出营,去左近察探一番地形。铁寒玉要他多带护卫出营,萧若摇头笑道:“叛军新败,锐气已挫,绝不敢冒冒然出城。何况朕轻骑来去,哪有那么容易被敌人追上。”铁寒玉只得作罢。

    萧若上马领着一小队护卫出营,远远绕着宠大地城池转了一圏,一路是是看看,察看左近地势的同时,也顺带探视一下敌城虚实。

    见青州城城墙高大坚实,巍然耸立,暗付青州城果然不愧东部一大重镇,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要硬碰硬强攻的话,没有二三十万兵力,想都不用想……彼此都是美黄子孙,同胞兄弟,假如打到血流成河的地步,本身就是汉人一大悲剧,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大举攻城!

    萧若勒马提僵,臆间豪气大生,马鞭遥指城池,大声道:“你们可知道敌军空有十数万雄兵,为什么却缩在城内,任由我军围后面的护卫们面面相配,大憨列嘴一笑,抓抓脑袋,什么也说不出。一个小校见没人答话,小心翼翼道:“是因为皇上乃真龙天子,叛军鼠辈不敢出城冒犯皇上天威。”

    萧若冷吭一声,他最不喜欢这种拍马屁式地回答,不管什么时候一句“吾皇圣明”就结了。他摇头道:“不然!而是因为叛臣心怀恐惧,他们是自己打败了自己,不败而败!惩般懦弱胆怯,纵有百万大军又市何用?照样会把主动权拱手让人。他们要是主动出击,在旷野摆开阵势,朕还真不好办,没有取胜把握之前,朕决计不会轻易跟占优势的叛军决战。”

    话音落处,大憨又是喇嘴一笑,那个小校干脆道:“吾皇圣明。”

    萧若为之气结,柳长风镇守京城,南昱被俘,秦义率轻骑千里远袭,自己身边竟连个商讨的人都没有。

    他突然意识到他缺乏一个军师,一个能为他出谋划策的军师!

    萧若正默默沉思之际,猛觉脑后破空之声讽响,他如今已非昔日、当下听风辨位,头也不回,反手一马鞭抽将过去,“啪”的一声,就将来地一支劲箭打飞了。

    后面护卫们大惊失色,纷纷提僵勒转马头。

    同一时间,不远处一小片林子里马蹄声骤响,数十埋伏的骑兵中冲杀出来、当先一匹赤红腮脂马上坐了个粉妆玉砌般的半大小姑娘,手持一具致的弓箭,脆声娇叱道:“味!假冒皇帝,再吃琳琳一箭!”说时,抽出一支羽箭,无比熟练的搭箭上弦,又是一箭将过来……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09章 俘虏个小郡主

    半大小姑娘紧抿着嫣红的嘴唇,无比熟练的搭箭上弦,又是一将过来。

    羽箭挟着一缕锐风直奔萧若面门,他不慌不忙,右手松开马鞭,倏忽探出,两修长晤白的手指准确无误夹住箭身,暗侯个巧劲一拨支便改变方向望回飞去,比来时的速度更快。“嗖”的一声,小姑娘身旁一个骑士口,这骑士凄厉惨叫着,翻身我下马来,问便被后面奔行的马匹踩得不成人形。

    这半大小姑娘正是小郡主李琳琳,她大吃了一惊,银牙紧咬下唇,仍然率身后数十名骑兵冲杀过来。杀喊声震天价响,“杀假皇帝!杀假皇帝!”

    事发突然,大憨及一队御林军难免惊惶失措,大憨道:“皇上快跑,俺老憨断后!“御林军护卫们也纷纷自告奋勇断后,掩护皇上逃走。

    萧若端坐马背上极目远眺,飞快扫视一眼局势,青州城附近并没有大片像样的树林,那一小片林子也伏不下更多的人马,敌人数十骑出来后再不见后续,敌人全部人数就是这不足半百的样子。

    萧若不惊反喜,“给哪”一声清越龙吟,拔出腰间天子佩剑,宝剑斜斜拼指,清声朗朗道:“不要怕,敌人就是这么点人!朕的勇士们,随朕杀敌建功!

    大憨与二十余名御林军见皇帝豪气干云,面对强敌袭来一无惧色。顷刻间也被激起豪情万丈,轰然应是,纷纷一手持武器,一手提僵绳,纵马疾驰,紧跟皇帝朝敌人逆冲上去。

    那边小郡主年纪虽小、骑术却甚为不弱、骑在腮脂马背上两手腾出来,弯弓搭箭,一箭接着一箭朝皇帝来。

    萧若手中宝剑在身前弄成一团银光。泼水不入。将来箭一一磕飞。他现在个非昔比,运剑已深得剑道三味,一派高手从容风范,离开京城这段日子以来,他处理国事的闲暇时,便苦心钻研武学,如个武枝虽仍比不上内功达到地境界。但纵然碰上一流高手,也尽有一拼之力。

    小郡主看得膛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两个多月前还曾经修理过皇帝,得他粮狈万状。抱头鼠窜,与现在的举重若轻判若两人,她几乎难以想像前后竟是同一个人!……小郡主倒抽一口冷气,一股寒意从她背心悄然升起,顷刻问谩延全身。暖烘烘的日光下硬是一连打了几个寒战。

    两股铁骑如同两股潮水般,悍然捶在一起,雾时血横飞,战马嘶鸣,惨呼之声大作。

    大憨天生神力,两手持一把沉甸甸的长柄大关刀,横扫纵劈,每一挥出,便是一大片雪轮也似的刀光席卷纵横,叛军无人敢直樱其锋芒,如入无人之境,真可称得上万夫莫敌。与皇帝两人并骑杀入叛军阵中,左冲方突,有如虎入羊群一般,后面御林军护卫大受激励,也自奋不顾身拼命杀敌,叛军骑兵纷纷坠马。

    叛军人数虽说比皇帝的人多出不少,反而很快就呈不支之势,被杀得连连倒退不住,士气开始动摇。

    叛军人群中的小郡主看得有些发怔,在她天真无邪的心灵中,一直以为打仗就跟打猎差不多多,今日还是头一回经历血横飞的残酷沙场,瞪着一双水汪汪地美丽大眼,眼巴巴望着周围人一个一个倒在血泊中,对于才十几岁地半大小姑娘来说,直看得心惊跳,浑不知身在何处。

    身旁一名叛军见战况越来越不利,急急道:“郡主殿下,大事不妙!再不逃就晚了!”

    “逃……对对、快逃!”小郡主好容易回过神来,花容失色道,勒转马首向南边城池方向驰去。

    十余名骑士团团拥簇着小郡主逃跑,剩下残余地叛军骑士拼死挡住敌人,豁出命断后。这些骑士俱是唐王府中的亲兵,忠诚度毋庸置疑,即便是在绝境当中,也不容易投降。

    蓦然,战团中一骑雪白骏马疾驰出来,马上正是身着便服的皇帝,他纵声长啸,提着一柄血淋淋的宝剑直冲而至。

    逃跑中的小郡主一行人吓得亡魂大冒,别无他法,当下两名骑士硬着头皮转身迎向皇帝,掩护其余人逃走。

    两骑士双双暴吼声中,各拜战刀一左一右攻向皇帝,刀势带起两股凌厉劲风,他们情知生死悬于一线,这一击已是倾注了全力。有敌无我,非死即生!

    却不料,疾冲而至的萧若忽然自马鞍上腾起,跃至半空,手腕一振处,蓦地剑身急颤、剑光一分为二,似左似方,左右飘乎不定,寒芒吞吐,剑气森森。乃是学自铁寒玉的一着妙剑招“并蒂桃花”,迅拄、凌厉、狠辣兼而有之。

    两骑士还未反应过来,就几乎同时中剑,翻身坠马,两人眉心各有一点触目惊心地伤口,鲜血促放开来,艳如桃李。

    萧若一击之间解决两人,落回马首上,继续狂追小郡主一行人。

    小郡主身旁大部分人掉头迎上来,只盼阻得皇帝一阻,使小郡主脱身。

    宝马雪棋群不但速度快,还甚有灵,在萧若巧妙控下,灵巧的闪过迎上来的骑兵,风驰电掣冲向小郡主。

    小郡主身旁还剩了三名骑士,连带小郡主在内,都惊得不知所猎。没别的办法,只得一齐停下来转身应敌。

    萧若一骑如一阵狂风似的冲来,他马不停蹄冲至四人面前,飞脚踢飞一名骑士,闪过另外两名,电光石火自小郡主身旁驰过地一刹那,他猿臂疾出,一把抓住小郡主脑后衣领,将她娇小的身子拎小猫崽似的凌空提起。

    萧若一骑冲势不止,转眼间奔出了老远,身后两骑再也追之不及了。

    萧若老实不客气把小郡主娇小的身子搂进怀里,但闻耳中一声又惊又羞的短促娇呼,雾时温香软函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少女身上幽香四溢,丝丝缕缕沁入鼻端。

    他心花怒放,低头望着怀里惊恐万状地小姑娘,邪邪怪笑道:“美丽的小妹妹,我们两个好像见过的……嘿嘿,嘿嘿,哈哈哈……”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10章 今时的刁蛮小郡主

    萧若心花怒放,低头望着怀里惊恐万状的小姑娘,邪邪怪笑道:”

    我们两个好像见过的……嘿嘿,嘿嘿,哈哈哈……”

    此时,剩余的叛军也尽数被御林军护卫拿下,无一逃脱,萧若一骑缓缓减速停下。

    “放开人家!你这冒充皇帝的贼人,小贼……呜呜,坏蛋!”小郡主在萧若怀里羞忿得几欲晕朕,娇躯奋力扭动挣扎,语无伦次破口大骂。

    萧若什么人物,那是任她说什么也不放的,紧紧搂着小美人柔若无骨的娇躯,见她娇喘吁吁,小脸蛋害臊得红扑扑的,如同一个大红苹果,极是可爱,两辩樱唇娇嫩丰润,宛若启开的牡丹花辫,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他看着怦然心动,欲火上升,猛的俯下头去,张开大嘴吻住了她的两辫樱唇,只觉绵柔温润,又腻又滑,满口的香甜,在唇齿间游弋,他快美异常、贪婪地又啃又咬,舔抵吮吸,恐意品尝青涩少女的美妙滋味。

    小郡主再度领略到久违的触电般的感觉,依然全无抵抗之力,酥麻流遍全身,娇躯酸软,挣扎的力气早不翼而飞。浓郁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她如痴如醉,脑中晕晕的已然无法思考、飘飘荡荡如同身处云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吐气如兰,像只波斯猫似的软在他怀抱里,任这坏蛋予取予求。

    骏马背上。一男一女的火热缠绵还在持续,哪管身在何方。

    一旁,大憨及二十余名御林军,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么激情地一养,俱有些趟枪,一齐背过身去。

    十来个被擒拿住的叛军骑兵见小郡主给皇帝当众侮辱,气得头昏脑胀,大声乱喊乱叫。

    大憨二话不说,冲过去一人给一拳,打昏过去了事。于是。四周又安静了下来。没人打扰他们两男女。

    好一会儿。萧若方才抬起头来,砸巴砸巴嘴,品味一番,哈哈大笑道:“不坏,不坏,真是又香又甜、不愧是金枚玉叶。

    比上回有味道多了……哈哈哈!”

    小郡主躺在他怀里,红云满面,一双水汪汪的美眸中尽是茫然之色,敢情还不大搞得看楚状况。

    萧若心头大乐,凑头到她耳畔。轻轻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低沉笑道:“小妹妹,如实告诉朕,你独自带些下人出城干什么?”

    小郡主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给他亲得又痒又麻。娇喘吁吁道:“琳琳要杀了你这假冒皇帝哥哥的坏蛋!你这无耻的贼!你这……”她一有机会就不忘放狠话。

    萧若为之哑然失笑,坏坏道:“小妹妹你就别装了,你是忘不了朕,特意来找朕幽会的对不对?其实朕也一直惦记着妹妹你嗖!”他拿出学自21世纪的手段,她一个十几岁的天真小郡主哪里是他的对手。

    “胡说!琳琳才不是……”小郡主羞忿交加,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结结巴巴分辩着,说着说着,忽然“哇”地一声哭将出来,“坏蛋坏蛋!你欺负琳琳,呜呜呜、琳琳不要活了啦……呜呜呜……”

    萧若哭笑不得,他最怕女人哭了,只得又甜言蜜语去哄。

    小郡主这一哭出来,一时哪里又止得住,只顾抽咽喂泣不止,不依不饶,一头哭,一头老实不客气扯着他地衣衫乱楷乱蹭。

    萧若烦得不行,恶狠狠道:“你再哭,再哭朕又要当众吻你了嘱!”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小郡主吓得当即止住了哭声,瞪着一双美目眼泪汪汪望着他,梨花带雨一般。

    萧若游目四顾,见御林军护卫中只有一人重伤,三人轻伤,没有损失一人,而对方四五十骑全军覆没,可称大获全胜。

    萧若意气风发,手中马鞭抖腕一震,只听空中“啪”地一声清脆鞭响,“勇士们,随朕凯旋回营!”

    ******************

    于此同时,青州城衙门大堂中。众王侯憨云惨雾的相对而坐,久久无言,空气间气氛甚是压抑沉重。

    辽西侯甘虎之子甘之课几度想开口说话,坐在首位的陈王见了,便柔声道:“甘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言,在座都是叔伯兄弟,累世之交,不用有所顾忌。”

    甘之课闻言,便霍地站起身,大声道:“各位叔伯,狗皇帝都打在城下了,我们还等什么,难道等死不成?!我们兵力远远多过狗皇帝,要是反被他包围在城内,有何颜面立身于世上,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

    听了他这话,堂中王侯们人人面上无光,大为汗颜。

    “我们的祖辈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依小侄说,不能再窝囊的等下去了,我们五家大军一并出城,与敌人在城外决一雌雄!”甘之课说完,刷的一声拔出腰间佩剑,狠狠在面前案几上。

    王侯们虽不愿跟皇帝正面对决,到这种地步,已经不得不认真地讨论此事了。还未商议出个结果之际,忽闻一声冷笑,在堂中显得外刺耳。

    众王侯一齐向声音来处望去,原来是站于最末端的南昱在冷笑,陈王道:“南将军,你笑什么,可是有何高见?”

    南昱面容一整,欠身肃然道:“没事,刚才只是小人嘴巴抽了下筋。各位王爷侯爷恕罪。”

    任谁都听得出他言不由衷,宋王赵牧皱皱眉头,徐徐道:“将军,你要是真心投靠我们,就得跟我们同舟共济,如若不然……哼哼!”

    南昱心头一阵发毛,见甘之课有意无意的抚剑柄,情知要是再有迟疑,在案几上的那柄长剑就会在自己身上,忙道:“承王爷见询,小人不敢隐瞒。小人只是觉得要与皇上……嘿,要与昏君决战,早就该决战了,到今日这种局面,只怕已经很难了。”

    “此话怎讲?“齐易安道。

    南昱微笑道:“如个敌人已在城外扎营,虽没有足够的兵力包围整个青州城,但早就派兵监视着每一道城门,我军有任何轻举妄动,昏君立刻就会发觉。十几万大军出城布阵,绝啡一时半会可以办到地,昏君诡计多端,决计不会坐视我军缓缓出城布城,多半等我大军一半人出城时,他就挥军猛攻而来,届时,我军可有胜算?”

    众人听了为之默然,这才发现己方一再坐失战机之后,竟不知不觉陷入了这等被动的局面,虽然敌人暂时无力攻城,但主动权拱手让人之后,局面很是不妙。出城决战之事只得作罢。

    忽然,唐王李岳压低声音冲宋王赵牧道:“赵兄,那支力量什么时候可以赶到?”

    赵牧答道:“愚弟觉着应该也快了。”

    别的王侯俱都听得不明所以、陈王便问道:“舅舅,您与李伯父在说什么?”

    “起兵之拼,舅舅与唐王曾朕合出重金聘得一支异族大军来助战,算算日期,要不了多久就该赶到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赵牧道,他没有说的很明白,似是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说,旁人也不好再加追问。

    议提回到战局上来,过了片刻,绥远侯高北鸿忽道:“我们可以夜袭敌营!”

    李岳双目一亮,洪声道:“不错!就是夜袭!敌人今日小胜一场,必定得意忘形,麻痹大意,我们今晚出城夜袭,杀敌人个落花流水!”

    王侯们大喜,七嘴八舌称善,愁容顿去,脸上有了笑容,气氛转为热烈。

    南昱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终于又咽了回去,什么也没说出口。王侯们正在兴奋商讨夜袭敌营之事,谁也没注意他。

    便在此时,“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士兵叫嚷着慌慌张张跑进大堂。

    唐王李岳认得这人是唐王府的人,心头顿时一紧,道:“怎么回事?是不是世子闹祸了?!”

    这士兵喘定一口气,结结巴巴道:“不是世子……是小郡主,小郡主带些人在城外伏击昏君。结果……

    结果昏君没杀成,反被昏君掳了去!我们城墙上地守兵亲眼着见!”

    “哇呀呀……昏君欺我太甚!!”李岳砰的一声,抬脚把身前案几踢翻,气得脸红脖子,怒不可遏。

    众王侯吓了一跳,连忙围上前将他拥住,乱轰轰劝说:“王爷莫急,不要激动,侄女被昏君掳去暂时也不会有命之忧,冷静些,大家想办法。”

    “今晚出城夜袭敌营之计不用再议了!“李岳气急败坏怒吼,“你们四家各出兵五千、我唐王府出一万人,统共三万大军出城夜袭,由孤亲自指挥,若不将昏君碎尸万段,孤王誓不为人!”

    众人劝不住他,只得就这么办,他们正为今晚夜袭的指挥人选扯皮,谁也不愿亲自出城冒险夜袭,有李岳自告奋勇,正是求之不得,当下也就这般决定了,然后再商讨各项具体细节,只等深夜来临。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11章 遥想当年后一霸

    萧若率护卫们回到大营时,已是夜幕初降时分。

    萧若抱着小郡主共乘一骑,小郡主在他的恐吓之下,安生了好一乎,然而当进入大营后,她再度尖声大叫大嚷了开来:“救命啊!

    快来人啊!这人是个假冒皇帝,你们快将他拿下了!”

    禁军南大营多年来一直在唐王一系的势力控制下,军中很有些将校与李家关系密切,认识唐王府小郡主的将士自然不在少数,小郡主一心以为有人会挺身而出救她。却不料,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南大营将官一级经皇帝的巧妙调整,随后又经柳长风对下层校尉的清洗,而个从上到下,顽固分子已经清洗得差不多了,军心完全在皇帝这边,就算还有跟唐王府有瓜葛的人,迸紧撇清关系尚嫌不及,哪里敢起救她的念头。更何况,那可是皇帝啊,谁敢多皇帝的事?至于皇帝是假的云云……这种说法已经不新鲜了。

    皇帝及一行护卫押着俘虏驰入大营,营中将士们拥过来看的不少、但脸上都是笑有有,有的人干脆大声欢呼起来。

    小郡主见是这种情形、整个人都呆掉了、最后一丝希望就此破灭,张大了小嘴,一时合不上,转过头来,用一种很可怜很可怜的神色望向皇帝。

    萧若大为光火,冷笑一声,“真是不乖的小女孩!“两手松开僵绳,老实不客气探入怀中小美人的衣衫里。双手攀上她前一对鼓鼓地玉峰,隔着肚兜把玩得不亦乐乎,只觉虽不如何丰满傲人,却也细嫩柔软,娇小可人,触感极佳。

    “啊……”小郡主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整个娇躯一僵,哀求道:“不要,琳琳错了,求求你咯。放过琳琳……”剪水双瞳中盈盈一浇秋水滚来滚去。法然欲滴。梨花带雨般的楚楚动人,随时便要哭将出来。

    “你还叫不叫了?”萧若扳着脸道,他鼻中嗅着少女函幽的芬芳,两只大手在她衣内流连忘返,恐意隶玩,暗想这小妮子如此丽质天生,要再过个两三年。一定是个绝色大美人,既然她自个儿送上门来,要是错过,都对不起萧若二字。

    小郡主眼泪汪汪道:“琳琳不叫了,再也不叫了。呜呜呜……”

    萧若心头暗乐,大大列列哼了声、方收回两手,策马驰向临时御帐,命令大憨与护卫们押着俘虏自去。

    小郡主出自权倾一时的王府。金枝玉叶,生是娇着生,养是惯着养,打小受尽万千宠爱,何曾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眼眶红红的,越想越是姜屈,小嘴一扁,又要大哭开来。

    萧若及时发觉,也不说废话,抬手在她面前示威似的一晃。

    小郡主登时吓得够钱,赶忙忍住,再也不敢哭出声了。

    萧若见这以刁蛮任著称的美丽小郡主,在自己威之下饱受惊吓,变得服服帖帖,不由洋洋得意,踌躇满志。

    来到临时御帐前,自有几个内侍女上前牵马侍候,萧若抱着怀中小郡主翻身一跃下马,走向御帐,一面是,一面朝帐内高声笑道:“美人们,快来快来,看朕出去这一趟检了个啥?”

    “万岁爷回来了,万岁爷回来了!“帐内顿时响起一片鸯鸯燕燕的欢笑声,美人们蹦蹦跳跳跑过来,殷勤为皇帝挽起帐帘。

    萧若便抱着小郡主低头进入帐中。

    铁寒玉还以为皇帝检到了什么好东西,谁知竟是个漂亮小姑娘,楞了一楞,旋即抿嘴笑道:“皇上,您怎么把人家一个大活人栓了来,该不会是花言巧语拐骗了这无知小妹妹吧?一般人出门,运气再好,也就是检个几两银子什么地,皇上楞是能检到大活人一一还是个这么美丽可人地小姑娘,嘿,真龙天子果然不同于一般凡夫俗子。”

    她说到后来,微微有点子醋意,要是皇帝每回外出都“捡”个大姑娘回来,那还了得。

    萧若笑笑,正欲答话,猛听韩妃等五女发出一片失声惊呼:“喛呀,这不是压廉小郡主么?!“一齐拥了过来,人人满脸不可思议地望着皇帝怀里的俘虏。

    铁寒玉不认得这美丽小姑娘是何许人也,韩妃五女却是再熟悉不过。小郡主乃皇太后最最疼爱的宝贝侄女,从小到大,在后里无法无天,任胡为,太后不管自然也就没别的人敢管,后几乎被她当成了自家后花园,后太监女们谁不侧目,背地里称她为“后一霸“。皇后进这三年来没少受太后的闲气,对他们李家人避之惟恐不及,更不会管小郡主的事,对她在后的种种劣迹,只当没看见,这就更助长了她地气焰,直至发展到了在堂堂皇里打猎的地步。

    石兰丫头一见小郡主,芳心就有些发毛,拽了拽皇帝袖子,娇声道:“万岁爷,您怎么把小郡主给弄来了,她可招惹不得的,她是太后的心尖尖……”

    “老子管她是谁的心尖尖!”萧若牛比哄哄道。

    众女一阵咯咯娇笑,韩妃笑着伸手,想接过小郡主,好为皇帝更衣,“来,小郡主,姐姐抱。”

    小郡主正自羞忿与姜屈交煎地当儿,除了不敢对皇帝怎样外,对所有人都没好气,尤其是她们这些皇里的下人,以前一惯是呼来喝去的,当下柳眉倒竖,吧道:“贱婢,滚开!谁要你假惺惺的,你们都不是好人!”

    此言一出,韩妃五女都是一阵不快。个时已不同往日,以前固然小郡主是主子,她们走下人。现在刚刚好倒了个个儿,她们当中出了个正儿八经的皇妃,一更重要地是,她们五人正得宠;而小郡主如个是罪臣之女,皇后淑妃贤妃三人已经进了的,万岁爷开恩不加罪责,那是万岁爷重情重义,可她这没进的,只怕再也不可能进了。

    一个是堂堂皇姑,一个是罪臣之女。二者身份的差距。比当年还要大。

    杜若嘴巴向来不饶人。当即便讥捎道:“哟、我当这是谁呢,不就是李家那个缺了管教的小丫头么?李家反了,这小丫头怎么还这般嚣张,真不懂事!”

    “就是,就是,你如个以为你是谁呀?连朝中极品大员见了我们韩妃娘娘。都要跪行大礼参见,你这小蹄子怎么不行礼咯?”沅芷丫头轻声说道。

    萧若见小郡主一双美眸中晶莹的泪花荡来荡去,即将哭出来的架势,便打圆场笑道:“行了,这小妹妹打小娇生惯养。娇纵惯了,们当姐姐的别跟她一般见识。

    “皇上真是怜香惜玉!“铁寒玉幽曲道。

    萧若一乐,伸手搂住铁寒玉盈盈仅湛一握的纤腰,涎脸笑道:“爱妃昨晚在床上也是这么说朕的。”

    铁寒玉大羞,面红过耳。娇填道:“皇上……”

    打情骂俏中,萧若心情大佳,暂时抛开烦心军国大事兼蔑为皇帝换衣裳时,发现外衣上有几处小小地血迹,众女大。

    一惊,萧若便把城外遇袭地经过大致讲了一遍,他自己并没有受伤,身上沾地血迹都是敌人的。

    众女听说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竟胆大妄为到刺君犯驾,说最终虚惊一场,对她便更加没有个好脸色。

    晚膳早已准备好,几个女拄着菜碟,把热腾腾的美味佳肴在餐桌上摆放好,菜肴筷碗瓢碟样样都不马虎,都是皇中带出来的御用品。最后,恭请皇上与娘娘们入座用膳。

    萧若施施然坐在桌旁龙椅上,张开双臂,笑道:“今日轮到谁了?”

    “是婢子!“玩茫丫头欢呼一声,香风一卷处,冲过来一头扑进皇帝怀里,好似燕投怀一般。

    玩芒在外人面前非常肠腆文静,一进皇帝怀里便变得娇媚大胆,丝毫不比旁人逊色。“万岁爷……”她在皇帝温暖的怀抱里蹭了蹭,抬起臻首,媚眼儿如丝,娇腻无比的唤了声,主动献上香吻。

    萧若感到怀中美人地热情如火,当然不会拒绝,头一低,抱着她的首,就是一通火辣辣的湿吻。

    一旁杜若看不下去了,咏味笑道:“玩芒小蹄子好不知羞喔!她是服侍万岁爷进膳的,又不是侍寝。”

    石兰丫头一派天真烂谩道:“还说人家,轮到你自己侍膳时,你还不是这样!”

    “小蹄子皮痒了是不是?着我不撕了你的嘴!”杜若桃腮徘红,脸上挂不下去了,便去撕石兰地嘴。两女笑笑闹闹打得一团。

    热吻终于结束,玩茫转身坐在皇帝双膝上,娇躯大半窝在他怀里,玉手拿筷子夹一道菜,便送进自己娟红的小嘴里,然后以樱唇凑着皇帝嘴巴,嘴对嘴,小香舌将菜顶入他嘴里。

    萧若连手都不需要动一动,菜来便张嘴,带着美人香津的菜肴分外可口,他也不闲着,两只魔手在怀中玉人美妙的胴体上寻幽探秘,不亦乐乎。真可谓食色兼得。

    一旁的小郡主几曾见过这等香艳吃法,看得张大了小嘴巴,再也阖不上,目瞪口呆,美辟中几能滴出水来其余美人们也不理会她,自顾自围着圆桌坐下。五个贴身侍女中只有韩妃是妃子、四女都没有名位,依礼法,原本不可以跟皇帝同桌进膳,但这段时问以来,皇帝每回用膳时都硬拉她们同坐,次数多了,她们也就乖乖坐下,反正依她们现在地得宠程度,册立名位只是早晚的事。周围侍侯的女们也早就习以为常。

    少男少女这般肌肤磨擦,极易擦出火花来。不多时,玩芒丫头便有被皇帝撩拨得娇喘唯有,手脚酸软,美眸中满是潮气,春情泛滥成灾,随手放下白玉筷,娇躯整个钻进他怀里,美美的再也不愿动一下。

    萧若苦笑道:“小丫头这就不愿动了,朕还没吃饱呢!”

    玩芒在皇帝怀里撒娇似的拱了拱,抬眼瞟了他一下,美眸中春波荡然,梦吃般喃喃道:“万岁爷要是还没吃饱,那…”

    那就把婢子吃了吧!

    ”语毕,羞得深深埋下首。

    萧若欲火正在上升的当儿,猛然听到怀中美人充满挑逗的腻语,心头猛地一荡,右手食指伸将下去、勾起她霜白滑腻如冰雪的小巧下巴,道:“阿芒宝贝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朕爱死你了!”说完,凑头下去又是一阵痛吻。

    只听得周围一片呢况喳喳的。“看看,你们这回知道那浪蹄子的真面目了吧!平日里她总是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样,看见陌生人都会脸红。哪晓得到了万岁爷面前,连这么没脸没皮的话都说的出口。你们听听,听听,叫万岁爷去吃她……喷喷,我都为她脸红嗖!你们这回知道那浪蹄子的真面目了吧。“杜若在桌对面指手画脚的说着,一脸不耻的样子。

    铁寒玉及周围三女脸红红的点头,表示赞同,其实对玩芒那句话,又是羡慕、又是钦佩。

    萧若吻了一阵,抱起娇偏无力的玩芒,把她放在一旁坐好,然后扫视在座众女一遍,“你!“他突然指着呆立一旁的小郡主,冲她勾了勾手指,笑道:“过来侍候朕用膳。”

    “什么?!”小郡主险些晕倒、要她也那样子服侍皇帝用膳,还不如让她去死!“想都不要想,你这下流的小贼!你这假冒皇帝哥哥的贼子……”她又骂了开来。

    萧若也不动怒,不紧不慢站起身来,向小郡主一步步走去、脸上含着无害的笑容。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你、你别过来!“小郡主吓得花容失色,蹬蹬蹬拼命向后退去,语无伦次的说着:“你别过来握……”再过来,再过来琳琳要喊人了!”

    “你喊啊,喊啊!这军营里是朕的数万大军,看谁救得了你,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的。”萧若哑然失笑。

    萧若怪笑着一步一步逼近,小郡主手忙脚乱的不住后退,这一幕,活像大灰粮缓缓逼近一只惊惶失猎的小白兔……

    第七卷脚踏四极,手握乾坤 第12章 御帐中,老鹰扑小**

    萧若怪笑着一步一步逼近,小郡主慌慌张张的不住后退,这一幕,活像大灰粮缓缓逼近一只惊惶失措的小白兔。

    萧若蛤给大笑着,猛地朝她扑了过去。

    小郡主吓坏了,娇呼一声,矮身疾闪,险之又险躲开了这一下,拔腿就想往帐外跑去,来到帐门前,突然想起帐外随时听候差遣的太监女就十来人,再加上为数众多的侍卫,便是上翅膀也飞不掉,只得改变主意,奔向帐内另一头,四处躲避皇帝。

    好在御帐内够宽敞,小郡主身躯娇小灵活,一时也不容易抓得住。

    萧若也不着急,像老鹰扑小**似的扑得她满室乱窜,乐在其中。

    众女一面用膳,一面笑吟吟的看着,谁也不会上前阻止,只等皇帝扑中小美人时,便大声欢呼。

    萧若这一下看得真切,奋力一扑,只听“唉”的一声,撕下了小郡主背上一大块衣物,她尖叫一声,吓得几欲晕厥。

    夏天人身上的衣物少、小郡主调缎外衣底下便是一袭红肚兜,背后登时露出雪白的一片肌肤,无比细嫩凝白,宛若羊脂美,眩人眼目。

    萧若暗乐,一面追她,一面笑道:“看不出你这小丫头身材还不耐么……嘿嘿嘿。今天要让你知道朕的厉害,看你这小丫头还敢乱喊乱叫不?”

    小郡主仓皇逃避之际,可怜兮兮哀求道:“是琳琳不好。琳琳错了,琳琳再不乱喊乱叫了!饶了琳琳这回好不好,皇上,万岁爷?”

    现在只要能逃脱粮吻,就是叫她做什么,她都没有二话。

    其实,萧若毕竟是来自21世纪的人,在21世纪,十四五岁还是小女孩来着,远未成年。虽说古人早婚。小郡主这么大地小姑娘要是放在民间。当娘的都有了。萧若有相当一部分观念还是21世纪的观念,要他侵犯一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姑娘,他内心深处会有一种罪恶感,感觉自己就好像强奸未成年少女的禽兽,这种握靛事他还真干不出来。

    这也正是他至个仍未占有阮江燕小妹妹的原因,也是因为小了点。

    他其实只想逗小郡主玩玩,出出心头之气而已。并没有真下“杀手”的意思。

    小郡主自然不知他心里的想法、见他活脱脱一条大灰狼似的扑来,惊恐万状,饱受惊吓,哭都哭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正当小郡主跑得双腿发麻,气喘吁吁,快支持不下去了的时候。萧若忽然停下脚步,透过掀开地帘帷望了眼帐外夜色,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众女都怔了怔。没想到兴致正高地皇帝会没来由问起这个,铁寒玉忙跑去沙漏旁检察一番,回首答道:“皇上,现下是戌时之末,就将亥时了。”

    “是时候了。”萧若突然面容一整,脸上轻狂地笑意沾失得无彩无踪,朝帐外大声道:“来人。”

    两名内侍立刻弓身入帐,跪在地下,听候皇帝吩咐。

    “传令下去,命御林军所有千户,以及南大营偏将以上级别将领来御帐议事,一个不能少。”

    萧若沉声道。

    两内侍齐声应是,出帐自去派人四处传达皇帝旨意。

    众女看着有些发楞,一时接受不了皇帝前后的巨大变化,原本见他兴致甚高,还以为今晚又将是一个令人脸红心跳的痈狂之夜,谁知皇帝转眼之间判若两人。

    萧若冲铁寒玉道:“爱妃把小郡主押下去,布置人手好生看押起来,小郡主是个紧要人物,可别叫她逃了。”

    铁寒玉应了声,便拉着小郡主出帐。小郡主惊魂甫定,这一喜非同小可,简直不敢相信那小贼居然放过了自己,连忙跟着铁寒玉出帐,生怕他反悔。

    萧若又吩咐韩妃等五女道:“你们五个先退下,今晚可能有场大战,等会朕派人护送你们去南边小镇避一避。”

    五女对视了一眼,她们五人从来如同一体,默契极佳,当下由韩妃说道:“万岁爷,我们五个见过死人的,不怕打仗,让我们跟在万岁爷身旁好不好?”

    萧若皱眉道:“别说胡话,战场中真刀真枪,非同儿戏,不是你们女孩子该去的地方。乖!你们先去南边小镇避一避,明天就回来,别让朕心。”

    五女不敢再说,姜姜屈屈“哦“了声,磨磨蹭蹭的往外是。

    萧若看着有些好笑,冲上去揽住她们一人亲了一口,低笑道:“其实朕也舍不得你们五个小东西,但是朕更担心你们的安危。你们乖乖离营去避一晚上,明晨就回来。嘿嘿……今晚不算,明儿咱们继续,该轮到谁还是轮到谁,好不好?”

    “万岁爷真好!”五女这才回填作喜,雀跃不已,娇笑盈盈地去了。

    一柱香的工夫之后,军中高层将官全在御帐中到齐,行过大礼,皇帝让他们分左右两列坐下,帐内所有下人也都退了出去。

    萧若明锐的目光在他们身上一一扫过,沉声道:“今晚全军上下不要睡了,诸位将军各率所部去布置,准备好迎接敌人来袭。”

    皇帝说出的话就是圣旨,一众将领想都不想便齐声应是,应完之后,脸上俱露出不解之色,显然是不太明白。

    萧若随即解释道:“今日我军以少数兵力将敌人十几万大军困在城内,他们一定不服气、一定不甘心、又不敢与朕正面决一死战,自然就只有夜袭一途了。他们急于挽回颜面、十有八九今晚就会来袭营。”

    “皇上圣明!”众将大为叹服,发自内心的轰然高呼。

    “我们就给敌人来个将计就计,要让敌人有来无回!诸将务必全力以赴,要有懈怠大意者,军法从事!破敌之后,朕重重有赏!“萧若低喝道,右手在御案上重重一拳。

    众将凛然称是,无不神抖擞。

    当下,皇帝亲自具体布置下去,邮位小将率多少人埋伏在哪里……一样一样调拨停当,众将一一领命而去。

    片刻后,军营中一队队人马驰出大营,人合枚、马衔结,不闻丝毫喧哗之声,默默奔向四面八方,转眼间融入了昏昏朦朦的夜色之中……</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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