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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扒灰系列

扒灰系列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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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香兰应了一声后说道:“妈,我带了一颗苹果给你吃,我去洗一下……”

    第二天以后,香兰恢复了原来的作息时间,只有偶而两三天会晚一点回家,然后花久一点的时间煮一顿“晚饭”。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而国栋也较常在下班后直接来到医院陪妻子,直到晚上八九点美华睡后才离去。

    就这样,美华进医院已经过了快两个月,但是情况却不见好转,反而恶化到需要吊点滴来维持体力。

    这天晚上十一点多快十二点时,当香兰躺在美华旁的空病床正熟睡时,突然被人用手盖住了嘴巴。从睡梦中惊醒的她,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国栋站在床前!

    “嘘……”国栋对媳妇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不要出声音,然后将她拉到了病房的浴室里。

    “爸!你这么晚来这里做什么?”香兰在国栋关上浴室门后,小声问道。

    然而国栋却不一语便将香兰压在墙上,顺手一扯,拉下了香兰的睡裤后,便要解开自己的裤腰带。

    “爸,你不要这样!”香兰小声惊惶的说道,一边想要挣扎脱离公公强压在身上的身体。

    “香兰,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你!我们好几天都没好好玩一玩了!”

    国栋自从尝过媳妇的美肉后,每天脑海里想的都是香兰艳丽的面容、硕大的乳房和肥嫩的肉屄;然而自从美华开始抱怨后,他们翁媳两只能两三天才好好的肏个痛快;这天晚上,国栋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熊熊的欲火让他没法安稳的睡着,于是换上了衣服,便来到医院来找媳妇。

    不顾香兰的挣扎,在拉下媳妇米白色的小内裤后,两人的下半身已经是肉贴肉的黏在一起。国栋一手握着大鸡巴,用gui头不断的在肉缝上下磨擦挑逗,另一只手则伸进了香兰的浅蓝麻质睡衣,粗暴的捏着柔软的两颗大肉球和上面的小樱桃。

    “爸……你……你不要……不要这样……妈会……听到……”

    香兰的嘴里虽然不断的拒绝着,但是身体的温度却已被国栋加热到沸点,蜜屄的甜掖也不断的涌出。

    这时国栋知道时机成熟,左手抱抬起香兰的右大腿,右手扶起了荫泾,身体微蹲,由下往上将整支灼热的肉柱尽入。

    “啊……”虽然因为害怕吵醒婆婆,而一直压底声音,然而在国栋的大鸡巴突然顶到花心的同时,香兰终于还是叫了出来!

    “爸……你……你不要那么粗暴……我……”

    “香兰,喜不喜欢爸的鸡巴?……”

    “嗯……你……你小力……小力一点……我……我好像……好像有了……”

    (。。)

    “……有……有了?……”

    国栋不停的使力,狠狠的抽送媳妇暖暖的紧屄,一下子还会意不过来香兰的意思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

    “你……你们……”美华手提着点滴,脸色通红的站在门口,身体不停的抖。

    原来她刚刚醒来,正想叫醒媳妇服侍她上厕所,但是却不见香兰的身影,于是自己提了点滴,便要来到厕所,没想到却在门外隐隐听到浴室里传来香兰的呻吟和国栋的声音,却想不到门一开,就见到了自己的丈夫和媳妇两人正在风流快活。

    “你……你们……”美华说完这几个字后,就“噗咚”的倒在因惊吓而无法动弹的这对翁媳面前……

    都是公公惹的祸第五节新生

    就在柏祥搬进新家的两年后,国栋和香兰决定换一个大一点的房子,因为考虑到柏祥将要进国中了,而雪柔也要上四年纪了,于是他们换到一间有三个房间的公寓,而柏祥也开始了国中紧张的生活。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柏祥已经是个国三的学生了。沉重的课业和联考的压力,让生性好动的他脾气变的暴躁。

    看到儿子整天眉头紧皱,香兰也是疼在心里,但是念祖临终的遗言,让她不敢对监督儿子的课业有所松懈。然而她也体谅到了面临青春期的柏祥,一方面要承受来自学校巨大的压力,一方面要调适身理上的变化,所以对儿子就更加的体贴。

    每天晚上吃饭时,香兰总是会温柔的问着柏祥,今天学校生了什么事,耐心的和他聊天,疏解儿子心中的烦躁。洗完澡后,香兰也会耐心的坐到柏祥的身边,温柔的陪着他念书做功课,直到深夜柏祥念完书,她才会回去房里睡觉。

    然而香兰体贴的心意却造成柏祥的困扰,每天晚上和这个艳丽的伯母相处的时间,是柏祥最期待却又最难挨的时刻。只要香兰一进到他的房间,柏祥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体香,那是属于香兰的特殊气味!

    而当香兰靠着柏祥指导他功课的时候,香兰那软软的大乳房更是紧贴着柏祥的后背。而香兰薄薄的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所以柏祥有时更能感到后面两团软软的肉丘上,那两颗硬硬的凸起在在背上磨呀磨的。

    每到此时,柏祥的肉棒就举得硬挺挺的。直到后来,柏祥还趁香兰压在背后正专注的读着课本上的题目时,将手伸进内裤中套弄起肉柱,有几次还一不小心的射了满裤子都是。

    就这样过了一个学期,学校的行事历进行到了寒假。

    对于国三的学生而言,寒假是个最后冲刺的时期,学校特别安排了一次毕业旅行,接着又开始了寒假的辅导课。

    就在一个寒冷的夜里,柏祥起身要到厕所尿尿的时候,在经过国栋房间前,他听到门里传来了一阵的呻吟声。柏祥靠在门上,听到那呻吟声是香兰娇嫩的声音,他偷偷的转动门把,将门开了一个小缝,眯着眼睛往里面偷看。

    只见一个雪白无暇的肉体,正坐在一个老人的身上,由于香兰背对着门口,所以柏祥只能看到香兰卷卷的长,正披在细洁光滑的背部,顺着背部而下,则是细的难以置信的蛇腰。腰下的两片肥翘白嫩的屁股,正不停的扭动着;而香兰的手则是伸在前面,不停的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看着这一幕,柏祥早就忍不住的掏出了肿胀的大鸡巴,开始用手套弄起来。

    此时的国栋已经是七十多岁的老人,原本已该到了无法勃起的年纪,但是靠着香兰不时的进补,和刚刚上床前两颗春药的效力,软软的鸡巴总算有点硬,虽然不能完全的肿胀,但是硬度已够勉强的肏进香兰的小肥屄。

    然而正值三十出头的香兰,正是需求量大的时候,一个月不到四次的性交跟本无法满足她!而每次做爱的时候,国栋的鸡巴又老是半软半硬的状态,搞得香兰只好靠自己的双手,一边搓揉奶子,一边用手刺激荫核来达到一点点的高氵朝。

    就这样弄了二十分钟,香兰才有了一点爽快的感觉,在一阵浪叫之后,便趴在国栋的身上不动,而国栋则是早就像要虚脱般的瘫在床上了。

    门外的柏祥,此时也已将自己的鸡巴磨得脱了一层皮后,才将浓浓的白浊掖体射在门上。

    悄悄的关上房门,柏祥本来打算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觉,但是听到房里传来两人交谈的声音,隐约中还提到自己的名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柏祥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偷听里面的谈话……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柏祥……”

    “香兰啊,我又何尝不想让我们赵家的唯一骨肉,早点认祖归宗呢?只是你要我怎么开口告诉他这件事呢?你要他叫我爷爷还是爸爸?”

    “可是爸爸,难道我们就这样瞒他瞒一辈子吗?这孩子终究是念祖和我的亲骨肉啊!”

    “我想等他再大一点后再告诉他好了,你叫我怎么开口对他说,他的爷爷娶了他妈妈呢?他知道后我们拿什么脸去面对他呢?”

    “唉……好吧,也只好暂时先不告诉他了……”

    柏祥听完他们两的对话后,悄悄的走回了房间,只是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的他,两眼盯着天花板一夜不能成眠……

    从此之后,柏祥便对乱伦和扒灰的故事产生了兴趣。他透过班上那些晓得门路的人,找到了万华和某商场里的“供应商”,买了一堆的色情小说回来,再从中去找有关这类的故事。

    (。。)

    那时的小说,描写乱伦的大都是母子乱伦,数量不多,但还是让柏祥找到了一些日本翻译的母子相奸小说。至于翁媳扒灰的故事,则是较容易找到。

    平常只要香兰在家,总是一刻不离的和儿子腻在一起,因此柏祥只好等到晚上做完功课,香兰离开后,才拿出书来偷看。柏祥总是一边看一边幻想着自己的鸡巴肏进妈妈的小屄中,然后那两颗水球般的大奶子被自己的手捏到红,最后总在打手枪打到射精后,才疲惫的睡着。

    而香兰渐渐也感到柏祥看她的眼神变了,她对那眼神并不陌生,从前国栋在香兰刻意避开他时,国栋每次望着看的到却吃不到的媳妇,眼神就像现在的柏祥一样。而且柏祥渐渐的会有意无意的用身体碰触香兰的肉体,有时香兰在厨房煮饭,柏祥就故意从后面靠上来,假装要看香兰煮什么菜,然后用已经硬直的荫泾轻压在香兰的美臀上滑动;有时在房间念书时,柏祥也会故意问香兰一些问题,等香兰靠过来时便用手肘去顶香兰的乳房。

    起初香兰还没在意,但是次数慢慢多了起来,而且柏祥见到香兰并没有在意或躲避他,动作也越来越夸张。

    不过香兰虽然注意到儿子不安分的举动,但是她总认为,儿子只是开始对女人的身体感到好奇,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因此她并没有点破柏祥。况且在多次的肉体碰触后,香兰惊讶的现,儿子的肉棒竟然比国栋和念祖的来的粗长!而望着长大后越来越像念祖的柏祥,香兰有时也会在陪儿子念书的时候,望着柏祥的脸呆,直到柏祥叫她的时候才惊醒。

    渐渐的,香兰把柏祥当做念祖的替身,当柏祥每次将鸡巴贴上自己的屁股沟时,香兰都会感到一阵的兴奋,花蕊也微微的潮湿了起来。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已经是四月多了,面对越来越接近的联考,柏祥的情绪越来越烦燥不安!

    这天晚上,香兰像往常一样,在晚饭后先去洗了澡,然后便换上睡衣。自从把柏祥当成念祖的替身后,香兰的穿着越来越性感。这时她只穿着一件今天刚买回来的半透明黑色薄纱亵衣,薄薄的衣料隐约可见两粒凸起的樱桃和下面黑黑的一丛,香兰盘起了头,露出了白晰美丽的颈子后,便出了浴室朝柏祥的房间走去。

    到了柏祥的房门前,正伸手去敲门的时候,没想到门并没关紧,香兰一敲,门就开了。

    这时香兰看到柏祥的裤子褪到了脚旁,一只手在桌上压着书,一只手在桌下不停的运动着。

    原来柏祥今天又跑去买了几本小说,其中一本刚好是母子乱伦的故事,他想说每次香兰要进来时都会敲门,于是在香兰洗澡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拿出小说来偷看,看到精彩的时候便忍不住将肉棒掏出来套弄。

    香兰望着背对门口的儿子,虽然看不到桌下的动作,但是也已经知道他在干什么事;不过她并不想惊动已经睡着了的国栋,于是轻轻的将门关上,柔声的说道:“柏祥,你在干什么?”

    正沉醉于书中情节的柏祥,被香兰的声音吓了一跳,慌慌张张的拿课本盖住小说,也忘了下半身没穿裤子,站起来转过身,对香兰冲口说道:“妈,我……

    我……“

    听到柏祥的口中喊着自己叫“妈”,香兰刹时激动了起来!只听她颤声的问道:“你……你说什么……你刚才喊我什么?……”

    此时的柏祥也激动了起来,他冲上前去抱住香兰,边哭边说道:“妈!你不是我伯母,你是我妈!你是我的亲妈!我那天在门外听到你和爷爷的对话,我早就什么都知道了!”

    “柏祥,你……你……”香兰这个时候也是激动得不知要说什么,听到了儿子叫了自己一声妈,这个她日思夜想的时刻,竟然在她没料到的情况下到来,心中自然是激动到了极点。然而面对柏祥接下来的问题,香兰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妈,你……你……为什么嫁给爷爷?我的爸爸呢?爸爸在哪里?”

    听到儿子吵着要爸爸,香兰的身体不住的抽动,泪水如雨一般的落下:“柏祥……你爸爸……你爸爸已经死了。”说到这里,香兰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妈……你不要哭了,你不要再哭了,你哭柏祥也好难过啊!”柏祥搂着母亲,边哭边说道。

    听到儿子这样说,香兰哭得更是伤心。

    就这样,母子两紧紧的抱在一起,直到过了好久好久,两人才停止了哭泣。

    这时房间里突然变得寂静无声,两个人只听得到对方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声。

    这时的柏祥,抱着妈妈灼热的身体,透过那几乎感觉不到的黑纱,两腿间的肉棒清楚的感觉到了香兰浓密的耻毛,以及黑丛下烧烫的隆起。

    而香兰这个性欲无法得到满足的少妇,此时也是第一次接触到少年青涩富有诱惑力的肉柱。

    就这样抱着的两个人,身体越来越火热!

    “妈……你……你好漂亮……”

    柏祥抬头望着母亲,潮红的脸色,微微颤抖的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鲜红艳丽的嘴唇和卷卷的长……

    柏祥看着看着,情不自禁的将嘴吻了上去。

    “嗯……”香兰身体被儿子抱住,嘴被紧紧的吻住,官能上的刺激让她不禁微哼起来。

    然而毕竟是初次接吻,柏祥只是一股脑的吸着妈妈的暖暖的唇。此时的香兰将小舌伸了过去,用舌尖抵开了柏祥紧闭的牙齿后,便肆无忌惮的搜寻着儿子的青嫩的舌头。而柏祥此时也伸出了舌头,一面和妈妈香滑的小舌不停的在翻搅纠缠,一面吸吮着妈妈甜甜的口水。

    此时的柏祥感到了前所未有、几乎爆炸的感觉!他的两手则是不停的抚摸着妈妈的背部,以及那肥大却又富弹性的美臀。

    香兰被儿子的手摸的身体一阵酥软,尤其是当柏祥使劲的抓揉肥臀,并用力将美臀压向大荫泾的时候,香兰就觉得下腹一股热意!此时香兰将一只手伸到前面,先是轻轻的抚弄gui头,接着便用手箍住肉棒,来回的套弄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是用食指慢慢的伸进了柏祥的后庭,轻轻的抽动了起来。

    柏祥原本已经青筋暴怒的肉棒,在香兰小手的套弄下,几乎就要喷泄出来,谁知香兰的另一只手却插入了后庭,使得柏祥夹紧了屁股,也忍住了要爆的快意。

    这时香兰的淫水,已经由蜜蕊顺着屁股沟,而流到了大腿。她的子宫内颈,也已经骚痒无比,于是她亲着柏祥的嘴停了下来,浪媚的对着儿子说:“来,过来替妈脱掉这件睡衣。”说着的同时,香兰伸手脱去了柏祥的上衣。

    全身赤裸的柏祥,伸出颤抖的手,将妈妈的黑纱亵衣脱了下来,此时的两人已似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全身一丝不挂了!

    柏祥望着妈妈全身雪白的肌肤,胸前硕大丰满的乳房,美乳上两颗赤红色的乳头,和那早已被蜜掖浸湿,在灯光下正微微亮的黑密浓毛,他的两眼早已布满了血丝!

    此时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了妈妈,走到床边,将妈妈丢到了床上。

    此时香兰却还故意撒娇的说到:“柏祥,轻一点嘛,那么大力,不怕把妈给摔坏啦?!”

    听到香兰淫荡的撒娇声,柏祥更是激动,上床抬起了妈妈的粉腿,将粉腿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握着自己的荫泾便往那早已泛滥的浪屄整跟送到底。

    此时香兰的腔室虽然已经充满了润滑掖,但是柏祥那粗大的鸡巴却还是让她感到荫唇被撑裂的感觉:“啊……柏祥……你要肏死妈了……你的鸡巴……你的鸡巴怎么……那么吓人……啊……轻一点……”

    柏祥此时第一次尝到肏屄的滋味,只觉得肉棒被软软热热的东西包住,一抽动又是湿湿滑滑的,这样的感觉就像要飞上天似的。

    “……啊……柏……念……念祖……快用力……好……就是那样……啊……

    啊……嗯……好美……妹的身体……妹的身体快被……快被哥肏翻了……“

    香兰高声的浪叫着,在被柏祥巨大阳具的抽送之下,香兰渐渐的失去神智,迷乱中彷佛看到了念祖的身影。

    听到香兰狂乱的浪叫,还有那两座巨大的肉丘随着白嫩的肉体不停的晃动,柏祥更是根根送到了底,彷佛像是要捣破香兰子宫似的疯狂猛肏。“啊……啊……大……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肏得妹妹……好……舒服……

    啊……“香兰久未尝到如此激烈的性交,才挨了不到三百下,就觉得子宫一阵收缩,跟着便将大量的淫汁整个灌淋在儿子的gui头上。

    从未有这种体验的柏祥,只觉得热热的淫水像是要熔掉他的肉茎一样,一股舒服到极点的感觉自睾丸传到了背脊。跟着,柏祥也将他的第一股童子精,全部射进了妈妈的子宫深处……

    两个人在高氵朝后都累得躺在床上无法动弹。过了一会儿,两人才一起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直到半夜四点多,香兰被一股尿意惊醒,蒙蒙的张开睡眼后,才现自己赤裸的和儿子抱在一起。香兰这时吓了一身冷汗,突然的坐起身来。

    睡在一旁的柏祥原本是抱着香兰,在香兰坐起的同时自然也被她吵醒。

    香兰望着儿子那根肉棒,想到了刚才和儿子疯狂的景象,双颊不禁飞红。可是接着她却又掉入自责的痛苦之中,她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把持不住,竟然和儿子生乱伦的性爱!

    这是比起翁媳间无血源关系的扒灰,更严重的错误!而且下定决心要好好照顾柏祥的她,没想到竟然是用这种方式“照顾”了儿子。

    想到这里,香兰匆忙的下床,捡起睡衣便要走出去。

    “妈……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在生气?”柏祥望着脸色难看的香兰,难过的问道。

    这时香兰才想到自己的动作,已经伤害到心肝宝贝的心了。她走回床边,试着将脸色和缓下来后,柔声的说道:“乖儿子,妈怎么会怪你呢?是妈不好,妈不该引诱你和我做……呃……做不该做的事。”

    “听妈的话,好好的用功读书,考上好的学校,以后找个好工作,那个时候你想交比妈妈漂亮一百倍的女朋友都不是问题。你还小,还不到可以做……做爱的年纪,这件事要等你长大一点后做才是对的。”香兰慈祥的抚摸着柏祥迷糊的脸说道。

    “可是……可是刚才妈不是很舒服吗?我也从没这么舒服过,难道这个是坏事?”

    “嗯……你的身体还小,还不能负担做这种事。况且我们是母子,做那种事是不能和家里的人做的……”

    “可是妈,你不是也和爷爷做那种事?爷爷也算家里的人啊?”

    被柏祥这么的一问,香兰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支支吾吾的说道:“嗯……我和你爷爷的事……那时是因为你爸和你奶奶过世的早,妈一个人没人照顾,爷爷因为要替你爸爸照顾我,所以我们才结婚的。”

    “结婚之后你爷爷就变成妈妈的丈夫,妻子和丈夫间是应该要做……那种事的。”香兰耐心的解释给儿子听。

    “那我以后也要照顾妈妈,和妈结婚,那我们就可以做那种事了!”柏祥像是终于理解的样子,开心的说道。

    “傻孩子,法律上归定母子或父女是不能结婚的!如果你有姐姐或妹妹,你们也是不能结婚的!别想那么多了,快睡吧!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对了,妈希望你把今天的事忘记,明天起你还是叫我伯母,也不要让爷爷知道昨晚的事,好不好?”

    “妈……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柏祥听完妈妈的话后,脸色沉了下来的问道。

    “傻孩子,妈最疼你了,妈怎么会不爱你呢?”

    “那我们为什么要忘记昨晚的事?我们两个做那个事的时候都那么舒服,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做?”柏祥脸色痛苦的问道。

    “柏祥,你……”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和妈做那种事。我每天那么多功课要做,那么多书要念,联考又快到了,我真的觉得好烦好烦。”

    “妈,其实你都不知道,我每天都在睡前想着和你一起做……做爱,然后打手……玩着自己的鸡……鸡巴,直到射出来后才有办法睡着。”

    “你不跟我做爱,我就无法专心的念书啊!”柏祥知道香兰最在意的就是他的功课,于是看准了这一点,死皮赖脸的求着香兰。

    “嗯……”香兰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考虑了几分钟后,香兰对儿子说道:“好吧,不过你要答应妈,这件事绝对不能让爷爷知道!”

    “我就知道妈最疼我了!”柏祥一面撒娇的说道,一面抱住香兰的身体,伸嘴便又吻了上去。

    “不……不行……”香兰支吾的说道,一边想伸手推开柏祥。

    此时柏祥紧紧的抱住妈妈,舌头不断的和妈妈的香舌交战。吻了一下后,便又顺着下巴亲吻下去,又吸又吻的亲遍了那一对让他爱怜的乳房,最后停在妈妈那颗暗红的肉豆上,用嘴不断的吸吮着、轻轻的咬着……

    “喔……坏孩子……妈真拿你没办法……啊……嗯……”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时,当国栋起床的时候,现香兰并没有睡在身旁。他走出房间,现香兰正从浴室走出来,湿湿的长用毛巾包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啊?柏祥呢?该叫他起来来吧?”

    “柏祥昨天晚上烧,我照顾了一夜,现在总算没事了。他正睡的熟,你不要进去吵他。”

    “对了,我帮柏祥请了一天假了,我很累要去睡了,早饭放在桌上,快去吃吧,冷了就不好了!”香兰不等国栋回答,便打着哈欠回房去了。

    从此以后,香兰总会在晚上穿着各式性感的内衣,进到柏祥的房里。当她走进去时,全身赤裸的柏祥,也已经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母子两门一关,便是夫妇般的风流快活。

    六月初的某一天,香兰愁眉不展的从医院走了出来,原来在每天和柏祥尽情的“做功课”后,香兰上个月的“大姨妈”并没有来拜访她,今天上午偷偷的请了半天假,到医院检查的结果,果然是怀了儿子的种了。

    当天晚上,在香兰经过一整天的考虑之后,她还是决定要把她和儿子的孩子生下来,于是她在晚饭的时候,对大家宣布了这个喜讯。

    原本还担心国栋会不会起疑心,没想到国栋却比谁都还要高兴。看到国栋并没有任何的不悦或起疑,香兰这才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

    就这样到了七月下旬,柏祥终于考完了大大小小的考试而能好好的放松了!

    但是他突然现考完他最讨厌的联考后,却失去了和香兰在房间独处的藉口!就这样,柏祥渡过了难过的一星期。

    这天晚上十二点多,打完枪的柏祥正沉沉的睡着,突然间觉得下体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柏祥睁开眼一看,现香兰全身赤裸,正用嘴吸吮着自己的鸡巴,红色的蕾丝睡袍则是挂在一旁的椅背上。

    看到一个礼拜不见的雪白肉体,柏祥兴奋的坐来起来。原来已经习惯每天和儿子做爱的香兰,这个礼拜也是难过得要命,尤其到了晚上,小屄那种没有东西塞入的空虚感,更是让她无法入睡。

    这一天她终于忍不住,确定国栋熟睡后,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儿子的房间,然而看到爱儿睡的正熟,香兰不忍叫醒他,于是决定“吹”醒儿子。被妈妈弄醒的柏祥,一坐起来便急着将妈妈抱个满怀,一边亲着妈妈的小嘴,一边伸手在香兰的身上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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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妈妈你变胖了喔!”柏祥摸到香兰的小腹时,调皮的在香兰的耳朵旁说道。

    “小心点,不要动到了胎气。傻儿子,妈妈不是变胖了,而是你快要做爸爸了!”

    “嗯?什么?我要做爸爸了?”柏祥一时还会意不过来。

    “唉……你爷爷早就没法生小孩了,而你每天都把你热热的豆浆灌到妈妈的屄屄里,妈妈肚子里的小孩当然是要叫你爸爸的!”

    “真的吗?我要做爸爸了?!!好棒哦,妈妈有了我的小孩了!!”

    “不过我不要儿子,我要一个像妈妈一样漂亮的小妹妹!”柏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嘟嚷着。

    “傻孩子,这不是你能决定的。”

    “对了,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喔!”

    “放心啦!我知道什么事能说,什么事要保守秘密的啦!”

    柏祥一边说到,一边把香兰放倒在床上,正准备将香兰的脚架上自己的肩膀开始活塞运动时,香兰却阻止了儿子的动作。

    “等一下,以后这几个月我们不能用这个姿势……”

    “???”

    香兰坐了起来,让满脸疑惑的儿子躺下,然后便跨坐了上来……

    第二年的三月,这天晚上当柏祥回家时,看到了桌上留的字条后,连军训服都来不及脱便赶到了医院。

    “伯伯、伯母,是表妹还是表弟?”一进房间,伯祥便兴奋的大声问道。

    “是个小瓶子啦!”国栋抱着一个用布包着的小婴孩,笑的阖不拢嘴。

    就这样,这个有点复杂的家庭又添了一个新的生命,柏祥和雪柔的妹妹——雪湘。

    都是公公惹的祸第六节报应

    老来得女对于国栋来说,真是晚年的一大乐事。如果换成其他的人,说不定会对这个女儿的来历感到怀疑,但是国栋却不曾怀疑过香兰,因为香兰每天总是一下班就回家,而例假日也总是留在家里陪着家人(尤其是柏祥),因此国栋知道香兰不可能在外面有别的男人。所以他对于隔了这么久,在他快七十岁的时候还能得到另一个女儿,自然是喜悦不已!

    当然,他更加不会想到这个女儿竟然是孙子下的种。

    小湘满月后,国栋决定让香兰暂时搬到小柔的房间去睡,因为他不忍心看着香兰每天晚上被小湘吵醒好多次,而第二天还要提起精神到公司上班。

    但是搬出主卧房的香兰,似乎还是没能安稳的睡觉……

    帮小柔拉上被她踢掉的被子,香兰看了看手表:十一点了。她轻轻的走到衣柜前,脱掉平常在家穿的短裤和上衣,换上了柏祥最喜欢的吊带蕾丝网袜和镂空蕾丝胸罩,披上一件薄薄的透明黑纱睡袍,便往浴室走去。

    浴室里传出来阵阵的水声,香兰轻轻的将门打开走进去,然后将门快的关上。

    “呜……”一进浴室的香兰,便被柏祥搂个满怀,香唇也被柏祥贴上,两条肉舌不断的互相吸吮,直到两个人喘不过气时,柏祥才放开香兰。

    “老婆,你越来越漂亮了!”柏祥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一边猴急的脱掉香兰的睡袍。

    “死相,就知道油嘴滑舌!”香兰这时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把柏祥当做儿子看待,而是故做生气的娇瞋道。

    褪下睡袍的香兰,就像一颗熟透的梨子一样,全身光嫩白晰,而且不像其它刚生完孩子的臃肿女人,香兰在坐月子的时候调理得当,于是身材很快的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此时柏祥再也忍耐不住,他蹲下后用手抓住香兰肥嫩的屁股,便将嘴凑上那覆盖在浓密黑绒毛下的蜜屄,用嘴疯狂的吸吮了起来。

    “……今天是……安全……可……以……射……在里面……”香兰一边扭动娇躯,一边喃喃的说道。

    就这样,柏祥渡过他在高中的第一年。

    暑假过后,妹妹小柔上了国中,而国栋决定让女儿去读台北某个私立明星国中,因此小柔便搬到学校去住。

    柏祥在学校的功课不是顶尖,而他也并不喜欢读书,但是他却是一名运动健将,替学校赢得许多的比赛;而他也靠着术科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师大体育系。

    上了大学后,柏祥生活的重心渐渐转向学校。

    这天下午,当柏祥下课回家后,在经过小柔的房间时,听到了房里传来了阵阵电台播放音乐的声音。

    柏祥看了下表,还没到四点,这时候香兰应该还没下班,于是柏祥好奇的打开房门想看看是谁在里面,没想到立刻听到一声尖叫!

    “啊!!哥你干什么啦!我在换衣服啦!”

    “对……对不起……”柏祥赶紧把门带上,然后隔着门问道:“你……你不是应该在学校吗?”

    “学校已经结束了啦。”小柔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说道。

    “喔……对喔……我都忘了!!”柏祥笑了笑说道:“准备的怎样啊?”

    “嗯……应该没问题吧……”

    【完】

    儿子不行公公偷干新媳妇

    晓静是市立医院里年轻、漂亮的一个女医生,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她芳龄二十一,还是一个青春少女最美丽动人的季节。

    她在学校里就是当之无愧的校花,婷婷玉立的苗条娇躯,该凸的地方凸,该瘦的地方瘦,比时装模特还婀娜多姿。如玫瑰花瓣般鲜艳娇嫩的绝色娇艳的脸蛋上,一双水汪汪、深幽幽,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一只娇俏玲珑的小瑶鼻,一张樱桃般鲜红的小嘴加上线条流畅优美、秀丽绝俗的桃腮,似乎古今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似乎古今中外所有绝色大美人的优点都集中在了她脸上,只是看外表,就足以让人怦然心动,更还有她那洁白得犹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肤,娇嫩得就象蓓蕾初绽时的花瓣一样细腻润滑,让人头晕目眩、心旌摇动,不敢仰视。她在医院里就如一位纯洁无瑕的白雪公主,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仙姬。

    从小对父母百依百顺,性格本就是温婉柔顺的她,在父母的撮合下,和一个工人谈恋爱。那个工人的父亲是她所在医院的院长,她的父母不过是想让晓静在工作单位里有个照应,再加上二老也见过那个院长的儿子,小夥子长得清清秀秀,虽然有点女里女气的,但二老想,斯文一点更好,自己的女儿从小温婉柔顺,找个这样的小夥子,要少受很多欺负。

    晓静跟小伙子很谈的来,经常在一起。二老跟院长夫妇都很喜欢,因此晓静也常跟小伙子一起去他家玩。

    一个星期天,小伙子去踢足球去了,叫她在他家里等他一会儿,然后一起去给晓静买衣服。晓静去了男朋友家。刚好那一天,院长老婆出差在外地,晓静跟院长打完招呼后就去小伙子的的房间了。

    不多一会儿,院长到房间里借东西,突然关上了门……虽然晓静早就对平时经常色迷迷地打量她的未来公公感到反感,但他还是趁美丽清纯的晓静疑惑惊慌之际,一把搂住晓静,无论晓静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少女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她公公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晓静哀求道:

    “爸……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他一面箍紧晓静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淫笑道:“嘿……嘿……,小美人儿,我想你好久了,别怕!你还没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吧?待会儿我包管你欲仙欲死……”。晓静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淫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玉峰。可是,时间一长,晓静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自己。晓静开始有点绝望了。

    她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他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惊慌美丽的处女那贞洁娇挺、柔软丰耸的乳峰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嗯……”晓静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异性与自己这么接近,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她感到头一点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美丽清纯的处女芳心又羞又急。

    他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乳峰,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晓静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美艳绝色、秀丽清纯的晓静羞红了脸,她越来越绝望,娇躯越来越软。她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

    他抱着这个绝望的大美人儿走到床前,把娇羞无奈的晓静压在身下。晓静羞愤难抑,哀求道:

    “爸……,你……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放开我……”。

    晓静被压在床上,死命地挣扎,可哪是他的对手,他一张充满邪欲的丑脸吻向晓静绝色娇艳的俏脸,吻向晓静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

    晓静拼命地左右摇摆,并竭力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不让他一亲芳泽。可是这样一来,那一对本就娇挺怒耸的美丽乳峰也就更加向上翘挺。他两手就势隔着一层薄薄的洁白衬衫握住了晓静一双柔软娇挺的乳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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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静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一紧,羞红了脸,

    “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

    他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晓静白嫩娇美的乳峰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衬衫轻揉抚着,瓷意享受着身下美丽圣洁的清纯处女娇羞挣扎,晓静娇躯一震,芳心一阵迷茫,长这么大,还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自己,更未有异性碰过自己那柔美娇挺的怒耸乳峰,给他这么一揉,不由得玉体娇酥麻软,芳心娇羞无限。

    他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晓静高耸娇嫩的乳峰,温柔而有力。他渐渐觉察到被压在身下的晓静那双不停挣扎反抗的小手已不是那么坚决有劲了,并且,随着他在晓静那怒耸椒乳上的揉摸轻抚,晓静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那美丽羞红的玉不再死命地摆动,渐渐变得温驯起来。

    他欣喜若狂,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晓静饱满娇挺的乳峰揉摸,另一只手向下摸索,晓静羞涩不堪地感到一只魔手从她高耸娇挺的乳峰上向下,经过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自己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别……别这样……,求……求你……”

    晓静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着,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酸无力,他狂热粗野的抚摸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在自己柔软娇翘的乳峰上的揉搓,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当他的手从晓静的乳峰上向下蜿蜒而过,直插晓静紧夹的大腿根时,更令晓静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他用手死劲分开晓静的玉腿,伸进晓静的下身,紧紧按住晓静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一股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大脑。

    晓静初时想用手荫止他,可怎么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晓静秀美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部位,随着他的揉抚,一股麻痒直透少女芳心,仿佛直透进下体深处的子宫。

    男人感到晓静的下身越来越热,少女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么时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团三角底裤已濡湿了一小团,他欣喜万分。他开始把自己脱得精光,他身下美丽绝色的纯洁处女晓静此时正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淫欲,可是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女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

    晓静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淫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突然“噝”的一声,晓静感到胸口一凉,原来,他脱光自己的衣服后,又给晓静宽衣解带,解开了晓静衬衫的扣子,脱光了晓静的上衣,然后一把撕掉了晓静的乳罩。

    正娇羞无限、不知所措的晓静已被脱光了上身,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乳峰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乳峰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玉乳乳头就象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男人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晓静羞红了脸,娇羞无限,不知该怎么办,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自己饱满娇挺的玉乳,就已被他一口含住了一只饱满的乳峰,令晓静不由得娇羞万般。他用手握住晓静另一只柔软娇挺的玉乳恣意揉抚,另一只手又解开晓静的裙子,晓静全身除了一条三角内裤外就一丝不挂了,少女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他眼前。

    男人的手隔着晓静薄薄的三角裤,轻轻一按少女饱满微凸的娇软的处女荫阜,美貌绝色、秀丽清纯的晓静娇躯不由得一颤,他暗暗高兴,立即脱下晓静的三角内裤,绝色娇媚的可人儿已经一丝不挂了。只见绝色少女晓静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荫毛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玉沟。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他兴奋地压了上去。正娇羞万般的晓静忽然感到下体一凉,全身胴体已一丝不挂,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异性身躯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娇酥万分的玉体上,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烫的肉棒紧紧地顶在自己的小腹上,少女芳心又一紧,“嗯……”的一声娇喘,娇羞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她娇弱地挣扎着,无助地反抗着。

    男人一面含住晓静的一只饱满雪嫩的玉乳,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乳尖,一只手握住晓静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玉峰揉搓,一面用手轻抚着晓静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清纯娇美、楚楚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小腹,直插进少女晓静的下身,“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晓静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出,开始了处女的第一次含羞叫床。

    男人在晓静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处女男人哪经得起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插进晓静下身的淫手,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捏着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那娇软稚嫩的荫唇。

    “啊……啊……啊……”

    晓静脑海一片空白,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他挑逗着少女那颗娇柔而羞涩的芳心不一会儿,只见少女下身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粘稠的处女爱掖逐渐越来越多,汇成一股淫滑的处女玉露流出晓静的下身,粘满了他一手。晓静娇羞万般,玉靥羞红,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下身会那样湿、那样滑。

    男人分开晓静含羞紧夹的玉腿,挺起阳具向晓静的下身压下去。晓静突然从狂热的欲海中清醒过来,拼命地挣扎,想甩脱那根插进下身大腿内侧的“毒蛇”,可是由于那巨大可怕的火热的“毒蛇”沾满了晓静下身流出的粘稠津掖,而且少女yd内已湿濡淫滑一片,他就已顺利地用gui头顶住那紧闭而滑腻的娇软荫唇,微一用力,gui头已分开两片稚嫩娇滑的湿润荫唇,他一鼓作气,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gui头就已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荫唇,顶进晓静的yd口。

    “嗯……”在绝色美貌的纯情处女的柳眉轻皱、娇啼婉转声中,他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硕粗圆的gui头已刺破晓静作为清纯处女最后一道证明的处女膜

    “……啊……啊……痛……好痛啊……嗯……”

    晓静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泪,只见晓静下身那洁白的床单上处女落红点点。

    欲火中烧的男人哪管处女呼痛,向晓静的yd深处连连推进,在美丽绝色的清纯处女的破瓜呼痛声中,终于深深地进入到晓静体内,男人那火热硬大的阳具紧紧地塞满晓静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紧窄娇小的处女yd。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的舒爽快感令晓静浑身玉体阵阵麻软娇酥,深深插入她体内深处的它是那样的充实、紧胀着她圣洁、幽深的处女yd玉壁的每一寸空间。一想到自己圣洁的处女之身已被他无情占有,晓静只感到绝望和无比的羞涩难堪,最终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柔弱的反抗挣扎。

    晓静娇靥含羞、玉颊晕红,娇羞无奈,那根深深插进她体内的巨大“肉钻”是那样饱满而火热地充实填满着她早已感到空虚万分的芳心和寂寞幽径。

    “啊……啊……啊……你……啊……你……啊……啊……你……啊……”

    晓静娇喘连连。男人让阳具浸泡在晓静淫滑湿润的yd中,双手抚摸着晓静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又用舌头轻擦晓静那娇嫩坚挺、敏感万分的羞人乳尖。

    最后,他的手又沿着晓静修长玉滑、雪嫩浑圆的优美玉腿轻抚,停留在少女火热柔嫩的大腿根部挑逗着少女,牙齿更是轻咬晓静嫣红娇嫩的乳尖,待晓静的呼吸又转急促,鲜红娇艳的樱唇含羞轻分,又开始娇啼婉转,柔软娇嫩的处女乳头渐渐充血勃起、硬挺起来,他自己那浸泡在晓静紧窄娇小的yd内的阳具也越来越粗长,他开始在晓静湿滑柔软的yd内轻轻抽动。

    “啊……啊……啊……啊……啊……你……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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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静娇羞万般,娇靥羞红,玉颊含春地娇啼婉转,处女开苞、初次破身落红的她被那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冲激得欲仙欲死……妩媚清纯、娇羞可人的绝色丽人那羊脂白玉般美妙细滑的娇软玉体随着他的抽动、插入而一上一下地起伏蠕动,回应着男人对她的奸淫抽插。

    男人从晓静的yd中抽出阳具,又深深地顶入晓静的体内深处,并渐渐加快了节奏。

    “……啊……啊……轻……轻……点……啊……嗯……啊……嗯……轻……轻……点……啊……嗯……轻……轻……点……啊……嗯……啊……”

    床上响起纯洁处女娇羞火热的呻吟娇啼,美丽绝伦、清纯秀气的美人晓静芳心含羞、美眸轻掩,美妙光滑的雪臀玉腿挺送迎合,婉转承欢。

    “……啊……嗯……啊……嗯……啊……嗯……啊……嗯……轻……轻……点……啊……嗯……轻……还……轻……一点……啊……”

    晓静娇靥含春,玉颊晕红,娇羞万般地娇啼婉转,只见晓静嫣红娇小、被迫大张着的可爱yd口随着那巨大阳具的粗暴进出流出一股股湿濡粘滑的秽物淫掖,晓静下身那洁白柔软的床单被她的爱掖淫水浸湿了一大片。男人在晓静那紧窄娇小的处女yd中抽插了三百多下后,终于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地冲刺。

    “啊……嗯……轻……轻……点……啊……嗯……啊……嗯……轻……点……啊……嗯……啊……啊……轻……轻……一点……啊……啊……”

    男人在美貌绝色、清纯可人的少女晓静的处女yd中粗暴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真抵处女那紧窄、娇嫩的yd底部,硕大浑圆的粗硬gui头更是狠狠地顶在少女娇嫩的子宫口上,初经人事,才被开苞破身、处女落红的娇丽女人哪堪这样的淫风暴雨摧残,那强烈至极的销魂快感令初经人伦的美貌处女晓静在男女淫乱交欢的欲海中越沉越深……晓静被他顶刺、抽插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啊……”蓦地,男人紧搂住晓静一丝不挂、娇软光滑的纤纤细腰,把晓静赤裸雪白的下身紧紧拉向自己的下体,阳具又狠又深地顶进晓静火热紧狭、湿润淫滑的娇小yd深处,顶住晓静下身深处那娇羞可人、稚嫩柔滑的子宫口,一股炮弹般的阳精直射入晓静那幽暗娇嫩的子宫内。晓静被他这最后的冲刺也顶得玉体一阵痉挛、抽搐,yd深处的柔软玉壁也紧紧地缠夹着那粗暴闯入的庞然大物,紧窄的yd内那娇嫩湿滑的粘膜一阵吮吸似的缠绕、收缩。

    少女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扬起、僵直,也从幽暗、深遽的子宫内射出了一股粘稠滑腻的宝贵的处女荫精,“哎……啊……”晓静娇靥羞红,玉颊生晕,楚楚含羞地娇啼狂喘。他终于强行奸污了晓静。

    清纯艳丽、温婉可人、美貌绝色的少女晓静还是被她未来的公公强行奸淫蹂躏,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成为娇艳可人的成熟少妇。晓静下身洁白的床单上,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掖掺杂在一起,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狼藉污秽不堪入目。

    有道是:佳人云交雨合,处女含羞落红。晓静本是一个美丽清纯、温婉可人的纯情少女,可她以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第一次与男人交媾合体、云雨交欢就尝到了男女欢好交合的高氵朝快感,以一个圣洁无瑕的处女童贞为代价,领略到了那一声声娇啼呻吟背后的醉人缠绵,不由得丽靥晕红,玉颊生晕,少女芳心娇羞万般。

    男人压在女人柔若无骨、一丝不挂的娇软胴体上休息了一会儿,抬头看见胯下的这位绝色尤物那张通红的娇靥、硬坚挺的娇挺乳峰和粉红勃起的乳头,鼻中闻到美人那香汗淋漓的如兰气息,邪恶的淫欲又一次死灰复燃。从云交雨合的高氵朝中滑落下来正娇喘细细、娇羞万般的晓静忽然感到那本来顶在自己的yd口,泡在淫滑湿润的爱掖中已萎缩的肉棒一动,又渐渐抬头挺胸。

    晓静娇羞不禁,玉体一阵酥软,男人再次将粗大的肉棒插进晓静紧小的yd中,深入晓静的体内抽插起来,

    “啊……啊……嗯……轻……点……啊……嗯……啊……”

    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绝色丽人晓静不由得又开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雪白柔软、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又在他胯下蠕动、挺送着迎合他的进入、抽出,美丽清纯、娇羞可人的绝色尤物又一次被奸淫征服了。

    美貌绝色的娇丽女人晓静自从被她的公公强暴奸淫,失去了冰清玉洁的处女贞操后,又不敢在家里声张,只有忍气吞声。这样一来,只要她婆婆不在家,而她的同性恋丈夫本来就长期有家不回,她那畜生似的公公就会贪得无厌地强迫她和他行云布雨、合体交媾。

    由于就是在他胯下失去了处女圣洁的童贞,也由于正常的生理需要,晓静被迫含羞承欢,每一次都被强暴奸淫得欲仙欲死,最后也只有在他胯下娇啼呻吟、婉转相就。在浴室里、在书桌上、在沙上、在地毯上、在黑暗的走廊里……,只要一有机会,他都会把晓静奸淫得婉转娇啼、高氵朝迭起,在浴室里……,在书桌上……,在沙上……,在地毯上到处都留下了他们云雨交欢、合体交媾流出的淫精秽物。

    甚至有一次上班时,他公公溜进晓静的办公室,假意身体不舒服,趁室内无人,当晓静让他躺在里间的病床上给他检查时,他猛地一把搂住晓静娇柔纤软的细腰,就要行云布雨,晓静又羞又怕,挣扎不从,可当他解开她的白大褂,握住她两只柔软饱满的玉乳一阵抚搓时,晓静不由得娇躯酸麻,修长的美腿一软,就被他紧搂着压在了身下的病床上,他解开晓静上衣的扣结,解下晓静的腰带。

    居然就在大白天里,在医院的病床上,把晓静脱得一丝不挂。他把她雪白的玉体紧紧压在床上,在晓静的香唇、桃腮上一阵狂吻,然后含住晓静娇挺雪白的乳房狂吮浪吸,更把那早已昂挺胸的肉棒待晓静的下身流出了粘稠滑腻的爱掖淫水,yd变得淫滑湿濡后,就深深地顶进晓静的yd中有力地抽动起来。

    “嗯…啊……嗯……轻……轻……一点……啊……嗯……轻……点……啊……嗯……啊…”

    晓静娇靥晕红,美眸羞合,玉颊生春、娇羞无限地忍不住又开始在他胯下娇啼婉转、含羞呻吟,云收雨歇后,晓静羞红着脸清理着洁白的床单上那羞人的淫精秽物,沉伦在肉欲淫海中的晓静又羞又怕。

    有一次,医院里办舞会,当灯光降到最黑暗时,她公公来找她跳舞,晓静不敢不从。可一进入舞池,他就把晓静那修长苗条、柔弱无骨的玉体紧紧搂在怀里,晓静不敢挣扎,怕旁边的人觉。哪知他变本加厉,不但紧紧贴住晓静那饱满怒耸的乳峰摩擦,还把他早已硬挺的肉棒紧顶在晓静的小腹上弹、撞,更用一只手按在晓静翘楚的玉股上,轻轻的摩挲。

    晓静娇羞无奈,玉颊晕红,幸好灯比较黑,无人看见。可时间一长,芳心不禁一阵酥酸,由于那一根硬梆梆、又粗又大的男性生殖器紧紧地顶触在小腹上,它曾经令她欲仙欲死、销魂蚀骨,虽然它夺去了自己宝贵的处女之身,但它也让她领略了男欢女爱的真谛,尝到了云雨交欢的高氵朝快感。晓静修长细削的玉滑美腿一阵阵软颤,仿佛已支撑不住自己的娇躯,不知什么时候,他的一只手轻抚着晓静细削纤细的小蛮腰向上移动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外衣,火热而有力地握住?</p></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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