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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令】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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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即墨江城

    字数:5093

    2019/08/31更新9-10

    那粗犷汉子打着火把往地上一照,猛然间发出一声惊呼:“老五!”

    范老和那少妇闻言亦是一惊,急忙围了过来,借着隐隐火光,罗云瞧见那范老年约六十上下,须发皓然,眉花眼笑,是个面目慈祥的老头儿,但罗云一见之下,就发现他眼中似乎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凶狠之意,令人不寒而栗。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另外一人正是一名少妇,身穿蓝衫,眉目柔黛,举手投足一股媚意,此刻她一瞧地上,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亦是一声惊呼。

    就见地上躺着一个瘦高的青年,此刻双目紧闭,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却没有半点伤痕。范老抢上前去,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半晌满脸阴沉道:“老五受了极重的内伤,已经没救了。”

    那络腮胡子和少妇满脸煞白,问道:“范老,你可看出老五是被何种武功所杀。”

    范老阴沉着脸,看向四周,突然喊道:“可是长青帮的白护法驾临,还请现身吧。”他一连喊了几遍,声音在林间不住回荡。

    突然一声长笑声响起,一人笑道:“果然不愧是‘圣手’范雄,竟然能猜到老夫。”说着一旁一颗大树发出倏倏声响,一人从树上跳了下来,飘飘然颇有潇洒之意。

    范雄盯着那人,道:“果然是白护法,这‘摧心掌’的功力可说是炉火纯青了。”

    络腮胡子一惊,急道:“你就是长青帮的白展飞?”

    白展飞面色一沉,说道:“小辈,无礼太甚。”他年纪和范雄不相上下,却仍是一头乌发,看着似乎只有四十来岁,此时见那络腮胡子直呼自己名字,顿时心有不悦,手腕暗里翻转,手掌突然间往那络腮胡子腕上搭去。范雄见白展飞突然出现,心中早已暗自提防,见他突然出手,亦是手腕翻转,手掌缠了过去。白展飞眼神一凛,二人掌掌相对,啪的一声,各自退开三步。

    这一下看似势均力敌,其实范雄仍是处了下风,白展飞突袭杀手,出手功力只用了五成,范雄却提了七成功力提防他,如今二人各退三步,看似平分秋色,实则范雄落了下风。

    络腮胡子见白展飞向自己突然下手,心中先是一惊,继而大怒,抽出腰间佩刀指着白展飞:“姓白的,范老称你一声白护法,我裘猛眼里可容不下你,你若识相便尽早离去,不然别怪我刀下无情。”

    白展飞见裘猛口出狂言,气极反笑,他哈哈笑了一声,道:“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来没有被一个晚辈用刀指过,此事若是传了出去,老夫和长青帮的脸面还往哪搁。”

    罗云在树上远远看着,听那白展飞自称是长青帮的人,不由将手伸入怀中,暗自摸了摸那张字据,想着等这两帮人斗完之后,自己再去找这白展飞要剩余的九百两银子。

    这边厢范雄听得裘猛口出狂言,亦是一惊,然而此时话都已经说出去了,自然不能弱了自家威风,遂冷笑道:“白护法,你武功虽高,但我们三个也不是吃素的,单打独斗或许都不是你的对手,然而猛虎难敌群狼,若是我等一拥而上,纵然杀不了你,也定然能叫你脱下层皮来。”那少妇此时亦是持剑在手,满脸杀气。

    白展飞闻言毫不在意,轻描淡写看了看三人,道:“范雄,你莫非当真以为我是一人来的?”

    范雄一惊,急忙四处打量,见黑暗中树影重重,亦不知其后埋伏了多少长青帮的好手,登时心下一寒,料想此次行动已经完全被长青帮看穿,看来他们是势在必得了。

    白展飞又道:“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交出‘赤火令’,老夫自然可以放了你等,若是你三人想加入长青帮,老夫也乐意引荐。如若不然,哼哼……”白展飞眼中忽然凶光毕现,接着道:“地上那人,便是你三人今夜的下场。”

    范雄眼中凶光一闪即逝,他心中不停盘算,忽然抬头笑道:“白护法若要引荐,范某自是十分乐意,只是……”范雄说着突然摇了摇头,暗自沉吟不语。更多小说 ltxsba.net

    白展飞急忙问道:“只是什么?”又见范雄只顾着摇头,不由一步上前,想要问个究竟。

    说时迟那时快,白展飞一脚刚踏出,范雄猛然抬头,眼中精光爆射,右掌狠狠拍出,直取白展飞前胸。裘猛紧随其后,单刀舞出一团刀花,直取白展飞下路,那少妇则是一声娇喝,长剑直刺白展飞咽喉。三人突施杀手,一下子就罩住了白展飞上、中、下三路。

    三人这一下配合正值妙处,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寻常高手若是遇见了,顾了上路顾不了中下;顾了中路亦是顾不得上下二路;而顾得了下路,那上中二路也必定中招。然则白展飞何许人也,数万人的长青帮中高手无数,他能当上护法,自有其过人之处。见三人突然下手,心头丝毫不慌,左脚点地,右脚狠狠踢出,正踢在范雄右手腕上,跟着左足用力一顿,整个人腾空而起,又使出一个铁板桥,一刀一剑正从其头顶和脚下擦过,跟着身子在半空中连翻数个跟头,稳稳落在了一边。

    范雄眼见偷袭落空,口中大喊一声:“咱爷们并肩子上。”说着双掌连拍,直取白展飞。

    范雄心知偷袭失败,他三人若不能趁早制服白展飞,早晚都是死路一条,是以一出手就使出全力,是以双掌连拍,内力带出的掌风呼呼直响。裘猛与那少妇亦是对视一眼,一刀一剑紧紧跟上。

    白展飞独战三人,脸上丝毫没有惧色,他的摧心掌内力歹毒,只要稍不留神让其内力侵入,就能一路沿着对手的经脉震伤心肺,心肺一伤,便再无药可医。

    四人斗做一团,裘猛单刀势大力沉,走得是刚猛的路子,那少妇长剑轻灵,走得却是阴柔的路子,二人一阴一阳,配合得丝毫不差,使得白展飞屡屡无功而返。

    少妇名唤闫柔,与裘猛正是一对夫妇,他二人一刀一剑行走江湖,行事只凭喜好,得了个“雌雄双煞”的名号,今次正是应范雄邀请,一同前来此地寻找一样东西,正是 五行令之一的赤火令。今夜遇见了白展飞,亦自知免不了一场争斗,是以出手间已然使出了全力。

    林间不知何时已经燃起了数个巨大的火堆,将周围烤得暖洋洋的,四人在火堆间不停打斗。白展飞心知要击败三人,必先从这‘雌雄双煞’之一下手,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突然右掌直拍范雄前胸,这一掌势大力足,电光火石间已堪堪印到范雄前胸。三人大惊,范雄足尖点地,身子急退,裘猛一刀横削白展飞腰身,闫柔一剑直刺白展飞脑袋。哪知白展飞掌势一变,右掌一翻,已往闫柔小腹拍去,闫柔面色一红,口中娇叱一声,剑光凛凛间直往白展飞右掌削去。哪知白展飞掌到途中再次一变,却是直奔裘猛而去,裘猛猝不及防,单刀不及回撤,此时中门大开,被白展飞狠狠一掌印在前胸,当即大叫一声,向后跃出战团,整个人跪倒在地,手捂心口。

    白展飞掌势连变数次,每一掌皆是前一掌双倍威力,正是其新近自创的招式‘神行三变’,此时甫一使出,便破了三人联手,最后一掌印在了裘猛前胸,更是有着十二分的威力。

    闫柔见自家丈夫中了摧心掌,顾不得再厮杀,急忙奔至裘猛身边,脸上满是关切。裘猛手捂心口,满脸痛苦,片刻后口中连喷数口紫血,腥臭难闻,跟着脑袋一栽便没了声息。闫柔见丈夫身死,面容变得无比冰冷,提起长剑返身加入战团,然而方一转身,眼前场景却又令她大大吃了一惊。

    先前闫柔脱离战团,料得白展飞武功再高,范雄一时之间亦能和其斗个旗鼓相当,是以她先行来查看裘猛的伤势。哪里料到只过了片刻,预料中势均力敌的场面却丝毫没有出现。

    此时范雄原本高高挽起的发髻早已散开,和着汗水一起贴在了额头上,他脚步散乱,掌势也已变得凌乱,即使如罗云这般不懂武功之人,此时也看出他即将落败。

    白展飞一声长啸,摧心掌猛然拍向范雄前胸,范雄举掌相迎,不料白展飞掌势一变,忽又拍向他左肩,用的正是先前那招‘神行三变’。范雄脚步迟缓,已经完全跟不在白展飞的掌势,掌势接连变化,最终狠狠拍在了范雄后背上。白展飞这一掌使出了十层功力,比先前拍在裘猛身上的一掌威力更甚,范雄受了这一掌,胸口喀喇喇直响,也不知断了多少根骨头,整个人直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一颗大树上,落到地上后一声没发出,就此一命呜呼。

    闫柔眼见只是一刻功夫,范雄又惨遭白展飞毒手,登时悲从中来,手持长剑娇喝一声,直刺白展飞咽喉。白展飞冷哼一声,让开刺来的长剑,手掌搭在闫柔手腕上,内劲一吐,闫柔拿捏不住长剑,登时当啷一声落到了地上,白展飞出手如电,手指霎时在其身上各处穴道连点数下,制住了闫柔。

    罗云眼见白展飞片刻之间连杀二人,又制住闫柔,暗暗心惊,又见周围林间暗影重重,想必四周都埋伏着长青帮的一干好手,一时亦不敢轻举妄动。

    白展飞一招制住闫柔,继而冷冷一笑,将手往前一伸,喝道:“拿来罢。”

    闫柔不明所以,只是怒目圆睁看着白展飞,道:“恶贼,你杀了我丈夫和范老,此时还想讨要何物?”

    白展飞冷笑道:“你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们早已得到了那‘赤火令’,你将它交给我,我自会放你一条生路。”闫柔闻言冲其脸上狠狠啐了一口,怒道:“恶贼,莫说我手里没有你要的东西,即便是有,我也不会将它交给你,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

    白展飞被一口唾沫吐到脸上,也不着恼,不急不慢擦干净脸后,又道:“你这又是何苦,‘赤火令’在你身上亦无用处,你不如交给我,我不但放你一条生路,还可以将你引入我长青帮,帮内大好男儿无数,你自可以再在其中挑选你的如意郎君,此两全其美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闫柔闻言异常恼怒,柳眉倒竖,银牙紧咬,怒不可遏道:“恶贼,你要杀便杀,若要我与你同流合污,那是做梦。”

    白展飞又劝了几遍,闫柔始终不说那‘赤火令’的下落,终于将其惹恼。白展飞拾起地上长剑,剑尖指着闫柔的咽喉,冷冷道:“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是不说?”

    闫柔眼睛盯着白展飞,恨不得生啖其肉,目光犹如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你纵然再问千遍万遍,我还是那句话,做梦!”

    白展飞冷冷一笑,举起手中长剑,狠狠划了下去,闫柔双目圆睁,只是看着白展飞不断冷笑,一道白光闪过,闫柔眼见自己安然无恙,有些惊异,再低头一看,不由花容一变,一声惊呼。

    只见一条白色腰带静静躺在地上,闫柔胸前衣襟大开,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胸脯因为惊慌和愤怒不停上下起伏。白展飞冷笑一声,说道:“我再问你一次,‘赤火令’你是交还是不交?”说着长剑上下比划,似乎再想下一剑要划向哪里。

    闫柔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你这恶贼,你定不得好死。”白展飞眼神一变,长剑再度一划,登时在闫柔亵衣上划出一道痕迹,他力道拿捏地相当好,剑尖划破亵衣的同时还不会伤害到闫柔的皮肤,这一剑过后,闫柔的亵衣登时破了一大片,露出半个左乳。

    眼见闫柔被吓得花容失色,白展飞得意地笑了笑,又道:“现在还来得及,你若将‘赤火令’交出来,我还可以放你走,你若再如此执迷不悟,就休怪老夫辣手摧花了。”说到最后,声色俱厉。

    闫柔花容失色,强敛心神,勉强镇定下来,道:“白护法,实不相瞒,我夫妇二人跟随范老到了这里,根本不知道要来找什么‘赤火令’,如果真有这件东西,说不定就在范老身上。”

    白展飞闻言看了闫柔一眼,继而口中唿哨一声,登时从树影中出来两人,白展飞用脚尖踢了一下范雄尸首,喝道:“剥了他的衣服,细细搜查。”

    两名下属应了声是,快速剥去范雄的衣衫。只见他背上长衣之下负着一个包裹。两名汉子迅速打开包裹,但见包中有包,白展飞伸手接过,只轻轻一捏,怒道:“他奶奶的,都是骗人的玩意。”继而长剑一抖,再在闫柔右乳处划了一道,登时一个圆鼓鼓的右乳又露了出来。

    白展飞怒不可遏,剑尖指着闫柔,怒道:“不要再挑战老夫的耐心,快将‘赤火令’交出来,不然老夫就将你赏给下属,任他们尽情玩弄。”

    闫柔眼见范雄身上并没有赤火令,面孔一下变得煞白,口中喃喃直说不可能,她哪里知道范雄招了他们前来,还未来得及找到那赤火令,这长青帮便找上门来了。

    白展飞终于失去耐心,手腕一抖,长剑连划数道,将闫柔全身衣物尽数划破,继而回头对着那两名下属道:“这女人就赏你们了,注意别把她玩死了,帮主要的东西还着落在她的身上。”二人闻言大喜,齐齐应了一声是,继而身子一扑,将闫柔狠狠压在了身下。

    罗云在暗中瞧见这一幕,早已是怒不可遏,暗想此人竟会对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行如此卑鄙之事,难道这长青帮便无人能管了么,他哪里知道江湖险恶,但凡能够在一帮一派中位列高位之人皆是些心狠手辣之辈,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况且那闫柔亦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今夜之事若是反了过来,只怕其手段也是不遑多让。

    罗云见此刻闫柔被两个大汉抱着肆意玩弄,口中不断发出哀嚎,有心想要救她,可自己空有一身强横的内力,却无半点武功,当初虽然在深谷中练了一套掌法,但练习时突然走火入魔,以致于事到临头竟然连一招也想不起,此时若是贸然冲出去,只怕连白展飞一招也接不下,只能是徒呼奈何。

    此时白展飞正好整以暇坐在一旁,饶有兴趣看着两名属下玩弄闫柔。两名汉子早已是脱得精光,一人握着闫柔一对娇嫩的乳房不停揉搓,一人则抱着她的大腿,坚挺的肉棒直抵阴户,狠狠插了进去。

    阴户未曾湿润,其内干涩无比,肉棒甫一插入,闫柔猛然间发出一声惨叫,双手猛推那汉子胸口,想要将他推出自己的身子。然而闫柔先前被白展飞点了穴道,虽然行动不受限制,经脉却是尽数被封,内力丝毫使不出来,此时的她,便如寻常女子一般柔弱。那汉子只觉肉棒被夹得甚是痛快,忍不住大起大落用力狠肏起来。

    闫柔不断惨叫,声音凄厉,这声音非但没让那两个汉子停下来,反而变本加厉。另一名汉子张嘴一口要在闫柔的一只娇乳上,牙齿用力咬着乳头,沁着丝丝鲜血。另一名汉子肉棒在阴户中抽插半晌,口中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白展飞坐在一旁看着二人玩弄闫柔,一只手拿着树枝拨弄着火堆,他此时早已知道赤火令不在闫柔身上,但他也不着急,如今长青帮已经得到三枚 五行令,得到五行秘藏是早晚的事,他又将手伸入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青色铁片,其上刻着一个‘木’字,正是先前从罗云手里得到的那枚青木令。

    又是一声哀嚎声传来,白展飞皱了皱眉,转头望了过去,此时那三人又换了一个姿势,一个汉子仰面躺在地上,闫柔趴在其身上,阴户套着肉棒,另一个汉子则用力扒开她的臀缝,又吐了几口唾沫在自身肉棒上,随手抹了几下,龟头抵住闫柔后庭,然后用力插了进去。

    那后庭原是人身排便所用,一贯娇嫩无比,此时遭肉棒暴力狠狠插入,闫柔不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后庭紧紧收缩,身子不断 挣扎,然而其被身下那个汉子死死抱住,哪里能够动弹分毫,后庭剧烈收缩,将卡在里头的半个龟头死死箍住。趴在闫柔身上的汉子只觉得肉棒被箍得甚紧,不停倒吸凉气,想要继续伸入,却又感觉无比困难,不由发出一声低吼,抽出肉棒,继而再次对准闫柔后庭用力插了进去。

    闫柔惨叫连连,后庭被肉棒三番两次插入,早已是撕裂开来,一道鲜血沿着臀部缓缓流向大腿,看着令人触目惊心。白展飞在一旁见了,微微将头扭到一旁,这些粗鲁汉子实在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闫柔如此一个绝妙少妇,只怕今夜就要香消玉殒了。

    罗云在一旁树上见到闫柔这副惨状,当真是钢牙都要咬碎了,但他深知自己不是那白展飞的对手,贸贸然下去与送死无异,一时亦没办法,又在四周张望一圈,突然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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