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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创魂

2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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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造人二章

    三年前——

    「你的剑法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高明呀。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捡起掉在地上的断剑,有点挽惜地对倒在身前的剑士说道:

    「再两年……不,只要你能领悟兵之真谛,或许今天就能让我满足了。」

    剑士只是一脸茫然地看着我,原本鲜艳的湛蓝盔甲,因为沾满泥土而变得灰暗无光,或许剑士的心,已经与这个盔甲一样了吧。

    想到这点,突然觉得有点可惜,思考一会后,将背上的银色剑匣放到剑士的面前,低身在剑士耳边说了几句话。

    随着话语,剑士迷茫的眼神渐渐清亮,最后讶异的看着我。

    「等到你能领悟这几句话的真谛,我会亲自来取回「魔风」。」

    淡淡地拋下这几句话,在艾儿的搀扶下如来时一般的无迹消失,只留下「魔风」的剑匣在夜风中闪闪发光。

    ***    ***    ***    ***

    「所以,您莫名其妙的出现,并且把鲁臣大人扁了一顿,然后留下一个剑匣就走掉了?」

    一边小心地将手中试管递给我,披着白袍的纱罗一边说道。接过试管,将里面的液体与烧杯内的液体混合,头也不抬地说道:

    「是呀,你不相信?」

    「与我无关。」

    淡淡地回了一句,纱罗又将一旁的空试管递过。将混合好的紫色液体倒入试管,仔细地对着光源对照一下,才满意地点头,取出一根空的针筒将液体吸入。

    「手伸出来。」

    一边弹掉针筒内的空气,一边对纱罗说道,纱罗疑惑地眨眨眼,卷起袖子将白晰的右臂递出,无可无不可地问了一句:

    「这是什么药?」

    「解药。」

    熟练地插针,将药水慢慢注射进纱罗后,纱罗的身体突然渐渐泛红,身体也慢慢摇晃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对受过严格训练的纱罗来说,她的身体应该是不会受到药物影响的,意料之外的反应,让她这次的语气带了点惊慌。

    将药水放好,小心扶住摇摇欲坠的纱罗,一边走向客厅一边说道:

    「你以前有受过毒人的训练对吧?」

    「是的。」

    扶着昏昏欲睡的纱罗坐上沙发,口气平淡地开始解释着,毒人,杀手界中是一种非常常用的手段,有在临死之际服药变成的速成版,也有自小服毒,逐步变身的养成版,为的;都是要在任务执行或失败时,能以自身为饵,作为暗杀的手段。

    纱罗便是属于养成版的毒人,虽然加入黑暗公会后,洛莉并没有让纱罗继续这项训练,但是之前所累积的毒药,却一点一点地在腐蚀纱罗的身体,这次借调纱罗出来,洛莉便趁机要求希望我能再不伤害纱罗的情况下,将纱罗体内的毒素清除。

    虽然前世是一个拥有超凡力量的神者,但在转世后,她也变成一个受制于命运的可怜人,那么其它的神者呢?是比纱罗好些?还是有更悲惨的命运?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前世还真是造了一大堆的孽呀。

    「我、我好想睡……」

    在听完我的说明后,坐在旁边的纱罗无力地靠在我身上,语意模糊地说着。

    「忍耐点,药效最少要五分钟才发作,等一等吧。」

    「唔~」

    难耐地呻吟着,纱罗用手揉了揉眼睛,受到药效的影响,让她在无意识中流露出这种平时绝对不作的稚气动作,让可爱程度暴增。

    「不然的话,就随便聊聊,打发打发时间吧。」

    「我不知道要聊什么。」

    「随便什么都可以呀,你喜欢的东西,讨厌的东西,都可以呀。」

    语调越来越像在哄小孩子,只是纱罗好象没注意这点,摇摇头,迷迷糊糊地说道:

    「我没有。」

    「嗯?」

    「我没有任何喜欢或讨厌的东西。」

    「为什么?」

    听到我的问题,纱罗无神地看看我。

    「根本不知道呀,我从出生就在组织,没见过爸爸、妈妈,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告诉我,什么是讨厌?什么又是喜欢?」

    听着纱罗的问题,我可头大了,还好纱罗很快便改问道:

    「你为什么老是抱着我?」

    「因为很舒服呀,软软嫩嫩的,又不重。」

    「我又不是娃娃。」

    听了我的回答,纱罗摇头道。

    「没关系,我喜欢就好了。」

    「喜欢…」

    糟糕!说错话了。

    「这就是喜欢吗?」

    「呃、这、这个……我、我是说,不讨厌……」

    「讨厌……」

    「不、不是,是……」

    自己挖了坑自己跳下去,大概就是说这样吧,这样子的乌龙对话一直持续五分钟,直到药效发作,让纱罗安心地沉睡过去后,才结束了这个由我自己造成的僵局。

    轻轻将熟睡的纱罗放在沙发上,这个平日冷漠无感情的杀手,在熟睡的时候看起来还是跟同年龄的小孩没有两样。

    喜欢、讨厌,这个东西要用语言解释清楚还真麻烦呀……下次要小心一点才行。

    一边苦笑着,一边慢慢离开客厅,交代罗莉部队顾好家门后便向城东走去。

    走了大约半小时的路程后,我来到一座闹烘烘的酒吧外,漆黑的木制招牌以白色大大的写着「帅呆」两字。

    这间帅呆酒吧是城东中生意最好的一间,二十四小时全天候营业,主要的客人都是路过的冒险者或是进驻在城东里的佣兵团,在这里喝酒或是交换消息,托雷殿下手下的那群护卫,也常常过来这里喝酒休息。

    至于为什么店名要取这种名字,听说已经是该店不可解释的一大不可思议事件。

    这几天的观察已经告一段落,托雷殿下应该不是同性恋,但是更详细的部分就必须得要接近他本人才行了,从他的部下着手是一个不错的方式。

    推开酒吧的门,很快便看到我此行的目标,托雷殿下那一群的护卫中,有三个人正围坐在角落中,好象是聊到开心的事情,笑得兴高采烈,但是并没有看到鲁臣的踪影。

    正在思索要怎么不着痕迹地靠近他们,一个侍者朝我走来,正要开口时却突然僵住。

    「没想到会在这看到你呀。」

    带着古怪的笑容,对一身侍者打扮的幻十郎说道,一开始的惊讶过去,幻十郎很快便冷静下来,笑笑说道:

    「真是巧遇呀,需要什么吗?」

    「呃,炖肉和酒。」

    其实想想也没什么不对,之前就感觉幻十郎不是什么有钱人,那么他在这里工作赚取生活费也没什么不对,只是……

    看着幻十郎脸上带着笑容,熟练地招待客人,再联想到上次见面时,那冷静沉默的样子,实在觉得有点搭不上边呀。

    「……这次的……鲁臣教练应该……」

    正在比较前后两个幻十郎的不同处时,突然听到熟悉的名字,这才发现到自己的位置离那三个人只隔了几张桌子,连忙专注心神,倾听他们的对话。

    「菜鸟,好好喝,难得咱们有休假,不好好乐一下可不行。」

    坐在桌子左边,一个满脸伤疤的大汉豪爽地笑道,但似乎因为喝了不少的样子,语气显得有点模糊。坐在他对面,年纪是三人中最轻的少年犹豫地说道:

    「可是…」

    「放心啦,教练都准假了,有什么好怕的。」

    大汉一边说着,一边举起自己的酒杯一口饮尽,接着爽快地呼口气。背对我的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的喝法,淡淡地说道:

    「库尔,不要喝太凶了,小心醉得太厉害回去被鲁臣教练禁足。」

    「副团长,不要这么扫兴嘛。」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库尔好象听进了这个警告,没有再碰面前的酒杯,嘻笑着说道:

    「呵呵,不过真想不到呀,以前那个狂风,现在会变成这样子。」

    「狂风?」

    「是呀,你是菜鸟所以不知道,以前的教练呀,可是恐怖极啰。」

    「咦?!真的吗?」

    少年讶异地问道,但是视线却是看着那副团长,似乎觉得那个叫库尔的话不太能信。那副团长沉默一会,才点点头说道:

    「先告诉你也好,也可以作个借鉴。」

    「教练以前是我们的团长这件事,索历卡你知道吧?」

    「是,那时教练被誉为铎洛尔最有希望的新星,我会加入御前骑士团,也是因为崇拜教练呀。」

    「是呀,那时的教练真的是很强,可是个性也很糟。」

    「很糟?」

    「遭透啰,打架、闹事,那时候他好象满脑子都是决斗,动不动就要和人拼生死。」

    「咦?」

    听到库尔讲的话,索历卡惊讶地高叫出声,看起来鲁臣好象在他的心里有着非常神圣的形象。那位副团长轻笑一声,继续说道:

    「可能是少年得志吧,教练那时才三十二岁,还算是很年轻,再说他从未输过,多少会有着傲气,可能是希望借着决斗比剑,来证明他是最强的吧,那时的他,就好象是一把出鞘的利剑一样,到处伤人。」

    「可是,教练他现在……」

    「不知道,某天晚上他独自外出,再回来时便是一脸沮丧的背着一个剑匣回来,然后关在房间里面好几天,当他再出来后,便辞掉了团长的职位,行事作风也都完全跟以前不一样,就好象是有人把他这柄利剑,重新收回剑鞘里一样。」

    「不过,他的剑术却越来越强,没有以前的强势,反而多了一股气魄,如果有一天,他这把剑再次出鞘,不知道会变得多强。」

    「喔,是这样呀,那教练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呢?」

    「不知道,不过我们都猜是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喔。」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库尔却突然说道,不只索历卡,连那位副团长都有点讶异地问道:

    「库尔,你怎么知道?」

    「嘿嘿,有一次跟教练喝酒的时候,教练说的。」

    好象是难得受到这种注意,库尔一脸得意地说道:

    「那时候我喝得醉醺醺的,不晓得那来的胆子,就问教练,那晚到底发生什么事。」

    「然后呢?」

    索历卡急躁地问道。那位副团长却连姿势都没变过,看不出在想什么,库尔举杯喝了口酒。

    「那时候教练就一直看着我,我才注意到自己干出了什么事,吓得我酒都醒了一半,差点连尿都出来了。」

    夸张的形容,让索历卡笑出声,但又追问道:

    「然后呢?」

    「就在我以为教练要拿剑砍我的时候,教练突然笑笑地说,他在那一天碰到了一个人,然后跟那个人学了些东西。」

    「就这样?」

    库尔点点头,索历卡忍不住叫道:

    「那你说跟没说一样嘛。」

    「你有胆你去问呀!」

    受到指责的库尔,一点也没感到不好意思的样子,用着相同的音量吼回去,让索历卡说不出话。

    「唔……」

    在两人叫闹的时候,那位副团长突然开口制止两人。

    「不要闹了,小心给外人看笑话,是吧,后面那位听得入神的小哥。」

    喔喔,被发现了……

    没想到那位副团长竟然能够发现我在偷听他们的谈话,让我一时不晓得如何反应,正犹豫时,背后突然一阵骚动,转头看去,只见原本在背后那几桌的客人突然间跑得干干净净,这幕景象让我联想到一个很荒缪的答案。

    「这些人,不会都是在偷听的吧?」

    库尔和索历卡在那群人刚动作的时候,便跟着起身准备追去,但那位副团长却拦住他们,库尔一边咒骂一边坐回原位,连索历卡也一脸不耐,显然这种情形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妈的,每次都是这个样子,这群王八蛋就只会搞这种小把戏吗?」

    咕哝哝地咒骂着,库尔又干掉了一杯,副团长也是无奈地叹口气,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冷却下来,索历卡突然恨恨地说道:

    「真希望教练在比赛的时候能把这些家伙教训一下,烦死了。」

    「哈哈,一定没问题的啦。」

    比赛?眼看没什么新的消息能听到,我便把焦点改移到他们所提的比赛上,听他们所说的,鲁臣这次前来,似乎就是打算参加这次的比赛,但是有什么比赛会吸引到他呢?

    ***    ***    ***    ***

    回到家时,受到药物影响的纱罗还在熟睡当中,看着她沉睡的脸,一股欲火突然地涌起。

    这股火来得无声无息,突然得莫名其妙,我连忙专注意志,想要将这股欲火压制住,但是偏偏在这个时候,应该熟睡中的纱罗却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声音虽然细微,但却像是炸药一般的,把我一直希望压制住的欲火炸发起来。

    「呜啊……!!!」

    像走火入魔地大吼一声,我整个人扑到了纱罗身上,熟睡的纱罗顿时惊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到嘶的一声,身上穿著衣物变成片片脆屑散飞,让意识还不清楚的纱罗忍不住惊叫出声。

    「啊~~~唔、唔嗯…唔…」

    叫声刚出口,我便扯下纱罗的内裤,粗暴地塞住她的小嘴,堵住她想要出口的话语,同时飞快地用扯破的衣服将她的手反绑在身后,让纱罗完全动弹不得。

    虽然在之前的几个晚上,我也是这样子的对待纱罗,但是那时的动作还有着温柔,并不像现在这样,动作强势又粗暴,看纱罗的神色便知道她已经受到了惊吓,只是这时的我,脑中只有宣泄欲望而已,完全没在意纱罗的感受,凭着感觉将已经硬挺的ròu棒对准纱罗的mī穴,再没有任何前戏下,强硬的刺进她的身体。

    「呜!!唔…呜呜………!!」

    剧烈的疼痛,让纱罗痛苦得哀嚎,但是声音都在自己内裤的阻挠下,被化成了一声声模糊的呻吟声。这些呻吟声就像催化剂般,让我越来越兴奋,脑海中只剩下肏干的念头,没有任何技巧,只是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抽干着纱罗。

    即使已经不是处女,对男性的经验也不生涩,但是纱罗的身体毕竟还是未发育完成的十四岁,在我这样疯狂的狂好猛干下,纱罗不断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我,但随着时间的经过,纱罗的动作越来越小,哀嚎的声音也越来越弱,最后整个人动也不动地任我肏干着,间中发出几声不知意义的呻吟声。

    在几十分钟的疯狂后,我终于在一声痛快的狂呼中,将那股突然暴涨的欲火全部宣泄在纱罗体内,被欲火所迷失的理智也同时清醒,让我感觉到除了自身的jīng液之外,还有一样不明的力量,随着我的jīng液转移到纱罗体内,我连忙注意纱罗的变化,这一见却让我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纱罗一脸苍白,双眼看着天花板,但瞳孔之中却没有任何焦距,身体一点起伏都没有地躺在沙发上。这副模样让我有着不好的联想,颤抖着手,按住纱罗的颈动脉,冰凉的触感和毫无反应的动静,带给了我证明。

    「死了………」

    第二十七章  造人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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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都是对话,可能会很闷,不想看的话就请跳过吧,有关纱罗这个角色,因为目前场合不太对,所以先给她一个号码牌排队,有了机会,再给她发挥,不代表所有的神者都会比照办理,有些地方会在后面的章节解释清楚,请先不要急着发问,因为问了老头也不会说。

    ***********************************

    某某年某月,我干死了一个女孩,想到以后辉煌的干炮历史中将会出现这一条,我就好想哭。

    正当我为日后而悲时,应该已经死去的纱罗突然震动了一下,吓了我一跳,连忙取出她嘴中的内裤,直接伸手压在她的胸上,当缓慢却清楚的震动触感,从我的手上传来时,我差点跪下以谢神恩,整个思绪也重新冷静下来,就在这时,纱罗充满愤怒的声音也跟着响起。

    「库利得,你这个混蛋~~~」

    「别生气嘛,容易老得快喔。」

    对于纱罗会叫出库利得这名字我并不意外,如果色鳖他们所告诉我的是正确的,那么在魂晶回归的现在,纱罗应该已经回到了她身为神者时,冥神纱罗的记忆。

    「快点放开我。」

    扭动着身体想要解开双手,纱罗愤怒地叫喊着,眼神中丝毫不隐藏她对我的怒意,但她的扭动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

    「我不要。」

    「你—啊…」

    愤怒的叫声突然转变成销魂的呻吟,用力抽动几下本来就还留在她体内的ròu棒,一边笑嘻嘻地对纱罗说道:

    「虽然这么早就让你回复,并不是我的本意,不过既然发生了,就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吧。」

    「我、我不要,啊啊…停、停止,这什么呀,啊啊……」

    虽然嘴里说着不要,但是纱罗的身体却开始主动地扭腰起来,看起来肉体反应似乎并没有忘记的样子。

    「唉啊啊,嘴巴这样说,可是你的身体怎么会主动的扭腰呢?还是说,小纱罗很喜欢这样呀。」

    「哪、哪有,呜啊啊,库利得,停、快停呀。」

    「我已经不是库利得了,那个人的存在已经不在,你不是很清楚吗?」

    停下动作,这种没有任何享受的性交,还不如不做,起身的同时,顺便将纱罗的双手放开,算是意料中吧,纱罗第一个动作就是赏了我一巴掌。看她准备再一巴掌的样子,我抢先说道:

    「够啰,一巴掌是为了刚刚粗暴的行为道歉,要再来一巴掌就超过了。」

    「哼!」

    不满地怒哼一声,纱罗跳下沙发,左右张望着想要找些什么,随手把上衣脱下拋给她,纱罗立刻抓过衣服将身体包好。看着她的动作,我一身轻松地说道:

    「我现在应该要怎么称呼你呢?是杀手纱罗,还是冥神纱罗呢?」

    「随便你。」

    「嗯,那么杀手纱罗的人格和记忆似乎还存在的样子。」

    「你…!」

    纱罗一脸惊讶地看着我,似乎是没想到我会有这种联想。

    「别这么惊讶,这很好猜吧,你的力量在刚刚魂晶回归的时候,是不是就都回来了对吧?」

    看着纱罗的脸色,让我觉得心情好极了,好久、好久没有这种把事事都掌握在手里的快感了,喔~~~好爽。

    「虽然我这个人的天赋很好,不过也没到可以把女人活活干死的地步,而且你也不可能短短十几分钟就受不了,所以一定是因为什么意料外的原因,让你刚刚踏入死亡的大门。」

    「所以,我就想说你应该是因为魂晶回归时,将神者的力量带着回来,但肉体却承受不住。」

    「本来呢,肉体不能承受力量,最正确的选择就是就直接让肉体毁灭就可以了,反正现在的身体对你来说只是分身而已,本尊是好端端的在神界,一个分身对你来说根本不痛也不痒,想要杀库利得就再用一个分身来就行了。」

    「可是你却选择了保护分身的肉体,这个不正确的选择,我想,在魂晶回归的时候,神者纱罗和杀手纱罗的人格大概也跟着混乱了,所以你本能的选择了保护肉体,我说得都没错吧。」

    听完了一长串的说明,纱罗默默不语,这样子的话应该代表我的推断是正确的,轻轻伸个腰,好整以暇地看着纱罗,悠闲地笑道:

    「我说,以后你该怎么办呢?纱、罗。」

    沉默不语,是纱罗给我的回答,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突然觉得猜得到她在想什么。

    「第一次没死成,再想要自杀会不会未免太无趣了吧?」

    抬头瞪了我一眼,纱罗索性抱着脑袋不理我,也不知道自己猜对了没,但还是继续地说下去。

    「像我刚刚说的,我已经不是库利得了,你跟库利得之间的冤仇,请不要报到我头上,我没那个义务替他承担。」

    「再说,都几万年的事了,干脆就这样把他忘记不是很好吗?」

    抬头看了我一眼,纱罗狠狠地说道:

    「闭嘴!」

    「唔!」

    一时被纱罗的气势所压过,本来洋洋洒洒一大串劝解的话全部塞住,不过看看纱罗的样子,好象不太舒服。

    「纱罗,你不舒服是吗?」

    没回话,但是抱着脑袋的双手明显在出力,我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手,藉着把脉检查她的身体。抽了一次没抽回,纱罗也就不再挣扎。

    「嗯,身体没有异状,应该是新旧人格相冲突的关系,现在是头痛吗?」

    「嗯…」

    虚弱地点点头,纱罗整个人越来越没力的样子。看到这样,我伸手在她颈后一捏,也不管她听到没有,温柔地说道:

    「先睡吧,等睡起来了,一切再说吧。」

    ***    ***    ***    ***

    第二天清晨,整晚没睡的我忍不住打了声呵欠。整个晚上,我都在思索纱罗的问题,所有的起因都是从那个突然发生的欲火开始。

    我不是没有碰到过欲火突来的情况,但像昨晚那样来得毫无前兆的,我还是第一次,既不像被下药,也不像是中了什么魔法,从头到尾我都莫名其妙。

    即使思索了一整晚,我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白白浪费一个晚上的睡眠。

    再打了次哈欠,我决定暂停虐待自己的脑袋,去好好补个眠时,纱罗冷漠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库利得。」

    「嗯哼,纱罗,我说过我不是库利得,那家伙已经不存在这个世上,现在的我是达特。威恩,一个普通的人类。」

    没有说话,身上穿着我的睡袍,静静走到我面前的纱罗,看上去已经回复了她本来冷漠的性格,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后,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不语,让气氛变得有些沉重。

    「我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沉默许久以后,纱罗才开口,但口气却显得有些苦恼和无奈。

    「原本应该是要生气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好没力。」

    「我想这应该是正常的吧。」

    搔搔头,我发表我的看法。

    「毕竟,为一件事情火大了几万年,却突然发现要发火的对象已不存在了,大概都会像你这样吧。」

    「是吗?」

    轻轻地自言自语,纱罗又陷入了沉思。我也不打搅她,想要看看她打算作什么,既然我已经确定她的力量没有回复,对我根本起不了威胁,也就没必要处处地逼迫她。

    前世的库利得可能对纱罗感到迷恋,但是现在的我却没有太大的欲望想要得到她,目前也没有多收女奴的打算。

    嗯……说起来,我最近好象太善良了点……这样不太好吧………当纱罗再次开口时,问的却是与洛莉有关的事。

    「会主的交代,你打算什么时候办?」

    没想到她会问到这个,但还是照实地说道:

    「目前还没有进展,正在找机会接近殿下。」

    「请你尽快进行吧,会主非常紧张这件事,希望能尽快有所进展。」

    「我知道呀。」

    轻呼一口气,我突然觉得有点放松。

    「会问我这个,是表示你打算以杀手纱罗的身份活下去啰?」

    「你之前说得也没错,能死得毫无痛苦时不死,再寻找会痛的死法就好象很白痴,干脆就这样生活一段时间吧,看看会不会好过一点。」

    「我可以把这当作是你认可我啰?」

    看了我一眼,纱罗闭起眼睛,看起来很舒服地靠在沙发上,轻声说道: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要给你一个忠告。」

    「嗯?」

    「其它的神者,是不会像我一样好讲话的。」

    「呵呵,我由衷地希望她们会好说话点说。」

    「还有。」

    「什么?」

    「把我的衣服赔我,你的衣服丑死了。」

    ***    ***    ***    ***

    「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穿这样的衣服?」

    抱怨的人是纱罗,为了我给她的新衣服。

    其实衣服没什么不好,一样是她之前穿的洋装,只是颜色从原本她的暗黑色变成了浅蓝色,一头的黑发也用锻带绑成了双马尾,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爱的小女孩,完全没有原本那种yīn沉的感觉。如果脸能再多一点表情就好了。

    「忍耐点,没有一个贵族的小孩会喜欢穿着黑衣服的。」

    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因为纱罗这个不安定因素的提前解除,让我想到一个接近托雷殿下的计划。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布理司下级贵族的戴尔家的幺女,年龄十二岁,是我的小妹,其它的自己随机应变,不要出纰漏了,懂吗?」

    一边叮咛交代,一边牵起纱罗的手,走出家门,像托雷殿下家走去。

    「我明明十四岁了。」

    「谁叫你发育不良…呜,别用咬的。」

    「勒~~」

    纱罗入戏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好,刚走出大门,她就已经发挥演技,脸上的表情变得丰富,开始投入她现在的角色。

    在布理司,只要有足够的钱,便可以得到下级贵族的身份,大部分下级贵族的子女都多多少少带着点市井小民的气息,纱罗现在这样微带任性的小孩脾气,在我看来刚刚好,希望也能得到托雷殿下那一伙人的信任。

    牵着纱罗来到托雷殿下家门前,轻轻敲了门后便和纱罗两人一起在门外等,顺便跟她哈拉起来。

    「纱罗,你想会等几分钟才有人理我们?」

    「嗯,正常的话是十分钟。」

    「我想也是,大户人家还真麻烦。」

    「你不也是吗?」

    「没关系,我家根本不会有客人。」

    「真孤僻。」

    「还好啦。」

    「对了,你能告诉我,库利得的事吗?」

    「库利得?为什么问他?」

    纱罗好奇地仰头看着我,表情就像是一个可爱的妹妹好奇地询问哥哥,可爱的样子让我好想抱住她……

    「嗯?为什么嘛……」

    克制住抱住纱罗的冲动,习惯性地想要抓抓头发,但想起刚刚整理好发型,只好改抓脖子。

    「好奇吧,虽然是我的前世,可是我对他好象完全没有印象。」

    「是吗?我对他嘛………没印象。」

    「嗯?」

    「一定要说有的话,他是个白痴。」

    「呃……真是简洁的形容呀。」

    给人形容的这么简单直接,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不过让我更好奇这个前世到底做了什么。

    正想要问问纱罗时,细微的脚步声传进我耳中。

    「哥哥,还要等多久呀?」

    就在同时间,纱罗突然拉拉我的手,用让我起**皮疙瘩的口气娇声地说道,表示她也听到那脚步声。

    「乖,在等一下就好了,很快就有人来了。」

    随口应着纱罗,同时开始收敛起自己的心绪,以一个教养良好的贵族子弟身份,准备开始要亲近亲近我这个邻居了。

    二十八 造人四章

    「累死了~~~~」

    刚进屋,纱罗便整个人趴倒在沙发上,不只是她,我也是疲累的像是刚经过一场大战。

    决定装作贵族世家的子弟实在是个很错误的决定,处处得要保持气质、礼数,亏托雷那小子能表现得那么自然轻松,不像我跟纱罗两个人一样,短短十几分钟的拜访,便已经累瘫了。

    不过虽然时间很短,但是对托雷的人已经有了初步的概念,他是那种目前已经可以列入稀有动物的人种,温柔、认真、负责的好青年,尤其是那双充满信心和希望的眼睛,看得我全身起**皮疙瘩。

    不过这种人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才对,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对象?难不成真的是同性恋?

    「下次再有这种任务,不要找我去~~~」

    打断我的思考,趴在沙发上的纱罗连转个身都懒得转,闷着声音抱怨道。

    「想得美,要死我们一起死…!」

    一边无力的说着,一边转头看向纱罗,视线却忍不住的停在纱罗翘起的屁股上,ròu棒也无视身体的劳累,开始进行热身好。

    「不会吧,这种没身材的家伙都会有反应。」

    对身体的反应感到讶异,但事实却还是事实,纱罗青涩的身体渐渐让我感到兴趣,而这种现象,好象与之前那突来的欲火并不一样。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吗?」

    正当我在思索自己的反应和之前的差别时,纱罗突然说道,抬头看去,只见纱罗一手抵在沙发上,撑起上半身一脸好笑得看着我。

    「这应该是正常反应,不过,用这种口气说话,你见过很多男人吗?」

    「不要小看我喔,虽然我只有这个人格的记忆,但是她的阅历也可以算丰富了,以她记忆里的男人看来,每个都跟色猪差不多。」

    虽然纱罗的话有失偏颇,但我注意到的是另一方面。

    「听你这么说,你是已经将杀手纱罗的人格抹消啰?」

    「我没有喔。」

    纱罗撑起身子靠坐在沙发上,回答的话却出我意料。

    「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这个人格就自己慢慢消失了,好象本来就不存在一样。」

    「这样吗?」

    「喂喂,听你说这样,你是知道什么啰?」

    「大概是吧。」

    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我也看出杀手纱罗对自己的一生,根本就是一片的空白,在她之前的组织,是以将她塑造成个杀人机器为目标,而这个目标很显然他们是达成了,杀手纱罗的心中,只有杀人,即使她由原本的组织转换到黑暗公会,还是没改变她的性格。

    当她与神者纱罗的人格相融合时,虽然神者纱罗并没有抹消她的意思,但是杀手纱罗的人格,还是在完全没抵抗的情况下,主动的消逝在神者纱罗的人格中。

    虽然知道,但是我也没有告诉纱罗的打算,当下转移话题说道:

    「你只有这个人格的记忆吗?之前转生的呢?」

    纱罗好象也没有在这件事上面深究的打算,随口回答道:

    「没有记忆,当魂晶回归后,我就发现自己只能拥有这个人的记忆,她之前所有转生的记忆通通没有保存,你不是这样吗?」

    「连这一世,我总共有二十四世的记忆。」

    「咦?为什么?」

    「我不知道,不过应该跟魂晶有关吧。」

    「唉,琳斯如果在这就好了,这种问题她是最拿手的。」

    她要真在这,我就头疼了,不过现在要担心,还是纱罗的动向。

    「既然你的人格已经统一了,以后你要怎么办?」

    「继续待在黑暗公会吧,暂时以这个人格的身份过生活,到时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样吗?也好,我就不算把洛莉的手下搞丢了,省了一个麻烦。

    「喂,性交真的好玩吗?」

    原本安静下来的纱罗突然开口问道,奇怪的看看她,我反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好奇嘛,这个人的记忆里面有好多性爱的花招,好象满好玩的。」

    看纱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紧盯着纱罗,慢慢的问道:

    「莫非……你还是处女?」

    「处女?那是什么东西?」

    听纱罗的反问,我也算得到了答案,但转念一想自己似乎大惊小怪了,也对,我对神者之间的事情是一无所知,搞不好身为神者的她们根本没有性交这一回事,就算说会有好了,我想他们怎么说都不可能有过经验,毕竟唯一的男性,也就是我的那位前世,好象一直被她们当成蟑螂在打。

    不过,也许她们会自己来搞,这样的话,神者与神者彼此间也可能会有恋人啰?哇塞,女神者同性恋,好象满刺激的。

    那这样的话,纱罗不就对性事一无所知?呼呼,我好象看到一只待宰的羔羊送上门了。

    「喂!说话呀,你一个人在那边笑得那么恶心干嘛?」

    正当我胡思乱想到高氵朝的时候,纱罗的叫声应是打断我的思考,只见她跳下沙发,一脸疑惑的走到我面前蹲下,从我的位置低头刚好能清楚看到她的内裤。

    「咳咳,抱歉,刚刚在想点事情。性交当然舒服啰,不然你以为人类是为什么性交?」

    「不是为了繁殖吗?」

    「那我们搞那么多避孕的花招干嘛?无聊呀?我告诉你性交不但是一种享受也是一种战争是男人与女人的战争征服与被征服者的战争性交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艺术是天生的使命是不容忽视的巨大存在没有了性交人类就没有乐趣没有存在的价值人类是为了性交而存在的。」

    严肃正经的神态、慷慨激昂的语气,眼也不眨气也不喘,连标点符号都没有的一大串话,结合成一股强大的气势,唬得纱罗目瞪口呆,一楞一楞的看着我。

    好半晌后,纱罗才从发楞中回复,继续问道:

    「那为什么有人禁欲?」

    「因为他们是疯子是神经病他们拋弃人类的本能追求莫名的境界他们是人类的罪人是世界的怪胎是不该存在的存在(避免得罪太多人,以下内容实施消音………)。」

    大概是相信了我的谎话,纱罗不再追问,但低头沉默了一会后,又抬头奇怪的问道:

    「那,为什么你在上次干这个身体的时候,她的记忆好象不是快乐的记忆呀?」

    「这个嘛………」

    起身拉住裤带一扯,只听嗤的一声,我的裤子连同衣服在力扯之下同时碎裂,全身赤裸的站在纱罗面前,早热身完毕,进入备战状态的ròu棒,精气十足的展现在纱罗面前。

    「你自己试一次,就知道那是不是快乐的记忆了。」

    挺着ròu棒,我带着嚣张的语气对纱罗说道,纱罗则是惊讶的紧盯着眼前ròu棒,脑袋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轻皱着眉头慢慢靠近我的ròu棒,耸着鼻子吸嗅了几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

    「好奇怪的味道。」

    「这是男人的体味,难闻吗?」

    「不。」

    纱罗轻轻摇头,又吸了几口后,一脸疑惑的说道:

    「味道很奇怪,但又……很难形容就是了。」

    偏头想了一想,纱罗抬头看着我,脸上带着一些晕红。

    「你想干我吗?」

    「你想玩吗?」

    纱罗没有回答,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小孩子,在要与不要之间挣扎,趁她犹豫的时候,我又推上了一把。

    「纱罗,你可以先握握看再说。」

    听到我的话,纱罗犹豫了一会,慢慢的伸手握住我的ròu棒,同时传出一声惊呼。

    「好硬呀,跟记忆里的不一样。」

    「没错,我的标准可是超出一般人,不信跟你的记忆核对看看。」

    口气虽然有点自夸,但我说的也是事实,纱罗一边好奇的沿着ròu棒慢慢抚摸,一边有点畏惧的说道:

    「这个东西,真的要插到我里面吗?」

    「没错。」

    我蹲下身子,拉起纱罗,隔着内裤用手指轻轻抚摸的她的mī穴,慢慢用力的往里面刺进,同时说道:

    「性交,就是用ròu棒,插进你这里面。」

    「啊…好、好痒…」

    单手环抱住纱罗的身体,另一手隔着内裤不断划弄着纱罗的mī穴,指尖能感觉到纱罗的mī穴慢慢的湿润,明显表示纱罗感到兴奋。

    「哈…哈…好、好奇怪的感觉,呼…」

    双手撑着我手臂,纱罗软软的倚在我身上,小脸泛着红潮,眯着眼睛轻轻喘息道,我又抚摸了一会后,突然松开手扶着纱罗,一下失去感觉的纱罗双眼带着湿润疑惑的看着我。

    「把衣服脱掉,我再进一步的教你。」

    「嗯…」

    纱罗点点头,脸红着慢慢将身上衣物脱下,当脱下内裤时,还可看到在与mī穴之间有一条细细的水丝,纱罗也注意到了这点,拿起内裤看着留在上面的湿痕,然后抬头看着我。

    「这个就是aì液吗?」

    「对,这表示说你刚才对我的抚摸感到舒服,你的身体想要更进一步的反应。」

    奇怪的再看看内裤,正要放下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念头,阻止了纱罗的动作。

    「妳要不要舔舔看?」

    「咦?舔这个?」

    听到我的话,纱罗惊讶的叫道,我只是看着她,然后举起刚刚爱抚过她mī穴的手,轻轻舔了舔上面残留的aì液,看到我的动作,纱罗犹豫了一会,慢慢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上面的湿痕。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点过,便马上放下内裤,但停顿了一下,纱罗又表情复杂的主动拿起内裤,舔着上面的湿痕,这次舔得比第一次更深更久,当纱罗放下手中的内裤时,湿润的双眼已经出现混浊,那是代表肉欲的混浊。

    「味道好吗?」

    「…不知道……」

    纱罗轻轻摇头,反应已经有点点迟钝,注意着她的样子,我抱住纱罗吻住她的小嘴,舌头强势在她嘴内搅动,吸吮着她的小舌。

    「唔…嗯…嗯嗯…唔……呼、呼……这、这个是接吻?」

    一阵热吻过后,纱罗也像快要化掉一般摊在我怀中,声音也罩上了一层迷蒙,像是复习作业般的跟我确认。

    「对,这是前戏的一种。」

    「怎么都跟这个记忆的感觉不一样。」

    因为那个是强奸,现在这个是诱奸,我心里暗自咕哝着,不过做事情必须要循序渐进,这种高级的课程,当然应该晚点再教纱罗。

    抱着光溜溜的纱罗,大手罩上她微隆的乳房,搓揉捏握,另一手则压上她的mī穴,扣掏挖抽,上下同时动作。

    「不、不要…好痒,啊…好舒服,好奇怪……」

    「很舒服对吧,纱罗。」

    「是、是的,啊…呜呜………好、好棒…啊啊………」

    在我的爱抚下,纱罗不断扭动身体,但并没有逃避,一边调笑纱罗,同时用力捏挤着她小小的rǔ头,另一手拉扯着她的yīn蒂,试着测试她对疼痛的忍耐度。

    「呜……哈…哈…不、不要,不要捏,痛…呜…啊啊……受、受不了…啊啊……」

    「好厉害呀,被这样子玩还湿得好厉害呢,原来纱罗是个小色女。」

    「不、不是…啊……呜呜……别、别拉,啊……不要欺负我了,呜……」

    纱罗低声哀鸣着,mī穴大量流出的aì液,不断沿着我的手滴下,由手感知道纱罗的感觉,我带着微笑,突然伸手用力捏住她的yīn蒂和rǔ头,同时用力向外一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听一声长长的尖叫,纱罗整个身体后仰弓起,全身痉挛颤抖,在我的双手中得到了高氵朝。

    高氵朝过后的纱罗,整个人虚弱的躺在地上,双眼迷惘的看着我,茫然地问道:

    「这、这个是高氵朝吗?」

    「答对了,再来是第二课。」

    「不、不行,让我休息一下,啊啊………」

    在纱罗的惊叫声中,我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抓住她的大腿分开往上身压去,受到姿势的影响,纱罗的屁股高高的挺起,长着稀疏yīn毛的mī穴和粉嫩的屁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欣赏了一会,我直接将ròu棒对准纱罗的mī穴,但并没有插入,只是不断在mī穴外的肉缝上移动着。

    「哈…哈……」

    「来,回答我的问题,接下来我要作什么?」

    「作、作什么……?嗯,你、你要、喔……要把yīnjīng插、插进来,插、插到我的、我的……」

    「xiāo穴。」

    「啊啊………小、xiāo穴里面………呜………」

    「对,这个叫做什么?」

    「呃,我、我不知道……等、等等、不要停,我知道了,肏、肏穴,这叫肏穴。」

    「答得好,这是奖励。」

    随着话音,我将ròu棒对准纱罗的mī穴,粗大的guī头分开紧窄的肉缝,直接一贯到底,同时吻住她的小嘴。

    「嗯…嗯嗯……啊………进、进来了,好、好涨…………」

    纱罗模模糊糊的说道,听不出是她的意思还是无意识的行为,但可以确定她没有感觉痛苦,我也不再顾虑,一下一下用力撞击着她的下体。

    「啊…啊……好、好棒,肏我,肏我,啊啊………」

    在撞击的声响中,纱罗不断重复叫着学到的词句,激情的叫喊着,mī穴不断涌出的aì液在ròu棒的抽动下,发出阵阵水溅声。

    「肏你,肏死你,我肏死你这yín娃。」

    「啊……是、是,肏死我、肏死我,我是yín娃,呜………」

    虽然配和着我的话,但我很怀疑纱罗那已经被快感占据的脑袋,到底有没有去理解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纱罗yīn道的紧窄感,也让我有非常享受的感觉,每次的抽送,ròu棒所感觉到那种被紧紧包住的快感,也让我逐渐迷失在这样的快感中。

    「啊…不、不行了……啊啊………里面、顶穿了……被顶穿了……啊啊啊啊………」

    「要、要射了………」

    「啊……我、我不行了,热、好热,啊…嗯嗯……呜呜呜呜!」

    在纱罗到达第二次的高氵朝,花心喷洒出的aì液打在guī头上时,我也跟着将白浊的jīng液深深射在纱罗的yīn道深处,为这次的性爱教学划下了成功的句点。

    爬起身子,白色的粘液缓缓从mī穴中流出,因为高氵朝而失神的纱罗,手脚大分,无力的躺在地上,小小的胸部不断起伏着。

    纱罗这副yín靡的姿态,让我内心忍不住得意起来,带着满足的笑容抱起纱罗后,向浴室走去,心里面突然觉得一片愉快。

    既然观望不出结果,那就主动一点的出击吧。

    带着宣泄后的愉快心情,在心中开始计画起后面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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